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举着酒杯,脖子里的珍珠项链在灯光下越发贵气优雅。
“没听说是抓孩子吗?我就一个人来的,现在安安生生的在这,有什么好怕的。”
旁边的太太,“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吧,易家的人,贺家的宴会,这不是打易家和贺家的脸吗?”
萧夫人嘴角动了动,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
“许是易家得罪了人吧。易家二少那风格,做事狠戾不留余地,得罪人也是常有的!
来来来,不关我们的事情,喝酒喝酒。
说起易家,张太太听说你牌技不错,改天给你介绍易家的二姨太打牌吧。
她手气差,可打牌倒是大方得很,不耍赖不赖账的!”
张太太听到是姨太太,“我们都是正室,和她一个妾这......”
萧夫人拍了拍的肩膀,“牌友嘛,分什么三六九等。
你不是也和那个电影明星叫什么柳绿的搭牌吗?
我听说她可是和宁安州有头有脸的都有关系!”
张太太有些讪讪的,心虚,“是是是,萧夫人说的是。牌友嘛,分什么三六九等的。改天一起约!”
几个夫人太太有说有笑的,似乎刚才的异样和她们全然没半点关系。
贺老夫人坐在休息室里,等着下面的人回话。
易不醉焦急的走来走去,明珠就在旁边坐着,冷声道,“你急的同热锅上的蚂蚁有什么用。
若有这个功夫你还不如送信给易不染去!”
经她一说,易不醉恍然大悟,拍了脑门一下,“急昏了头,我怎么没想到!”
作势就往外冲,走出两步又回头,怂了,“夫人,要不您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