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朕要上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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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锐利的狼眼,像沉入深潭的黑石,让肃长琴心尖一跳,喘息微微变得湿润。

“原来是你.....”看着诸骁的动作,释渊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怎么?想打一架么?”诸骁歪了歪头,疏冷的面容上有一丝野性的挑衅。

释渊的瞳孔一震,随即移开了眼,看向肃长琴,讽道:“长琴,本尊竟不知道,你身边区区一个侍卫能嚣张至此。”

他停顿一下,又加重语气:“你对手底下的人,未免太放纵了......!”

听见他的话,天帝的脸泛起病态的红晕,他端坐着,逼迫自己在剧痛下挺直脊背后,便严肃的开口:“狼王,退下。”

“臣不会走的。”诸骁一动不动,反而握住了龙椅扶手:“臣要陪在陛下身边。”

“你.....”看着他沉冷而坚定的面容,肃长琴深吸一口气,脸更红了。

自从在魁斗山发生那样的事后,诸骁就对他顺从体贴,即便他打他巴掌,让他滚,发怒撒泼,对方也会默然收拾好残局,然后静静地走开。

时日一长,连肃长琴自己都忘了,眼前这个人不是会跟在主人后面摇尾巴的猎犬,而是连他都无法驯服的孤狼。

默了稍许,他只能转向释渊,沉声道:“你先回小周天吧。”

这话说的很寡淡,语调间完全没有对着诸骁时的柔和。

释渊暗暗握住手掌,面上却笑盈盈道:“那你的身子怎么办?”

说罢,他又低下头,紧挨着天帝,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这样疼下去怎么受得了?长琴,我不放心。”

听着他的话,肃长琴的双肩隐隐有些发颤,他忍着全身筋骨被撕裂般的疼痛,自释渊手中拿过了那颗血红的丹药,不等一旁的诸骁反应,就放入了唇瓣间。

“这下放心了么?”审视着释渊的眉目,天帝平淡的问道。

“好,放心了。”释渊对他露出一个很大的笑容,又用密音安抚道:“我会竭尽所能,帮你摆脱它。”

“嗯,你走吧。”肃长琴阖上眼,缓缓点头。

“你多保重.....”释渊抬起头,看到诸骁狼眼里寒戾的杀意后,又加重语气:“想来小周天就来,本尊那里随时给你留着床。”

他话音一落,不仅诸骁怒红了眼,就连底下站着的上仙们都听得脸红脖子粗。

“......嗯。”天帝却没说什么,还是静静的应了一声。

释渊这才满意,转身召来变幻莫测的紫云,飞身返回小周天。

待他消失后,肃长琴用手支着额头一侧,冷然道:“你们,还有狼王都退下,没有朕的准许,谁都不准进来。”

“是!臣等告退——臣等告退——”

在众仙的高呼声中,庞大巍峨的宫殿很快就空无一人,只剩下白茫茫的仙雾。

“你也走。”见人都退光了,肃长琴又避开身后灼热的视线,故作冷淡的说道。

罂珠的毒性太蛮横,他必须要静下心来与其对抗,而诸骁在身边,只会让他的心更乱。

“我不走。”诸骁如苍穹般的灰蓝眼眸一沉,随即哑声质问:“你让我走,是不是又想去找他?”

肃长琴已经懒得和这头发疯的狼计较,便蹙眉道:“好,你不走,朕走。”

说完,他就站起身快步离开宝殿,返回寝宫。

起初身后没什么动静,直到肃长琴准备踏入寝殿时,守门的天奴才凑上来,小声请示:“陛下,要不要让.....”让狼王离开?

“不必。”不等他说完,肃长琴便抬手制止:“一切如常,去给朕拿酒来。”

“是。”天奴弯了弯腰,飞快地退下。

感受着身后那道漩涡般的视线,肃长琴在门外站了片刻,随后走了进去,也没闭门。

望着那扇鎏金色的门,站在玉树后的诸骁整颗心像被击中了一下,泛起深不见底的潮流。

天帝留门的举动,对于一个正处盛年、第一次突破处子身的狼兽来说,是极大的诱惑和示好。

这在诸骁眼中,就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受控制地潜入了寝殿。

天帝的寝宫有一大片绯色的珠帘,色泽和它们的主人一样红润姣美,每当夜月降临,那些珠帘就会倒映在地上,远看去,仿若一层朦胧的红色纱帐。

而肃长琴就坐在珠帘后,恣意地饮酒。

“还要躲到什么时候,想让朕请你不成?”静了一会儿,他突然用嘲弄语气问道。

诸骁从暗处走了出来。

“站住!”看见他的一瞬,肃长琴捏紧了酒盏,双腿有些发紧。

“......”诸骁没有听他呵叱,而是迈着沉稳的步伐继续往前走。

“站住,朕让你站住.....!”肃长琴恼红了一张脸,声线发抖。

诸骁还是没有理会,直到走到他面前,才一把夺过他的酒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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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而尽。

“你.....”被狼王碰到手时,肃长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指尖。

眼看着男人饮下酒液,喉结滚动的样子,他的身体竟开始发热。

“你不该喝酒。”诸骁把酒盏扔到地上,神情很认真:“刚刚在寿宴上难受成那样,回来还喝这般辛辣的酒,真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

“朕不是让你滚的越远越好么。”肃长琴瞪了他一眼,厉声道。

诸骁沉着一口气,硬声道:“你再说一遍让我滚?”

肃长琴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示弱,就又张开唇瓣道:“滚.....啊,呜呜,嗯.....!”

但没等他骂完,就被诸骁急切地堵住了双唇。

“呜嗯!诸、骁,放,啊....哈.....”

他抱住肃长琴的腰,把舌尖顶进那湿软的唇间,戳刺着里面嫣红的软肉,饥渴地汲取着那种独属于天帝的清冽甘甜的气息。

“嗯.....哈,”他的吻法带着狼兽与生俱来的粗鲁和野性,很快肃长琴就被吻的两腿发软,颈肩泛红,即便如此,他仍用高傲的眼眸瞪着诸骁:

“诸骁,放开朕.....你滚,你再不滚的话,朕一声令下,就会让西海和那个女人死。”

诸骁的眼里积攒着怒火:“我滚了,你是不是就能夜夜留宿小周天,和那个狗娘养的释渊不清不楚?”

“你.....你说什么?”

头一次听诸骁骂这种污言秽语,面对这样的狼王,肃长琴呆住了。

在天帝心里,妖族狼王向来沉着疏冷,性子就像历经风吹雨打的顽石,又硬又倔,似乎没什么事能挑起他心中的波澜,甚至,当初天魔两界大战时,被自己逼得节节败退,诸骁也没有半分暴走。

他给肃长琴的感觉很微妙,既是一个呼百应的妖族霸主,又像一个懂得种菜下厨的人类。

正是这样的他,让天帝甘愿舍身承欢,几度神魂颠倒。

“我不会滚的,陛下。”凝视着肃长琴含着秋色的美眸,诸骁的瞳孔烧起了激荡的火焰:“看来你还没有作为妖后的半点自觉,今晚我会好好教你。”

说着,不等人反抗,他就抓住肃长琴的手腕,撕开天帝端庄禁欲的衣衫,顶着他丰腴的双臀,把他压在桌子上。

“呃嗯....!你混账,你,好大的胆子....畜生,没有朕的准许,你不能....呃啊!”察觉到顶在自己臀间的肉棍,肃长琴怒喝一声,脸庞却涌上了情潮。

虽然不想轻易让步,但他内心清楚,狼兽的阳具一旦勃起,唯有发泄出来才能平息.....因此,他只能尽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准备接纳那根让他神魂颠倒的巨兽。

“今晚你是本座的妖后,我肏自己的妖后,还要得到什么准许?”诸骁舔了舔他的胸脯,哑声问道。

“你....这个畜生、门还开着,”肃长琴被他舔的身子乱颤,又羞又恼地看着敞开的殿门,骂道。

诸骁毫不在意道:“门开着又如何,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时候来?如果敢来,就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让陛下舒服的。”

说着,他又张开嘴含住了天帝的乳尖。

“啊啊——!!轻、轻一点....嗯、你的牙,磨到朕了.....”肃长琴抱住诸骁的后脑勺,又痛又爽地仰起脖颈,呻吟不止。

“陛下叫的好骚.....真不怕有人会来么?”诸骁揉弄着他的嫩乳,俊朗的脸上浮现一种沉溺性欲的邪气。

“啊.....嗯.....!”肃长琴红着脸挺起胸脯,金色的眼底媚态横生:“谁敢偷看,朕就,挖了他的眼睛,啊嗯——好热,诸骁.....”

他从来都不是会被礼义教条所束缚之人,凭借三界之主,九州之巅的实力,他一出世就肆意横行霸道惯了,什么断情绝爱、清心寡欲他通通不放在眼里,作为天帝,他毫不遮掩对妖界狼王的情愫,抢婚、闹得三界不得安宁也在所不惜,他坦荡淋漓的情愫像蛊惑人心的妖花,疯狂撩拨着诸骁天生的强征服欲,激起了他全部的邪性和痴妄。

看他以这等媚态吐出如此残暴的话,诸骁兴奋的红了眼,他粗喘着撕开肃长琴的亵裤,抬手急躁地插进对方紧致的穴口:“陛下别急,我这就来给你解热。”

“嗯....呃、”

说罢,狼王正要解开衣裤,挺进天帝禁忌的秘地,他的头却传来一阵闷痛,眼前的事物和人开始模糊起来。

什么.....?这种又闷又晕的感觉,分明是.....是——有人在酒里下了药!

“你.....陛下在酒里放了什么?嗬呃——”诸骁的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肃长琴的脸。

那张绝色的容颜还残存着爱欲的气息,可双眸却十分清醒。

肃长琴悠悠地看着他,淡声说出二字:“迷药。”

他赤裸着身子,抬起膝盖轻轻顶住诸骁的腰,把人按在椅子上,用清傲沙哑的声线道:“朕说了,没有朕的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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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准对着朕,竖起这根玩意。”

说罢,他用手握住狼王滚烫粗壮的性器:“除非.....”

“除非,嗬、什么....?”诸骁握紧双拳,忍耐着在下腹流窜的欲火,沉声问道。

肃长琴伸出一根手指,用指腹磨蹭着狼王阳具上比普通男人大很多的马眼,含笑叹息道:“除非朕想被你肏,想的不行了。”

“呃,陛下.....我,”诸骁的脸色微沉,刚想说什么,却感到眼前一黑,陷入昏睡中。

“小畜生.....”肃长琴抚摸着他的性器,姣好的唇角泄出一丝轻笑:“还想骑到朕头上来,看朕今晚怎么骑你。”

说罢,他用手指点点狼王英挺的鼻尖,就把人送到了床上。

“陛下,您要的人带来了。”这时,珠帘外忽然响起天奴的声音:“她还昏着呢。”

肃长琴拿起床边薄如蝉翼的亵衣穿好,随后走了出去。

“用水把她泼醒。”看见倒在天奴身边的鸢沅,天帝冷然下令:“再搬把椅子来。”

“是。”天奴立即拿来水盆,对准鸢沅的头浇了下去。

“咳咳——呃咳!!”冰冷的水当头而下,使鸢沅从昏睡中惊醒,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肃长琴,你....你要干什么?!”视线清晰后,她又恨又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质问道。

“大胆,竟敢直呼陛下的名讳!掌嘴!”天奴怒斥一声,上前扇了她两耳光。

“呃!咳咳——”鸢沅的脸瞬间多出两道血印。

“够了。”肃长琴负手而立,平静地凝视着她:“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了了还回来,你,还有西海的事就一笔勾销。”

“哈....真没想到,冷血如斯的天帝,竟会这样在乎一只蠢灯妖.....”看着他冷傲的眉眼,鸢沅嗤笑一声,嘲道。

“不过我可不傻,咳呃!”她吐出一口血,提高声线道:“如果我把那蠢灯灵还于你,你就会悄无声息地杀了我.....肃长琴,我不会死的,我要让狼王知道,知道你是个怎样歹毒狠辣之人!”

“是么.....”听了她的话,肃长琴不怒反笑:“知道又如何?他是不会离开朕的。”

说着,他眯起秀长的金眸,清冷嗓音有些媚态:“此时此刻,他就睡在朕身后的床上。”

听着他的话,鸢沅的脸色逐渐扭曲:“你骗我,你身为三界之主,怎么可能臣服在妖王身下,自甘堕落?!我不信——”

肃长琴不以为意,又轻笑道:“朕和诸骁之间向来是你情我愿,他想要朕,朕便给他,况且,他让朕很舒服......”说到此处,他标致的眼尾忽然有一丝妖异。

“不可能!”鸢沅把牙咬的咯咯作响,尖声道:“狼王绝不会对你有情,他最憎最厌之人便是你,就算妖族绝迹、天崩地裂、东海枯竭,他对你的恨也不会陨灭,肃长琴,你不要再.....啊——!”

“混账东西,竟敢对陛下不敬!”没等她的诅咒说完,天奴就又扇了她一耳光。

“好,你不信,朕便让你看看,看他是怎么缠着朕不放的.....来人,把她的嘴堵上。”

“肃长琴,你要干什么.....!唔!!嗯唔!!”

“是!”

鸢沅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天奴用布巾塞住了嘴。

“唔——!!呃唔!!!”至此,她只能怨毒地看着眼前的人,无法发出声音。

“三公主,你可要看清楚了。”看了她一眼后,肃长琴走进珠帘里,抬手褪去亵衣,为寝殿布上一层结界后,便走到床榻前,坐在了诸骁的身上。

在外面的鸢沅看到这一幕,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至极。

结界附在珠帘上,形成一堵透明的屏障,外面的人能看到、听到里面,里面却无法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通过波动的结界,鸢沅清楚地看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那人,竟真的是诸骁.....!

“唔!嗯呃——!!放唔,”她拼命晃动椅子,试图叫醒昏睡的狼王,但此刻的诸骁根本没有丝毫回应。

“肃长琴,你下贱又卑鄙....!你就是用这种肮脏手段得到他的么!他只会更恨你——”鸢沅见状,只能拼上残存的妖力,用密音辱骂道。

肃长琴却对她的话毫不在意,他阖上双眼,默念法咒,随即睁开金眸,看着锁妖链从诸骁的脖颈上浮现。

狼王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

什么.....迷药的劲还没过,他摇了摇脑袋,再仔细看,发现铁链的另一端,竟是肃长琴纤细修长的手指。

“醒了?”天帝清妙的嗓音从头顶响起,让诸骁身体一震,很快清醒过来:“陛下.....”

“看着朕。”肃长琴柔声命令道。

诸骁依言抬起眼,看到肃长琴裸身敞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腰上的模样,他差点当场射出来。

“陛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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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下药.....?”霎时间,诸骁的声音有点艰涩。

感受到他迅速勃起的男根,肃长琴脸色一红,用手拽了拽铁链:“你惹朕生气了,朕要惩罚你。”

那链子又大又粗,通体呈墨色,是不怎么好看的,但戴在狼王脖子上时,却有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悍勇和邪魅。

诸骁仰躺在龙榻上,壮硕的肩背随呼吸起伏,使整座寝宫都充斥着雄性的味道。

望着他红润的脸庞,诸骁也没恼,只问:“陛下想怎么惩罚我?”

“朕要上你。”

“什么?”诸骁微微讶异。

“怎么,只准你压着朕,就不准朕压着你么?”肃长琴轻喘一声,眼底冒出挑衅的光芒。

“陛下要怎么做?”听见他的话,习惯征服和主导的狼兽没有发怒,也没有懊恼和震惊,而是用低沉的声音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脱了陛下的衣服,咬住你的乳头,用牙刺破它,又舔又吸又摸,然后.....”

“住口!不要再说了。”没等他说完,肃长琴就飞快地捂住了他的嘴:“你这个妖畜.....”

说着,他的脸浮上一抹病态的红晕。

他这是怎么了,这头野狼明明被他锁在床上,无法再对他做那些淫乱的事,他的内心却还是这样焦躁和渴求。

好想要.....回想起在魁斗山上被狼形的诸骁破身时的感觉,天帝的身体掀起了一股潮热。

“......”仰视着肃长琴俊美的脸庞,诸骁张了张口,突然露出獠牙,咬住了他的手掌。

“啊.....呃。”肃长琴吃痛地皱眉,却没有抽回手。

狼牙挤进皮肉,尖锐的顶端深入他的嫩肉,咬的他又疼又胀,两眼一阵失神。

不一会儿,几滴殷红的血就从肃长琴的手掌滴落,顺着狼王的獠牙,流进了他的嘴里。

“嗯.....嗬,”诸骁咕咚一口把血咽下去,又喟叹道:“陛下的血和小穴的水一样甜。”

肃长琴双肩抖动,面容羞红:“你再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朕便杀.....”

“杀了我?”诸接过他的话,又低笑道:“陛下若要杀我早就动手了.......陛下心里有我。”

说着,他抬手拨弄了一下肃长琴头上的红豆发簪:“不然,你怎么会戴着它?”

“你.....”随着他的动作,红豆玉簪从天帝如瀑的青丝落下,掉到了床榻上。

刹那间,两个人的喘息都变得急促,仿佛有炙热的种子在四周喷发,淋到了两具渴望交媾的躯体上。

“陛下今天好性感,放开这链子,让我肏你,好不好?”最先忍不了的是诸骁,他挺起身,一口含住肃长琴的乳头前后戳刺,又急切的哄骗道。

(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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