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容青却一招攻了过去,“真当我魔教是你后花园不成!”
木容青于武学上并不热衷,因此……功夫极差。自己这般也算是没有违抗老教主之愿,尽了自己的心力,这是这前路仍然不好走啊,少主。趴在地上的木容青默默想到。
“咦,阿青,你趴在这里干嘛?”一身鹅黄襦裙的右护法满脸天真的问道。
木容青忍不住扶额,“哦,在赏月。”这左护法的位置真是坐得愈发艰难了,右护法的审美情趣真是伤眼又伤胃。
“咦?可是你脸朝着地上啊。”
木容青看着右护法正色道,“阿右,有时候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你看我在看地上的泥土,其实我是在赏天上的月。你看自己穿鹅黄襦裙漂亮,其实可能其他的更适合你。”
右护法激动的拉着左护法撑在地上的手,“阿青,你终于承认我上次那件粉色套裙好看了!”
失去支撑的木容青将埋进土里的脸缓缓抬起,满脸阴郁的看着右护法,“那件衣服简直是我见过最丑的衣服!”
右护法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木容青,一把推开刚刚还紧握的手,嘤嘤嘤地跑走了。
脸又被埋在土中的木容青:“……”
“咦?小青儿,你在干什么?”端木寒春好奇地问道。
木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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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清小心地将人放在床上,怀中的人还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嘴里不住的呢喃。林端清摩挲着人光滑的脸庞,“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不缺喜欢的人是不是。”“小画儿,我好嫉妒,原来这就是嫉妒啊。”
林端清摸着右边胸口的伤,本来他被父亲拘在家中养伤,不知为何反而时时想起李画眠那个癫狂的模样,想起几年前那个青涩而骄傲的李画眠,想起倚红楼那个孤注一掷的李画眠,想起泪眼朦胧、满脸绝望的李画眠……不规则的心跳一阵阵传到他的脑中,林端清俯下身,狠狠地吻住身下人的红唇,“一定是你上次把我的心捅坏了吧。”否则为何青楼他不想逛了、那些莺莺燕燕也觉得没什么趣味了,都道林家公子因为那盟主之位而收心了,其实,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李画眠睁开迷蒙的眼,眼里水光潋滟,朱唇贝齿,“抱抱我。”对林端清而言就是最大的诱惑,久未发泄的妄想开始抬头。林端清轻环住身下的人,“小画儿,我是谁?”
李画眠委屈的撅着嘴,颇有几分孩子气,“端清,抱抱我。”
林端清在人耳边轻叹一口气,“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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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画眠缓缓睁开眼,头痛欲裂,身体酸疼不已,昨晚……李画眠掀开身上的团花锦被,白皙的皮肤,修长的四肢,李画眠跌回床上,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少主,您该起来准备继任仪式了。”
“知道了。”
林端清远远地站在树上,看着那个人一贯的着红衫,步履从容地迈进殿中。
作者有话要说:成婚前的事情基本交待完了,谢谢大家还愿意看下去。
☆、2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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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画眠嫁与林端清后便闲了下来,每日里也只养花逗猫,偶尔陪着老爷子喝喝茶、下下棋,因着老盟主夫人并非江湖中人,而是商贾之女,因此还时时带着李画眠出席些夫人、小姐的赏花会。李画眠脸若桃杏,姿容娴雅,其中的大方、豁达之气自不是闺中寻常女子可比的,林夫人看着儿媳倒是越发满意了。
李画眠每日里闲庭信步,倒是体会了许多以前没有体会过的感觉,林父林母又一向知儿子脾性,对李画眠倒是愈发宠爱,因此李画眠的心境反而比以前好上不少。
林端清瞧着母亲殷殷为李画眠布菜不住地劝人多吃些,好笑道,“这般看来,我才是你们招进来的女婿。”
林母嗔怪,“你这混账,十天半月也不见你一次,如今劳画眠日日陪着我们,我不该心疼她?”
林端清夹了一筷子菜到林母碗里,“母亲替我心疼小画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哪敢说母亲的不是。”
林母捂着嘴笑,“我说你最近时时在家,却原来不是惦记我们二人,是心疼你的新娘子!”
林端清讨饶,“瞧我母亲,这般地姿容卓然,又将阖府上下管理的井井有条,谁能比得过!对吧,父亲。”
林父笑道,“清儿这话倒是没错。”
林母掩唇,“你们父子二人油嘴滑舌,我不信你们的浑话,只有画眠才是好孩子。”
李画眠忙不迭夸赞了几句,又见林母大笑开,情不自禁地也跟着笑了,林端清瞧着,心里也高兴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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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一个穿着绣紫纹黑袍,约莫十□□岁的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