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七先生?一个戏子能有多大的脸面?”北大帅。
小姑嗤,“戏子怎么了?人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吃饭的,能让大江南北,上至军阀富户,下至平民乞丐都喝一声彩。如今,你儿子也要靠着人戏子的面换命回来!”
北大帅有些不放心,“这成吗?”
小姑,“若不成,就一命换一命吧。反正是你杀人兄弟手足,又不是你儿子杀的!”提着自己的小包风风火火的就出去了。
北大帅口里的病秧子,此刻正躺着沙发上,等着人给包扎伤口。
“白泽你来!”易不染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纱布和药。
白泽搓搓手,“我来倒没什么问题,只是这里没麻药,子弹生取出来有些疼。等医生带着麻药来了,便能省下好多事!”
“来,包扎好了,备车立刻赶去落草山!”易不染果断道。
他不想耽搁时间,免得再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白泽点头,将他袖子直接扯开,手术刀擦了酒精。
“二少爷,可要咬着点什么东西?”白泽有些不忍。
“别废话!”易不染蹙眉。
白泽只好下手,将子弹生取出来。
易不染坐在沙发上,握紧了拳头,生生受着这疼,脸上都起了一层薄汗,可硬是没吭一声。
叮咚一声,染血的子弹被扔在盘子里,白泽十分满意,“还好,算成功!”行云流水的给他上药包扎打结。
烫了一块热毛巾给易不染,“您擦擦吧,车已经在外面了!”
随后将消炎的药递给他,水杯还没端起来。易不染已经生咽下起身出去了。
白泽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有些无奈,“看来嘴上不急的人才是最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