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认真想了一下,“还是说我擦玻璃把办公室的玻璃给磕碎了?
也不对,爷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那是因为上上次,我开车去接他晚了的缘故?”
承安,“你偷吃了小夫人亲手给他做的糕点,完美避开了夏凉做的每一块!”
白泽狗脸震惊,“这我哪知道?
我看着形状像兔子怪可爱的,就吃了!爷怎么这么小气来着?”那糕点上又没写着小柚子的大名。
承安听着他自我反省,叹了一口气。
“爷能容你这么多年,果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白泽拧着苦瓜脸,喝了一大碗黄连汤。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开始连跑茅房了。
易不染趁着天色还没亮开,翻墙从安家出来。
看到开车来接他的是承安,问,“白泽没游回来?”
他是不是该换个副官了?
承安,“不,他黄连汤喝多了,在厕所定居了。
估计一时半会的,是来不了了。”
易不染上车,淡淡扔下一句,“把他这个月的薪水扣了!”
易老夫人过来小洋楼这边,想云勤勤恳恳的干活。
似是想起什么,“小柚子不在,不染身边总归是要有个伺候打扫的才是。
你最近就去收拾二爷的卧室和书房好了。”
夏凉出声,“老夫人,别的也就算了。
二爷说,他的书房除了小夫人,是不准人单独进去的。”
易老夫人冷脸,“想云如今是你们二爷的人了,她有什么伺候不得的?”
指了指想云,“你去收拾,若不染问起,自有我来说。”
想云听到这句,心里乐开花。
她正愁找不到机会接近紧要秘密,如今,不就有了名正言顺的机会?
忍着兴奋,低声规矩道,“是,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