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宣心地善良,一听见‘死’字,连忙用手捂上她的唇:“你不要乱说。”
上官宓一把抓住他的手,往怀里一篡,开心道:“你在乎我的,对不对。”
见萧子宣迟疑的眼光,她又蹙眉道:“不管你在不在乎我,你是我见过最善良最优雅的男人,我……我没有办法自拔。我希望你接受我的道歉,当然你有选择不的权利,但余生我想守在你旁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这样做是对的么……”他抽回手,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萧子宣素来没有主见,这会子空档他全然忘了主动权在自己的手中,以往在家里是父母替他拿主意,后来是上官宓替他拿主意,现下他已经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你让我冷静一下。”他迟疑道。
上官宓叹口气,原本因为动情的明亮眸子也暗淡了下去:“……我不逼你,等你想好了回答我。”
本来醉酒的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可这么一弄谁也睡不着了。她装模作样地躺回原地,盖上被子,拉到鼻子往上眼睛以下的高度,微微眯着眼睛,假扮睡觉。
萧子宣见她又睡了,便只好坐卧在另一头,靠着墙壁倚在墙角处。
上官宓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把他拉过来,轻声道:“你睡这里。”
她一用力,和萧子宣互换了个位置,不由分说地帮他盖好被子。
星夜沉沉,月华如霜,一夜鱼龙舞。
二日后,是师娘的忌日,巫冷亦果然如约而至。他身着一身白色长袍,上面零星挂着几颗黑色的十字星星,脸上不见一丝皱纹,头发却是花白的了。说起来,巫冷亦今年百余岁了,却还是童颜鹤发,精神矍铄。
他一路从山脚下使轻功上来,风寒凌冽,却满头薄汗。
一见到众人,大吃一惊。
“你们怎么都在这?”
按照每年惯例,师娘的忌日他们的确会回来,可是也仅仅只有他巫冷亦门下弟子,如今却上来了许多未见过的生面孔,不由得让他感到迷惑。
上官宓同师傅讲述这几个月来的遭遇,凡凡种种不再赘述。
只是失踪多年的师弟司无痕的拜访让他感到很是欣慰。他磕头至礼,又道自己嫁人的事给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