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女声从焦虑变为沉吟,夹带着急促的呼吸声:“不要了,你轻点,啊……艳……你轻点……嗯……”
上官宓深吸一口气,呆若木鸡,伫立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蹑手蹑脚地逃回大厅。
解海棠见上官宓把自己摔在椅子上,脸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诧异道:“你这是怎么了?有人追你啊……”
上官宓什么也不说,只啐了一口:“太恶心了。”
古灯台挑了挑眉毛:“什么恶心?”
上官宓扫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谁问我恶心谁。”
古灯台翻了个白眼:“莫名其妙。”
解海棠朝内堂望了望,疑惑道:“段庄主怎么去了那么久,到底还看不看病了。”
上官宓立马拍桌起身,对她俩道:“不看了不看了,咱们走吧,找条船离开红玉山庄。”
古灯台眼皮子一跳:“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你发什么火啊,今天已经两次了,你吃错药了?”
云裳福了福身子,恭敬道:“各位小姐稍安勿躁,奴婢这就去请庄主。”
旋即转身进了里屋。
上官宓见大堂没了红玉山庄的招子,立马对她俩道:“那个庄主是崔艳假扮的,她还是个磨镜!真的庄主在里面躺着呢。”
古灯台瞪大眼:“不会吧,你怎么知道?”
上官宓大喘了两口气,似乎要把刚才不顺的气都吐出来:“姐姐我刚撞见了,那俩在里面耳鬓厮磨呢。”
解海棠立马捂住上官宓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点声,若是真的,你宣扬出去,她恐怕不让咱们走了。”
上官宓想起方才那厮还勾搭着她的腰,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正说着话,崔艳从里堂内走出来,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温柔地笑道:“她有些闹脾气,我已经劝了她,让各位见笑了。”
上官宓如鲠在喉,脸憋得通红。
解海棠朝古灯台使了个眼色,古灯台也心领神会,直道:“那我们再去看看。”
仍旧是上官宓和古灯台进入房间,解海棠在大堂看着崔艳。
上官里堂厢房里,床上的人已经换了个姿势,蜷在一起,被褥只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