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的坐下来,喝了一口旁人递来的咖啡。
“宁爷不奇怪昨晚我们二爷是如何中的药?这前后他可就在您这里喝了几口酒。
这女人来的更是蹊跷,似乎是算准了一样,在我们找人的时候刚好蹦跶出来毛遂自荐。”
铃兰立刻道,“我,我是碰巧赶上的!”
白泽摆手,从手下那掏出一只透明袋子装的酒杯来,“这酒杯是昨日二爷喝酒那只,巧得很。
那么多杯子,只有这只被事后处理扔着垃圾里。
我们找了宁爷公司清洁的人问,说是铃兰小姐给了她十块大洋,让她拿去处理的。
人是宁爷这里的,您可以等会问问。”
宁冷渠一听,收起了花花公子的浪荡样,神色严肃了起来。
俯身半蹲着,捏住铃兰的脸,暗暗用力收紧,“哦,看来你是真的没点自知之明,敢算计到我头上了!”
手松开,“带走!”
铃兰摇头,“不是,不是,宁老板,我就是一时糊涂。冷渠,你帮帮我,我们曾经在一起过的......”
拼命撕扯着宁冷渠的裤子。
宁冷渠却如同看客一般,静静看着铃兰被易不染的人带走。
承安率先出去,白泽揉着鼻青脸肿的脸,“我说宁爷您可真真是无情人渣啊,人怎么说还是您老相好来着,这就算了?”
他还合计着今日宁冷渠来了,人带走怕是有些难。
宁冷渠故意伸手扯了扯他脸上的痛处,又恢复了一副花花公子的笑意。
“我爱的到底还是你们家易阎王,俗话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我总不能为了一件廉价不合身的衣服不要你们家易阎王吧!”
承安恶寒,“咿,这话您还是留着自己个品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