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一个老叟死死的护着一卷画,脸上已经轻微的有些伤口,像是拳打的痕迹。
“几位爷,这个不能给你们。
这是我家祖传的,给了你们,我如何向祖宗交代啊!”
拼尽全力的护住画卷,“另外这些古董花瓶,你们要拿去就尽管拿好了!”
“少废话,拿来!”带头的军官操着蹩脚的中文,一脚将他踢开,将画卷收着手里。
转身就要走,老叟顾不得扑过去想抢,死死拉住那个东洋军官。
“这个你杀了我,我也不能给你!”
几个东洋人见状将他拉开,上去就是拳脚问候。
文山山瞧见,大怒,“太过分了!”
二话不说,就冲上去,给了其中东洋军官一脚。
“该死的东洋鬼子!”
东洋军官挨了这重重一脚,被踢出好几步,径直往后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其他几人一看,立刻准备掏枪出来。
文山山极迅速的伸手一拳,将最旁边的一个东洋人一拳打翻,顺手夺过他手里的枪。
对面的子弹呼啸而来,在门口放风观望的地三鲜急了,“小心!”
举着一块长木条就冲了进来,文山山立刻开枪迅速将剩余两个鬼子打死了。
地三鲜忙扔了东西去扶地上的老叟起来。
“这枪一响,恐怕那些东洋人就来了,咱们快些走!”
等会一两队人马过来,他们那才是双拳难敌四手。
文山山,“你背着老人家,我拿着画!”
地三鲜将老叟背起来,有些踉踉跄跄。
文山山绝望无奈的叹了一声,随即扯住他的胳膊。
“算了,我来!”
将话扔给地三鲜,自己轻而易举的背起老叟一路狂奔,拿着画的地三鲜险些都跟不上。
三人一路狂奔,不出片刻,果真有一队接着一队的鬼子来了。
文山山只得朝前面的一条路拐弯,“咱们往这些绕路走!”
身后都是东洋人的枪响声,背后的老叟在她背上轻抖了一下,文山山着急逃跑,也没仔细顾得。
“山山小姐,这边跑!”
开水从他们方向过来,带着十几个人一路向着后面的东洋人开枪,为他们争取逃跑的机会。
文山山跑了几步,瞧见后面的伍碗饭。有些惊讶,“伍叔,你怎么来了?”
伍碗饭来不及多解释,“你爹娘让我们来接你们回去的,事不宜迟,先走再说。”
文山山脚步还没动,忽而发现背上的老叟无力的往后坠去。
地三鲜一看,“老先生中枪了!”
伍碗饭大喊,“开水,先撤!”
随即一行人,连转了几条巷子,暂时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将老叟放下。
地三鲜拿了伍碗饭带来的伤药,想要给老叟包扎伤口。
老叟气若游丝,摆摆手,“不用了,我怕是不,不行了,不能拖累你们。”
摆手十分的艰难,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我死不要紧,这,古画是文物,祖,祖宗传下来的。
定不能落,在,在洋人的手里。”言语困难,依旧不忘叮嘱地三鲜,努力的将他的手握紧。
地三鲜手有些颤抖,“好,好,老先生的嘱咐我记住了。”
老叟喘着粗气笑了笑,对着远方,“爹,爷爷,我,我没给你们丢人。这画,画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