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突然想起问这个?”
小柚子,“没什么,一时想起,觉得有趣。”
她如果没看错的话,带着珍珠大发夹的女人包上便有苗家这个图腾。
轻声笑,“这可真是瞎子纫上了针,赶巧了。”
到祈县,苗家的车已经在外等候了。
带着珍珠大发夹的女人挎着包,笑容洋溢在脸上,似乎是和苗家的人在说什么笑话。
苗家的人瞧见他们过来,立刻正色来接人。
“这两位就是迟先生和迟先生的千金吧,真是长得很有父女缘。
幸会幸会!我是苗一根,奉了家父的意思来接两位的。”苗一根推了推眼睛,自我介绍。
旁边的女人听见苗一根的称呼,大惊失色,几乎是咬到了舌头。
“你说什么?”
安景迟瞧见她,笑意不在。显然,还是很反感她的。
小柚子佯装不知,“这位是?”
“这是贱内,姓王!”
小柚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点头哦了一声,“看样子是挺贱的。”
苗一根愣了一下,一时反应不过来。
安景迟立刻打圆场。
“玩笑玩笑,小女读的是西洋学堂,所以不懂这些自谦词。”
苗太太惶恐得很,一心恼悔在火车上的话,哪里还敢和她计较。
苗一根不傻,稀里糊涂的顺着台阶下。
“无妨,无妨。”等两人一上前,立刻拉着苗太太低声咬牙怒问,“你是不是和安家的人有过节!”
苗太太有些心虚,“没,没。我又没去过河州,哪里能认识首富?”
苗一根恨恨道,“还不上前去说说好话,这事黄了,看你怎么和爹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