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染眸色一冷,“她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就,就我救四丫头那天。”小柚子说着说着委屈起来,有些哽咽,“我只有一个夫君被她抢走了我怎么办?我以后就没人喜欢了,也没人给我好吃的。我要饿死了呜呜呜!”
易不染有些无奈,果然吃货的心里吃才是最重要的。
“这哪跟哪?小小年纪的你知道什么是嫁娶?”
小柚子抽抽搭搭的点头,奶声道,“嗯,知道,我就是嫁给了你。
所以你只能养我一个,只能送我上学,只能给我喂饭,把所有好吃的都给我。”
白泽听着脑子一热,插话打诨了一嘴。
“你要是找个爹找个娘也能有这待遇!”
然后白泽引来了一段暴风烈雨,被易不染打的鼻青脸肿,走平路都嫌腰疼。
春鸣给他用水煮鸡蛋敷脸,“嗷嗷嗷,轻点,轻点,疼!”
春鸣忍着笑,“你就是作死,活该!”
白泽,“我这不是随便吐槽两句吗?谁知道爷这脾气是又冷又暴躁,没八辈子的血仇都下不了这么重死手。”
春鸣将鸡蛋塞着他嘴里,把药酒留着。
“我看你迟早有一天得被这嘴贱死!药酒在这,你自己擦!”
白泽,“嗯?”死噎死噎的将鸡蛋咽下去。
“我这背上怎么自己擦,你让承安来!”
春鸣走到门口回头,“不巧,承安跟着二少爷去萧家了。”
白泽摸着自己惨遭挨打的脸,哼哼唧唧的吃醋,“有打我挨,有锅我背,吃饭喝酒都是承安接,我这工具人实锤啊!”
只听得房门外一声笑声,带着嘲讽和幸灾乐祸。
白泽恨恨将另一个鸡蛋塞着嘴里:没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