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沈、幼三人低头默默的吃饭,连咀嚼的声音都刻意放轻,饭桌上十分安静,但是他们仍然能感受到来顶那核辐射一般强烈的目光。
过了约莫两分钟,夏野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神,他抓起幼鹭的手腕朝外面走,粗声粗气地说:“出来!”
幼鹭虽然有些害羞,但是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端着小碗说:“等我吃完这个虾……”
“哗啦哗啦!”整张大理石桌子被轰然掀翻,碟子、碗、勺子、筷子全落在地上,沈越手里拿着筷子,青木还端着小碗,一起抬头看向夏野。
夏野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他一字一顿地对幼鹭说:“出来。”
幼鹭有些惊讶,也有些困惑,看着沈越,想知道为什么夏野会这么生气。沈越用嘴型说:“说实话。”
幼鹭站起来,像木偶似的跟着夏野走出去。
夏野觉得自己被一团火焰包围着,简直连说话和思维的能力都丧失了。他带着幼鹭驾车离开,路上好几次闯红灯,又差点与旁边的货车相撞。这样心惊胆战地回到家里,他才稍微冷静一些。
幼鹭一直穿着宽大的羽绒服,如果不细心的话根本就看不出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之前夏野一直沉浸在与幼鹭重逢的喜悦中,并没有发现他身体的异样。
两人走进屋里,夏野微微眯着眼睛,用锐利地目光盯着幼鹭的身体,然后忽然走过去按着幼鹭的肩膀,解开他的衣服拉链。
幼鹭挣脱不开,看到夏野又要撩起他的毛衣,只好说:“哎,哎,别看了,我真的是怀孕了。”说完这话,自己觉得怪怪的,不好意思地捂着脸,又透过指缝看夏野的表情。
夏野连番经受打击,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这个结果虽然难以接受,但其实也在情理之中。林漠不会无缘无故地囚禁幼鹭,而幼鹭又是那么可爱……夏野想到这些,立刻暴躁地想把林漠拖出来鞭尸。
幼鹭穿好了衣服,探头探脑地看着夏野:“爸爸,我洗洗睡啦。”
他从柜子里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洗到一半冲外面喊:“爸爸,给我搬个板凳。”
半晌没人应他,幼鹭只好说:“浴室的地板好滑,我会摔倒的。”
夏野闷不做声地走进浴室,隔着浴帘将手臂伸给他。幼鹭立刻用滑溜溜的手握住。他虽然看起来清瘦,但其实身体十分笨重,弯腰屈膝都十分费劲。
热气腾腾的水分在浴帘内外蔓延,幼鹭一边往身上涂沐浴露一边说:“你不高兴啦?”
没有回答,幼鹭从浴帘里探出脑袋,看着夏野。夏野脸色十分冷漠,石像一样毫无半点温情。
幼鹭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松开手,将浴帘拉上,冷静地说:“你走吧,不用勉强自己,我明白你的意思……”
夏野一把揪住浴帘扯碎扔在地上,冷笑:“你明白我什么意思?”
幼鹭受惊似的看着他,然后伸手去够衣架上的浴巾。
夏野轻轻推了他一下,使他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他用膝盖抵在幼鹭腿间压制挣扎,声音低沉地问:“他也这样为你洗澡吗?”
幼鹭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睛上微微颤抖。“你别问了。”幼鹭的声音有些沙哑。
夏野瞳孔微缩,两手放在幼鹭的腰上,仿佛要把他掐断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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