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福气,别说夺,给我也不要。”
苏幕遮被嫌弃羞辱得彻底,“可当时那红泥确实变黑了!
而且,而且她能算到我的一切事情!”
“她要利用你,自然是会去打听你。
依着你苏格格在宁安城的作风,别说你定过几门亲,就是你吃了多少顿饭,想查清楚又有什么难的!”
苏幕遮被怼,自然是有些不服。
“耗子二姑人称神婆,从多年前就干这些所谓,求子,求姻缘的勾当骗人。
我认识她,还是因为林家被骗过,还把不清闹进了医院。
我这才叫人把她带去警局吓唬吓唬她来着。
没曾想,倒是招出她从前因为给人孩子喝符纸水害出人命的事,还有所谓给人变胎一尸两命。”
“那,红泥变黑你怎么解释?”
“红泥变黑不过是在里面添加了些东西,人的肌肤带着温度,遇热自然就变色。
我猜,她当时抹在手上的,是不是立刻就擦了。
苏幕遮一听,想起当初耗子二姑的女儿擦手十分迅速,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可能上当了。
易不染立刻吩咐白泽,“带人去将耗子二姑的女儿抓回来!”
他觉得耗子二姑能知道易家和苏家不少事情,不是凭着她一己之力能做到的。
白泽领着两个人大步出了病房门。
只是去到耗子二姑家,已经晚了一步。
家里空荡荡的,只剩一身破旧衣裳的耗子二姑女儿悬着低矮的房梁上。
白泽,“可惜,晚了一步!”
挥手吩咐人,“去找电话,给二爷打个电话。
其余两人,在这守着,不得破坏里面的任何东西,也不许一只苍蝇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