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过了一阵子,这也能看得出,父亲在我们心中确实算不上什么。
更准确些说,是他自己的所作所为磨灭了我们对他的尊重敬仰,淡薄了血缘之亲。
不过好在,有别的事情叫我移开了精力,譬如宋家的皮草铺子,段府的大小事,和宋凌的新烦恼。
她宅里没有主母,从没有人教过她,该如何打理府中的事宜,更何况段府如此之大,她定是吃不消的。
空闲之余,我便一点点的教给她,她常以敬佩的眼神看我,这样叫我心生成就。
看着她眸中晶亮,我便忍不住勾起唇角,趁无人之时,搅得她天旋地转。
按理说,父亲去世的三年内,是不该行房事的。
可我们不说,谁又知道?
规矩终究是规矩,尤其是像段府这样的地方,更要遵守。我向来不是个守规矩的人,我唯一给这规矩的几分面子,就是在三年之后,才要了子嗣。
如我与宋凌所愿,是个女孩,长得像她,性子却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