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的爬起来,许是腿软害怕得紧,又跌坐在地上。
艰难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一边嚷嚷着,“千万别开枪!”
一会的功夫,牛大婶跌跌撞撞的跑着回来了。
“各位爷,就这,就这!”哆哆嗦嗦的递给黑衣人。
黑衣人转而交到了易不染的手里,易不染看了卖身契。
冷声扔了一块银元在地上,“现在算是两清了!”
起身要走人,牛大婶看着地上的一块银元站起来跟住白泽,“爷,这,这没有强买强卖的说法啊!一块大洋是不是有些.......我养大她不容易!”
白泽哼了一声,举着枪挠脑袋,“你把人当牲口使唤是不容易。但是我打爆你的头倒是很容易。”
吓得牛大婶连连后退,用手挡着,缩着脖子求饶。
白泽冷哼了一声跟着出去了。
易不染在车旁,摸出打火机将卖身契烧了。
“你去花子张那打听打听,她可还有家人。
如果没有,我记得部队里有个叫三十来岁叫陈橘的,死在战场上好几年了?”
“是的,家里只剩下一个妻子,那个妻子好像也是陈橘的父母从前给他换的童养媳。”白泽点头。
随即似乎是猜到了他的用意,“您不会是想将四丫头交给她抚养?
可小夫人说了要带她回易家的?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倔脾气......”
易不染,“要你有何用?”
白泽两眼一抹黑,得了,又到了他背黑锅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