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谁晓得你哪根蒽、哪根蒜,少往脸上贴金了,在这府中除了我认识你外,谁知道你我之间有所关连?」他们的往来是私下的,秘而不宣,谁也没想过揭开那张薄薄窗纸。
嫌麻烦。
「你在怪我没早日定下你罗?」原来她已经这么迫不及待,看来是他辜负了。女人呀!不论几岁都一样,言不由衷,先前和她提时还装模做样,一副多委屈的样子。
心花朵朵开的皇甫少杭暗喜在心,表面装作不在意,心里其实对小师妹存有几分好感,不厌恶娶她为妻。
瞧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面上一热的黎玉笛真想给他几拳。「你也可以当没这回事,我舅舅家的几位长兄也很不错」
言下之意并非非他不可,她还有很多选择,张家人一出手,她一意孤行的祖母也要怕上三分。
「小笛儿,笛儿妹妹,你知道惹毛我的下场有多严重吗?别轻易玩火。」皇甫少杭的目光一沉,起身往不知死活的小女人走去,长着粗茧的大手似威胁的轻抚她粉颊。
「少摆出恶人脸,我不吃你这一套,要不是由你出面我能省不少事,要不然谁乐意早早决定终身大事?」在她的观念中十三岁还是稚龄,哪能谈论婚嫁,再过十年还差不多。
黎玉笛没想过嫁人的事,她的思想还停留在上一世,没法接受早婚的习俗,她以为她能拖上几年,徐徐图之。
谁知现实从不给人机会,在她认为生活终于能掌握在手时,给予狠狠一击,让她不得不认清时不我与,她活在男尊女卑的年代,女子不能自主婚姻,婚嫁全凭长辈做主。
「我让你不乐意?你只能是我的人」一说完,他俯身封住令人火冒三丈的小嘴,摧花似的蹂躏。
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教训她而已,让她知晓谁才是老大,可是一接触到软嫩的唇肉后,他失控的沉溺,欲罢不能的辗吻吸吮,以舌顶开编贝白牙长驱而入,含吮丁香小舌。
戏弄着,追逐着,相互纠缠,渐渐地,他看见自己的心,原来有着她的容颜,她无所不在的身影。
在师父用又爱又恨的语气提起药王谷的小师妹时,他的心已烙下她的影子,一是好奇,一是羡慕,什么样的人能活出洒脱,不因他人异样眼光而继续展翅高飞,飞到令人向往的高空。
那时的他想和她一起飞,看看天下有多辽阔,如今他如愿以偿了,拥她在怀中,恣意妄为。
「皇甫少杭,你太可恶了」居然趁机偷袭,男人的劣根性展露无遗,她与虎谋皮了。
「呵谋杀亲夫是不道德的事,你要多读读《女诫》、《女四书》。」他打趣的握住她指缝间藏针的手,泛着蓝光的针头显而易见是加料的。
「我还没说要嫁你。」她后悔了,要收回原意,眼前的他根本是不折不扣的狼,獠牙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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