铃铛立刻住嘴,春卷发觉事情并不简单,打算等人上去再细问。
岂料金秘书将人送上去,还没交代。
躺着的小柚子皱眉哼了一声,扶着肚子,哼叫了起来。
“金秘书,找,找医生去!”
金秘书眼睛都吓直了,第一反应便是孩子有事。
连忙狂奔出去,撞上门弹回来也不敢顾。
捂着额头冲下去打电话,“铃铛你去打电话,我去准备接医生。”
春卷掀开被子看了看,发现没什么血迹,自己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安慰道,“别慌别慌,应该是动了胎气了。
金秘书去找医生了,很快就来。”
却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也充满抖意。
西洋医生过来诊治了一番,春鸣不放心,厚着脸皮打了文家的电话,让地三鲜又来了一趟。
摸了脉,地三鲜松了一口气。
“你说你,大着个肚子还东跑西忙的,虽说是胎像稳定了,也要小心注意。”
小柚子身体极疲倦,眼睛又肿得像是核桃,听话都是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自己听进去多少。
熬了药给她喝了,地三鲜出来。
春卷上前,欲言又止。
地三鲜开口,“还麻烦你收拾一间客房出来,我暂时住着,看她下半夜还有没有什么异常。”
自己的媳妇都是她签的红线,有认识多年的情分在,又是小姨子的闺中挚友。
地三鲜也格外上心,怕再出什么乱子。
正中下怀,春卷立刻点头应了,“正好,正好。我也是想请三鲜大夫留宿一夜。
三鲜大夫可要打个电话回文家。”
地三鲜,“不用,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和山山说了。
山山和父母也是记挂,让我等她好些了再回去。
这几日药铺也没什么大事。”
躺着熟悉的床上,卷着被子。有
些微微发烧迹象的小柚子迷迷糊糊摸到兔子玩偶。
以为是易不染回来了。
核桃肿的眼睛半闭着,眼泪一直婆娑而下。
低低的声音里透着悲痛和委屈,“不染哥哥~”
帐篷里,正借着煤油灯看地图布防的易不染胸口一痛,剧烈抽抽得有些厉害。
忍不住抚胸蹙眉,轻哼出声。
白泽刚好打了一个瞌睡,就瞥见他的异常。
“爷,怎么了?”
易不染,“没事,胸口突然有些不舒服。”
白泽关心,“我找军医来看看好了。”
“不用!”易不染拒绝。
可胸口的不舒服一直未消散,地图也看不进去。
喝了一口温水,似是想起什么。
“金秘书多久没发电报了?”
白泽想了一下,“小半月。”
大约是心灵感应,易不染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想了想有些不放心,“你找人主动发一封电报回去看看。”
白泽露出一个坏笑又暧昧的眼神来,“爷这是想了?
不如回去看看好了,反正这两月战事也不吃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