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多的解释,只是重重地封住了她抽泣的唇。
像拆礼物一样,一件件把美好又曼妙的女人多余的衣裳脱掉。傅明晞有细微地挣扎,甚至好几次欲言又止,可都被更白无祁更强势的动作压住了。很快她就一丝不挂了,长帝姬宫室偏殿中的屏风后放着一套俱全的坐具,临窗的位置是一张小桌,一对披着漳绒的玫瑰椅,小郡王便把她按在上面,手指探进了最私隐的腔道。
傅明晞以极羞耻的姿势跪趴着,双臂支在扶手的一边,腰被压得下沉,臀被托得很高。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双腿间有节奏地反复抽送,粉嫩的软肉贪婪地吸裹着,几十下后,便渗出了晶莹的花液。
她享受又害怕,委屈又沉迷,咬着唇尽量不出声。
“我再问一遍。你真的希望我去过‘正常’的生活,然后只这样和我偷情?一直?”
傅明晞忽然觉得这个姿势还不错,起码不会被看见表情,犹豫了一会儿,说:“肯定不会一直,不然我们都要遭报应的。何况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长久。”
啪——
白无祁气不过,往她雪白的臀上扇了一掌:“闭嘴。闭嘴闭嘴!”
她也生气了,痛也不痛,可侮辱性太强,挣扎着就要起来:“白无祁,你未免欺人太甚!给你叁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别说今天是你生辰了,就是天王老子过……唔……你、你!”
花阜被整个含住,舌头舔过本就极其敏感的穴口,轻轻一吸,水儿就不受控制地汹涌流出。她的话全都被截住了,快感中的双腿发软发颤,后腰脱力,如果不是腿根被一双有力的手扶着,几乎就要坐到他的脸上了。
白无祁太熟悉傅明晞的身体了,舌尖挑开藏在内里的那颗嫩蕊,反复吸舔,把两瓣蚌肉完完整整地含进口中吮吸吻咬,她不值一提的怒气顷刻间烟消云散,说了一般话被仓促止住,被捧住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最后难耐地拧了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啊……”
随后就哽咽着娇喘起来:“你、你……小王八蛋……不、不讲道理……别舔了……嗯嗯……我要忍不住了,小祁……不要了不要了……”
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这是在宫中,为了不招来万劫不复的劫难,傅明晞实在不敢太大力的挣扎,结果就是被舔得神魂颠倒,仪态全无,臀被压得高高翘起,水儿顺着腿根流个不停,打湿了上好的织金地缝穿花漳绒,被洇湿的那一小块颜色变得格外深。
可惜没那么过狎玩的时间,白无祁不想浪费这时难得的温存,没真正让她泄就止住了,放出了身下的性器,就着湿漉漉的穴口便狠狠顶了进去。
本来就极具敏感的身体被一下子填满,傅明晞失控的发出一声又哭又笑的惊叹:“呀……你别一来就这么……深……”
“嘘——”
少年压着她的腰,适应了一下被腔肉贪婪包裹的紧致感,便缓慢且大力地抽插起来。
傅明晞这个年纪,本当是花朵盛开到娇美的时候,既不青涩忸怩,也不过分妖娆,风韵却不老成,骨子里还有多年颐养来的端庄矜贵,强势的时候固然风情万种,伏低做小时却更能满足人性里最阴暗的征服欲。
总这样口是心非,不尊重自己的意愿擅自作出决定,脑子只有没完没了的行淫,再好听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都好煞风景——干脆把她绑起来,藏到那间屋子里好了。反正她丝毫不把自己的心意当做一回事,不如就按着自己的来,起码彼此间能有一人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