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海棠和上官宓一边聊一边往谷中走去。
待到上官宓交代清楚了这些日子的来龙去脉,两人已经走到了蝴蝶谷谷主的纤元宫里。
只见古灯台翘着二郎腿,在大堂上啃李子。
“你倒是在这逍遥自在!”上官宓怒瞪道。
古灯台见来的人是她,忙一个趔趄从椅子上翻下来,还差点打翻了果,惶恐道:“那那啥,你先别打我,我真知道错了。”
上官宓抽出腰间的鞭子,抖了两抖,吓唬道:“错了就得挨打,要不然没有王法了。”
解海棠和稀泥道:“算了算了,小台,快来给你宓姐陪个不是。”
古灯台眼色也好使,忙机灵地跑过来扑通跪下:“宓姐,我错了,行行好,给你拜拜了。”说着朝上官宓作了三个揖。
上官宓见这阵势又好气又好笑,手里的鞭子也打不下去了:“不打你也成,跟我回去,澄清事实,该当什么当你的去,老娘要回去做我自己了。”
古灯台吓得腾一下站起来:“那不行啊,萧家人不会饶了古家堡的。”
上官宓拉着她的手:“不会的,萧家二老我接触过,挺好说话的,你回去认真道个歉,好好对人家萧公子,他们也就算了。”
古灯台支支吾吾,神色闪躲。
上官宓不耐道:“又怎么了?”
古灯台将被她紧握的手抽了出来,偏过身子小声道:“我……我不要,那萧公子长得太丑了……又有病在身……”
上官宓本来将寻医问药的事抛诸脑后了,现在被她这么一提,倒是想起来自己还肩负替萧子宣治病的任务,又想起萧子宣临行前送自己的一双鞋子,看自己的眼神能柔得出水,不知道怎么地脾气就上来了:“你还没完没了了,他怎么说也是你从小到大定亲的夫郎,有父母之命的,你准备把他丢给谁?”
古灯台急道:“宓姐姐啊你真不能怪我,是个女人都不想要的,你说是吧海棠姐姐?”
解海棠聪明哪边也不站,开导古灯台道:“那你想出个法子来,总叫你宓姐冒名顶替你也不是办法。”
古灯台痛定思痛,一拍大腿道:“这样吧,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确不能连累宓姐,我亲自回去跟他和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