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掰开逼口(1 / 1)

('

侧妃虽说是妾室,排面一点不比正妻小。女帝给足了天仪阁的面子,陪送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由宫人挑着,排了长长的一条街。

李卿别着红绸子攥成的花骑在马上,更称得他面若桃花。

待一众人吹锣打鼓入了府,媒公背着侧妃跨了火盆,这才算正式进门了。

今日女帝未来,太女殿下代其他姐妹高座上堂,见了李卿只是熟络地说了两句客套话便不动作了。李卿年纪小,但也明白太女向来不喜与他们这些庶出皇女来往,也不再招呼她。

烟烟扶着沈钰落座,按规矩叫人备上了茶。天启国重尊卑礼仪,凡侧室入门,先敬谢恩茶于正室,再拜堂成亲。楚秋不是名门之后,按理说不该与李卿本人拜堂,一顶轿子抬进侧门便是。但女帝做主指婚,规矩为死人为活,不是名门,也当比名门贵重些。

有宾客唏嘘:“侧妃入门,排场与正妻平坐,沈家子往后可难压住喽!”

“嗐——你不知道?”

“怎么?”

“侧妃……”那人四下张望,见无人注意便低声道,“侧妃出身男尊国土,虽是江湖人,但听说颇有权势,哪里是侧室,分明就是娶了做平妻!”

“哎呀—这……啧啧啧……”

沈钰听得真切,眼里的泪珠子打着转,却死活落不下来,还要笑吟吟地接过这位侧妃的茶,低头饮罢。

楚秋看着眼前这位正妻,眸似秋水,眉若远黛,通体的贵气逼人,素而不俗,美而不妖,当真是好一副正妻嫡夫的派头。

他伸手接过沈钰递来的红包,看那双修长温热的手,突然压着嗓子来了一句:“真可怜。”

沈钰一头雾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楚秋却笑了笑,不再搭理他。

二人拜完堂,楚秋便被送去屋里等候。李卿在前堂与沈钰一起招呼客人,不知不觉忙到了半夜。

烟烟搀扶着一身酒味的李卿,气不打一处来:“早说了殿下不会喝酒,偏偏什么人敬上来的都要喝!”

“算了,大多也是为我挡的。”沈钰摆摆手,“叫人去端醒酒汤来,这副样子一会怎么去洞房。”

有小丫头应声下去了,烟烟扶着李卿坐下给他顺茶,李卿醉得东倒西歪根本不张嘴,皱着眉嚷嚷着要把头冠取下来。

沈钰怜惜他,这会客人尽散,便为他取了发冠发簪,接过下人端上来的醒酒汤亲自喂他,汤勺还未入口,一小童突然冒声而出:“娘娘,侧妃娘娘让我来催一催殿下快些入房,不要耽误了结发的吉时。”

“吓我一跳,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啊!”烟烟微怒,这小童原先是跟在楚秋身边伺候的,这次作为陪嫁一块过来了,但说话做事总神神秘秘。

沈钰不动声色,继续一勺一勺给李卿喂醒酒汤,一边又掏出手帕擦拭他嘴角残留,最后才看向那小童:“你叫什么名字?”

“奴没有名字,想来娘娘也用不上奴。”

“住嘴!怎么对娘娘说话的!”

“行了,烟烟,扶殿下过去吧。”沈钰揉了揉肩膀,“忙了一天,我也该歇着去了。”

烟烟瘪了瘪嘴,扶着没了骨头一样的李卿歪歪扭扭地走向里屋,那小童紧跟其后。

沈钰看着他们,突然喊道:“那小童——替本宫转告侧妃,殿下年纪轻不懂礼数,一时糊涂忘了尊卑长幼在所难免,望侧妃见谅。”

小童站住回头:“奴知晓了。”

——————

楚秋内功了得,不用人转告也听得一清二楚,手里的床帐子皱了一次又一次,等李卿进了屋,他才又摆出一副清冷模样让所有人都下去。

烟烟见状出声:“可这结发礼……”

“楚秋得以伺候殿下已是天大的福分,不敢与皇妃娘娘平坐。”楚秋接过李卿淡淡地说。

烟烟说不出什么话,只得干巴巴地点点头,心里同情楚秋,吩咐了几个下人守夜烧水就和小童一起离开了。

楚秋看着床上醉醺醺的人,突然笑了一声,在怀里摸出一颗解酒丸喂了下去。

李卿悠悠转醒,见楚秋一脸冷漠坐在床边,而自己衣衫不整卧在被子上,冰凉的丝绸让他打了个冷战,酒醒了一大半,只是头还有些眩晕,手脚抬不上力气。

楚秋叹了口气:“殿下喝得烂醉,是不满意这门婚事?”

“不不是……我,我没有不满意,只是太突然了……”

“殿下,我要罚你。”

楚秋伸手,在李卿的身上慢慢摸索,从锁骨到胸口,两粒茱萸让一双玉一样微凉的手掐得通红,李卿呜咽着喊他住手,反被用不知哪里摸出来的发带绑在了床头。

楚秋系得不紧也不松,叫李卿虚弱的身子挣不开也扯不乱,李卿急了,一双细嫩的脚丫子乱蹬,他像是不相信楚秋会这样对他,身子被摸了个遍还要委屈巴巴地朝楚秋身上靠。

楚秋冷静得吓人,动作不紧不慢,反而让李卿有种被正在视奸的羞耻感。终于是把衣裳解开,楚秋却不把它脱

', ' ')('

下来,任艳红的喜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反观楚秋自己却是衣冠整齐,只在下袍处解开一些,里头怒张的东西隐约可见。

李卿被压在床上,双手不得自由,脆弱地承受着楚秋粗暴的吻,那条粗长的舌头一直深入他的喉头,异物感让李卿难受得想挣开他的怀抱。楚秋的攻击性让他有些畏惧,等胸口的乳头被吸住狠狠啃咬时,李卿终于忍不住哭出来:“楚秋……我,我难受……”

楚秋叼着香软的奶头不肯松开,活像饿死的狼,眼里迸出阴郁的狠戾:“忍着。”

“你……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了你!”

楚秋抱着他,感受乳香在鼻尖肆意挥霍,他沉沦了,这些年的飘荡终于落定尘埃。他解开了绑住他的发带,亲吻他腕上的勒痕,甜腻的嗓音在李卿耳边回荡:“自己掰开,让我进去。”

“殿下?”楚秋拉着李卿的手来到小肉花上,“好不好?”

或许是这样的楚秋真的漂亮得惊人,又或许楚秋真的很会迷惑人,李卿呆呆地照做了,在他看来,楚秋只是太喜欢他了,毕竟……毕竟从前的特殊对待不是假的,被一个人,甚至是这样一个美人喜欢,是很让人满足的。

“那你轻点……”

“嗯……我一定……”楚秋拼命压下眼底的暴虐,他不想这个时候吓到可怜的小家伙,“一定轻轻的……”

那挺立的肉棒对准尚未动情的逼口,摩擦了两下便直直挤进了一个龟头!

李卿疼得哭喊了出来,完全没有快感的插入,撕裂的痛苦从逼口传遍全身,他好像整个黏在了鸡巴上一样,不敢动,只敢哭。

偏偏楚秋还是清冷又寻常的模样,甚至低头亲吻他时还有些温柔:“乖,继续掰,不然我进不去。”

“疼!!我好疼呜呜呜……你……你没用脂膏!!”李卿委屈到极点,底下的鸡巴还在涨大,他越来越疼,甚至开始有些麻木。

不管他怎么闹怎么哭,楚秋忍了一头薄薄的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氤氲着说不清的情绪,末了,还是那一句:

“乖乖掰开。”

', ' ')

最新小说: 上号,我现在强得可怕 我只是想打个游戏而已 夺冠后老婆不要我了[电竞] 网游之阵天路 属性天神 绿茵荣耀 容器之中 德萨罗人鱼2:梅杜沙人鱼 妻命克夫:病弱老公,求放过 人格面具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