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无以言对。
春鸣,“等着,我给你拿点药擦擦。
不大事,反正二爷对你下手向来是看着重,实际没什么内伤的!”
白泽一副怨妇样,等着春鸣给他擦药。
岂料,药拿过来,春鸣似乎是想起什么。
“你自己擦,我去煲汤。对了,二爷不是想见小夫人吗?
你就去传话,说我怀孕了,她肯定就来了。我煲些她爱喝的汤,她一定高兴。”
白泽:我觉得我就是个工具人!
气哼哼的拿着药就要出门,春鸣叫住他,“你倒是擦了药再去啊!”
白泽停住脚步:果真,媳妇还是亲的!
片刻,听得春鸣继续道,“免得吓着小夫人多不好!”
白泽内心一口老血喷出来。
果真,他就是一条酸菜鱼!
怒瞪了春鸣一眼,气冲冲的就去了。
春鸣一头雾水,“这人是不是多少有点毛病!莫名其妙!”
白泽到安家,就团团被几只狼犬围住了。
白泽远远威胁,“我警告你,老子外号狗见愁,你们心里有点数。
否则等会只有进狗肉汤锅一个下场!”
刚想迈步,狼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
白泽立刻往树上一蹿,“卧槽,你们能不能讲点规矩。
没听过两方交战不斩来使的说法吗?”
骂骂咧咧的教育着树下团团围住的几只狼犬。
下面的狼犬瞧见他,狂吠不止。
双方交战言辞都很激烈,引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