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玉箫好笑的调侃胞姊。「你不是认为父亲肯定是负心汉,与婉姨娘双宿双飞,早将我们抛诸脑后,还准备了不少毒药,打算毒得他半身残废,下半辈子只能躺床上。」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猴子爬树都有掉下树的一天,你姊又不是神算子,掐指一算准到能得知生死,谁晓得天下的乌鸦不是一般黑,竟出了爹这只白鸦。」根本是奇葩,不合常理,三妻四妾的古人怎会钟情一人,他才是异数。
黎玉笛为自己的失算感到一丝不满,在她的认知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喜新厌旧,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女人多多益善。她在心中已为便宜爹贴上薄幸的标签,觉得他铁定变心了,新欢、小妾一堆,左拥右抱好不快哉。
谁知竟是老古董一枚,坚守誓约,不离不弃,一旦交心便是一生一世,磐石不移。
只不过看到双生弟弟脸上那抹取笑的神态,她心里不太痛快,既生瑜,何生亮,天底下为何有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
好剌眼!
「啊!姊,你干什么,快、快松手,疼」他们都不是孩子了,她还是一样的幼稚。
「你为什么不是猪头?」应该把他的脸皮抓去做整型,穿越前的韩系美男脸似乎不错,但她讨厌单眼皮,看起来无精打采,好像随时在打盹。
一张脸被又扯又拉,还挤成一坨的黎玉箫哭笑不得。「因为要衬托姊你的貌美如花,做弟弟的太丑会给你丢脸。」
她摇头晃脑,满意地点头。「说得有理,你长得太丑还真是无法带出去见人,饶了你这回。」
她似乎越活越回去了,调戏小鲜肉,还是自家的花美男,唉唉吾家有弟初长成的压力山大呀!再过几年都要成亲生子了。早婚的年代太罪恶,难怪婴儿夭折率高,当爹娘的骨架都未长好,生下的孩子自然体弱多病,靠运气长大。
「咯咯咯」一旁的黎玉笙捂嘴偷笑,哥哥姊姊的斗嘴太有趣,脸一样的好似自个和自个吵架,只是穿不同的衣裳。
「笙哥儿,你也想见识见识姊的两指神功吗?」小孩子要从小教起才会知道「怕」,无畏者死得快。
闻言,黎玉笙机伶的用双手捂脸,往后退了两步。「我困了,先回房休息,哥哥姊姊慢聊。」
猴儿精似的,他一溜烟的拉着东子陪他回厢房,就怕被不良的姊姊当猴儿耍,她喜怒无常,以欺负弟弟为生平乐事。
东子原本是黎玉笛给黎玉箫安排的小厮,他出入总要有人跟在身边她才安心,毕竟她常不在庄子,多个人陪着她也好少操点心,专心地学医和捕些小兽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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