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摸出手铐来,将他右手拷着床旁边,将钥匙塞着口袋里,盯着那张木讷的脸走了。
病房里都是白泽的骂骂咧咧,“我靠,你他娘的是不是人,做这种缺德事,不知道憋久了会死人?
承安,承安,我错了,大哥,大爷,我错了......”
可任凭白泽哭天喊地,承安就跟聋了似的,一去不回头。
护士跟着几个守卫,连着研究了半小时,愣是没找到给手铐解开的方法。
老八咽了咽口水,看着憋得脸色青白的白泽。
“白副官,这手铐特制的,我们也没法子打开,要不您忍忍?”
白泽怒从心起,一声靠,突然觉得下体失禁,温润一片。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脑子立刻炸了。
他这近乎三十来岁人的老男人众目睽睽之下尿床了?
羞愤,震惊,不可置信......
对上护士和几个守卫的脸,数脸震惊。
老八唇哆嗦了一下,开口,“白副官,恭喜你,现下的担心没有了!”
白泽又恼又狼狈,怒吼了一声,“滚!”
几个守卫接连跑的比兔子还快......
小护士瞧着他阴晴不定的脸,充满职业道德的安抚,“其实,病人受伤身体不能自理,也是常事。”
白泽无颜见人,索性将被子一扯,盖着自己头上,巴不得给自己埋了。
偏生小护士还没半点眼力劲,还站着他面前一个劲的给他做心里建设。
“先生,人嘛,总有那天的,你提前适应适应。以后老了大小便失禁也有经验了......”
白泽觉恨不得把她嘴给缝起来。
最后是老八在门口听不下去了,进来将这个实习的小护士给拖出去的。
“您放心,这位爷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不会羞愤而死的,用不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