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抓着易不染的衣领哭的声音都哑了,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对整个易家人都冷冰冰的明珠,将最后一点良善都留给了她。
易不染抱着她,心疼的直抽抽。
不得不低声安抚,“好了,对一个没眷恋没期盼的人来说,死未必不是解脱。”
小柚子哑声,“我知道,可我还是很难过。
明明昨日那会,她还在和我说话,活生生的站着我面前。”
将眼泪鼻涕一股脑的擦着他肩膀上。
承安进来,瞧见两人举止亲密,颇有些尴尬。
手足无措,抬起的脚不知是缩回还是迈出好。
易不染瞥见,“有事?”
承安点头,站着易不染的房门口,低声道,“老夫人说二姨太的事情如何处理?”
易不染冷声,“她觉得我应该如何处理?”声音里透着寒意。
承安低头,似乎领略了他的用意,低声出去了。
瞧见跪着易老夫人门口的二姨太,承安抬手,两个黑衣人按住二姨太就往外拖。
二姨太开始大喊大叫,“老夫人,老夫人,您不为我,为不难为老爷考虑考虑,您是想看老爷的儿子手足相残吗?”
易老夫人听到动静,出来,瞧见底下人的动作。
“这是当我死了?都敢在我面前动手了。
承安,你去问了不染,他说如何责罚二姨太?”
责罚二字已说明易老夫人的心思。
承安微微低头,“回老夫人的话。爷说将人拉下去处置,别叫老夫人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这话的意思就是要二姨太的命了。
二姨太一听,立刻跪着挪过去求情,“老夫人,我是老爷最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