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纳尔齐的人,去火车站接了一个人,神神秘秘去了疗养院。”
小柚子,“知道了,我先去换件衣服!”
换了衣服下楼,铃铛已经穿了一身利索的黑衣服出来,头发扎着高高的马尾,似乎是等了好一会了。
小柚子却并没有急着出门,反倒是去电话面前蹲守着。
铃铛也没多问,就杵着她跟前。
疗养院里,冷清又静谧,似乎连落一根针都能听见。
几个黑衣人趁着夜色来到了疗养院的病房,推门进去。
凑着病床上认真观察,“是他吗?”
“哎呦,这大半夜的,我这么大把年纪......”
刻意压低的公鸭嗓话还没说完,忽而被床上的手擒住了。
紧接着,灯亮起,从床底迅速滑出两个人,门外的人也跟着冲进来,打斗在一起。
只是寡不敌众,四个人立刻被擒住了。
金秘书起身,揉了揉腰杆,“这四肢都躺化了!收工!”
“叮铃铃......”电话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响起。
小柚子迫不及待的接起,听得里面有些焦急的声音。
“喂,这里是青山疗养院,易家名下的病房出事了!”
小柚子不慌不忙,“知道了!”
挂了电话,“铃铛,我们去易家的训练基地等金秘书。”
夜色茫茫,等了许久还不见人从疗养院回来。
纳尔齐觉得这事怕是要黄了。
收拾了东西立刻离开酒店,上了车吩咐司机,“出城,快!”
易家训练的基地里,铃铛来过几次,但不多。
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警惕和好奇。
和寒心门的训练场有些相似却又不一样,至少没那股阴沉沉的死亡气息。
小柚子进来,虽是知道已经稳了,可还是问了一句,“抓住了没?”
金秘书点头,“都在这了!”
抬手,吩咐人将他们的头套解开。
小柚子看了一眼,其中有两个是纳尔齐的人,她有些眼熟。剩下最独特的一个,是个年纪约莫六十来岁的男人。
微微有些佝偻着腰,像是常年习惯所致。
也依旧是梳着长辫子,目光里带着些阴郁,开嗓便是有些别扭。
“你,你们是谁,好大的胆子!”
小柚子听到这公鸭嗓的声音,眼神扫向金秘书,“他是太监,以前宫里的人?”
金秘书点点头。
老太监丝毫没认亲形式,被绑着依旧拿捏着架子。
“大胆,咱家可是从前伺候太后的人!”
小柚子一头雾水,宫里的太监是如何和青云观扯上关系的。
金秘书吩咐手下,“将这三个带去别处审问!”
围着他转了两圈,似乎是有些新奇。
她以前听易家的老人还有请来的先生说起过宫里的太监。
“一个没名没气的老人,倒也值得你们千辛万苦的跑一趟。说说吧,你到底和青云观有什么关系!”
老太监似乎有些瞧不起他们,打量着哼了一声。
金秘书瞧他傲如开屏的孔雀,有些不爽。
“封建王朝都倒了数十年了,还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