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你说什么?白泽偷点心?”
忽而明白了前些日子,她和夏凉晚上辛苦做的点心,第二天没了一半。
她还奇怪这白泽不在小洋楼住,还有哪个不知死活的老鼠这么胆大?
易不染,“我把他这月的薪水扣了,算作你糕点钱!”
小柚子,“还有下月,下下月!”不多割点肉怎么对得起她辛苦做的糕点。
易不染眉眼微微动了动,“他还要养孩子!”
小柚子听到他间接给白泽说情,可怜又惋惜的开口。
“他吃的兔子模样的糕点,全是我亲手给你做的。
夏凉做的,他一个也没碰,我做的兔子糕点,他一口也没剩!”
不出所料,易不染下一刻吩咐,“承安,最近白泽没什么长进。
丢江里,让他自己游回去,也好多锻炼锻炼!”
声音又冷又无情。
“啊?”白泽摸头不着脑,他有什么地方得罪爷了?
话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承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一脚踹下来了。
“得令!”话刚落,就听见水里的噗通声。
白泽落了水,挣扎着游起来,“不是,承安,我做错了什么?”
倒是给个理由先?
承安清醒无比,“这么多年,你就是长着二爷逆鳞上的,还用多问?”
大半夜里,二爷和他的娇妻在吃烤肉吹凉风。
悲催的白泽在江里游泳吹凉风。
阿嚏,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