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就这么站着急诊室外面,有些狼狈。
“大白,四丫头会死吗?”小柚子声音无助又惊恐,带着哭腔。
年幼的孩子,太早感受到生与死,总是有些承受不住。
若是平常,上惯了战场的白泽,生死总是能说的轻描淡写。
可现在,瞧见这个孩子可怜,他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不会!”清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小柚子听到熟悉的声音,惊喜的转头。
看见走廊里衣衫有些凌乱,白衬衣上带着些灰尘的易不染。
臂弯里搭着他的军衣,清冷俊秀的脸上似乎抹了些黑炭还是汽油,像是奔赴了很久的路,着急赶来的。
“不染哥哥!”
小柚子转身,瞧见长长的走廊里,走来她的神明。
义无反顾的冲入易不染的怀里,“呜呜呜,四丫头要被他们打死了!”
泪水哒哒哒的急急侵入易不染的衣服上,小花脸上都是无助和委屈。
“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打四丫头?”带着哭腔和可怜。
易不染将她提起来抱着,清冷的声音多了一份心疼,“好了,不哭了,有我在!”
极其有安全感的声音,小柚子径直将眼泪低头用脸擦着易不染的肩膀上。
易不染察觉,却没有丝毫怨言。
白泽过来,半撸着袖子。
“我说小祖宗,我人都给你救回来了,你还哭什么?”
拍了拍袖子的脏东西,“二少爷,既然您在这陪着她,我先回去洗个澡。全身都是猪的味道!”
易不染点头,白泽将地上的木棍捡起来,扛着出去了。
潇洒中带着一丝痞意!
已经深夜了,小柚子坐着易不染怀里,似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