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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知道,早在李卿第一次去花满楼的时候,楚秋就盯上了李卿,只是没想到,连那副身子,也被早早地吞吃了进去。
届时谎报月份,将足月的孩子说成是早产,也只能换得李卿更加怜惜他。更何况……更何况!沈钰气结,这孩子若是女子,便是李卿的长女,按楚秋的身份,说是与嫡系平起平坐也不为过。
李卿自然想不到那么多,他哪里知道自己底下那个肉穴早在很久之前就被另一个男人射得腥臭难闻,娇嫩的子宫也早已习惯了楚秋的尺寸和精水,骚心里肆意横流的春水被药丸催发得越来越甜,昨夜被楚秋肏得一肚子臭精也隐约能嗅到一丝香味。
沈钰心里排山倒海,他自知李卿是喜欢他的,却不知道这份喜欢是否也为楚秋准备了。思及此处,他略微有些难过,李卿见他不说话,心里的柔软又被戳了一下,他熟练地谴退下人,翻身爬上他的膝盖。
“还记得之前咱俩新婚,那天上午你也是这么抱着我的。”李卿故作镇定地解开裙头,“如今换了别人,你不高兴了?”
“没。”沈钰伸手揉搓他的腰肢,感受指尖下滑腻的触感,“后院空着也是空着,多几个弟弟也挺好。”
裙子被缓缓掀开,底下的花穴被操了一夜,此刻红肿得不像样子。沈钰担忧地拉近他,换了个姿势给他舔了几口,舌尖触及处香甜可口,独独不见药草的味道。他随即有些生气道:“他没给你上药?!”
“唔……没,没来得及。”李卿舒服地蜷缩脚趾,腿弯处的裙子还未脱下,他抬出一条腿搭在沈钰肩上,仰着头献出自己的骚穴。
“下回不能这么依着他胡闹!来找我,我给你上。”沈钰说着用舌头将花唇翻开,露出娇气的穴口,舌苔粗糙,轻轻柔柔地包住阴蒂,咂吧几声。那小东西太小了,随它主人一样,哪里都小小的。此时略微有些肿胀,刚刚好可以被卷在舌尖,阴蒂上的小口开开合合,李卿难耐的喘息从上头传来:“别……别那样舔。”
沈钰顺着花核往下滑,一路拨开紧闭的花唇,翻出里面粉红的皮肉,温热的甜香从底下传来,最终勾引着他探入幽深的洞口,感受他平日里威风矜贵的妻主,感受他皮下的淫荡和骚味,穴肉肥厚湿软,蠕动着吮吸他的舌根,温顺地将粗长的舌头全部吞下。
沈钰接过他所有的淫水,蓄得多了再一口吞下去,“咕咚”一声,突兀地在屋里回荡。李卿又羞又爽,恨不得就这么被他用舌头干到高潮,但楚秋与女帝就在隔壁,万一被听见……
沈钰抽回舌头,好笑地揉捏他肥硕绵软的屁股:“现在知道羞了?方才不是还巴巴地解裙子?”
“你学坏了!你都会顶嘴了!”李卿气鼓鼓的,又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颤颤地想推开他,“行了,赶紧给我穿上。”
若是从前,沈钰亲他两口也就放开了。但现在不一样,他很生气,很嫉妒。甚至不希望这个孩子出生,他知道楚秋早早地用了什么手段上了李卿的床,但他不能说,不然便是“失德”。
沈钰将他按倒在桌上,彻底扯下整个裙子,将半抬头的肉棒握在手里撸动。他的肉棒跟他本人一样秀气漂亮,颜色干净,茎身修长且略弯。上翘的龟头饱满圆润,每次冲撞都能顶到李卿最舒服的点,是以虽然二人都是初开荤,却在床上配合得很好,他的形状和尺寸不同于楚秋的蛮横,完完全全就是按照李卿的穴长的,不用前戏也能操得他出水。
李卿双腿大张,两只手撑在后边,他知道沈钰这几天憋着火呢,昨晚他被楚秋干得出血,哭了一夜,沈钰指定听见了。今日不给他操,怕是这茬都不能翻篇。
“你别生气了,下回我肯定不找他了。”李卿心里叫苦连天,男人怎么那么难哄,他小时候生气了也只用一根糖葫芦就哄好了。
沈钰脸上仍是笑着,手里的动作却是一点不含糊。他扯下发带,不顾李卿的反抗给他系了上去,随后握住肉棒将龟头缓缓送了进去。
“我没生气。”沈钰知道他疼,肏得也慢,“母皇在隔壁呢,叫出来就不好了。”
李卿呜呜两声不知道说了什么,沈钰缓缓沉下腰肢,摩擦着他的骚心,在阴道里来来回回,势必要操到他每一寸地方,温柔又霸道。
对付李卿,他太熟悉了。没进去的时候说要快点,刚进去一个龟头就喊疼不做了,但只要一停下来就又哭着闹着说好舒服还想要,有时候想换个姿势得能让他委屈半天。沈钰摸清楚他的敏感点,把闹腾的李卿伺候爽了,身下也开始大张开合地干起来。
灼热的鸡巴在滑腻的甬道里肆意妄为,抽插间带来的快感无法比拟,每一下都正正好好顶到了饥渴的骚心,卵蛋拍打在屁股上都能泛起一阵肉波,寂静的屋里一时间只有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的啪啪声。
李卿觉得他体内这个大棍子简直要干死他了,硕大的龟头顶弄着子宫,不死心地想要撞进去。身下的小肉穴不断吐出淫水,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滴落在桌面上,好不淫靡。
小妻主被他压在身下,白皙的身子顺着他的胯下一起一伏,漂亮的
', ' ')('小脸也因为情欲各位媚人,银白的发带早已被口水濡湿,被封住的呻吟变成了喘息。
他的胸口起伏得厉害,乳头被沈钰啃咬着,那根鸡巴又长又翘,像是干到他嗓子眼了一样。李卿呜呜呻吟着,双手抱住埋在他胸口的脑袋,两条瘦弱的腿被男人搭在他腰上,此刻被肏得如水一般的他也无力支撑了,随着几下重重的冲击简直要挂不住。
沈钰一边肏他一边亲他,看他舒服得白眼都要翻出来。他掐着点呢,肉棒被花穴越吸越紧,动作间都有些困难了,他知道李卿快射了。
“宝宝,是不是想出来了?”
李卿胡乱地点点头,一双猫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祈求他能再快点再重点。
沈钰按住他扭动的小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李卿吓了一跳,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肉棒被猛地一吸也差点缴械投降,沈钰安抚地亲亲他,哄小孩一样拍打他的背,感受到李卿放松下来后径直走向更里屋。
这是间换衣室,隔壁是如厕的地方。皇家人爱讲究,尤其是宴请贵族群臣的时候,每次如厕前都要在换衣室换下宽大的礼服,穿上轻便的外衣,由宫人点上檀香后方可无异味。如厕完再由宫人伺候洗手熏香,再换上礼服出去。
沈钰年幼时随母亲参加过宫宴,记得这里有个房间专供人更衣。李卿自小在宫里长大,即使是平日里也要像这样被人伺候着如厕,对这里自然不陌生。
“这里没人,他们听不见了。”沈钰替他摘下发带,李卿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流了一下巴,沈钰不嫌弃他,反而欢喜地亲吻。
李卿脑子还迷糊着,穴里瘙痒又空虚,急切需要东西来捅一捅。他搂紧沈钰又动了动屁股:“你快点啊……”
沈钰将他抵在柱子上,抬高他的一条腿大力操干起来。那穴口被弄得酸软,黏腻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李卿被他抱着承受每一次鞭笞,那肉棍全根进全根出,快感从逼口炸开,直直传遍全身,下体又酸又麻,整个人飘飘欲仙,像在云端一样。
“快点……再快点。”李卿呜咽着扬起头,稠丽的小脸又痛苦又欢愉,眉目间满是被贯穿的爽利,脆弱的喉结被重重吮吸,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整个人要飞上云霄。
“唔嗯……好舒服呜呜”李卿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身体,以最柔软的内腔迎接他的鸡巴,直到那根东西终于肏进了宫口,他才颤抖着娇气地射出一股精水。
沈钰也后他一步射了出来,埋在他身子里喘息,随后抬头与他交换了一个濡湿又色情的吻,舌头与嘴唇之间的碰撞在寂静狭小的室内发出暧昧的水声。肉棒被缓缓拔出,连带着一股股浓稠的白精也被带出来,合不拢的穴口根本留不住它们,李卿瘫在他身上嚷道:“都怪你,做那么凶干什么!这下怎么办,被发现就完了。”
“是殿下说还要的。”沈钰坏笑着又亲了他一下,然后取下怀里的手帕塞进了温吞的穴口,这才堵住了白浊。
二人又搂着亲热了好一会才出去,李卿的乳头都被吸大了一圈。
楚秋不一会便回来了,见李卿被沈钰抱在腿上也不恼,仍是冷冷地说可以回去了。
李卿走在前头,姿势有些怪异。烟烟不觉得有什么,楚秋开过荤的却是明明白白。
他目视前方,不焦不燥:“皇妃不在乎长女,也该在乎殿下。若是不小心小产,娘娘担待得起么?”
沈钰正挽着松散的头发,那发带被口水打湿了一大片,着实不好系,他瞧了楚秋一眼:“侧妃误与殿下成亲不过一日,哪来的孩子?便是有,也该是本宫的。”
“娘娘高估自己了。”楚秋笑笑,“若是有,母皇也能体谅我与殿下一番真情,情不自禁偷尝禁果。若是没了……”
他语气转冷,轻蔑而带有威胁:“没了,殿下身子弱,怕是遭不住。”
沈钰气结:“你用殿下的身体威胁我?”
楚秋转头看他:“你也配?”
沈钰见他伸手便习惯性偏过头,楚秋扑了个空也不生气,只是凉凉地丢下一句话:“心慈手软怎么抓得住人呢?若是我,绑着脖子肏晕他,也不让他在我床上有机会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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