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我爸爸。”他急的快哭了,很害怕外面的人不管他:“我爸爸会给你很多钱的,他很有钱。”
“哦,这扇门不是你能拍开的,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外面的人似乎受不了这种“咚咚咚”的噪音。
“你不要走。”幼鹭眼巴巴地望着门,恨不能透过门抓住那人的衣服。
“我不走。”
幼鹭趴在门上,想寻找门缝,看看外面那人的模样,听声音应该是一个中年的大叔。
“我不是出现幻听了吧?”幼鹭忽然想,立刻感到毛骨悚然,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精神已经出现病变?
“你站远点,我看看你的样子。”那人对着锁孔,在外面发号施令:“对,这个距离就可以了,嘿,你怀孕了啊!是林漠的吗?”
“去你妈的!”幼鹭大怒,又猛然醒悟:“你认识林漠?”他心里蒙上了不安:“你和林漠是什么关系?”
“你不想看看我的模样吗?”
幼鹭忽然感到了一丝紧张,他担心自己看到外面空无一人,又害怕外面站着的,是另一个林漠。
他凑近锁孔,终于看清了外面那人的模样,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你,千羽?是你吗?”幼鹭想不到半年没见,一个人的神态气质可以改变这么多,甚至连声音都……
“你不是千羽。”幼鹭试探着问。
“嗯,我……我啊,”青木摸着下巴思索:“我是千羽的哥哥,我是青木。”
“青木哥哥,你一定知道我爸爸夏野吧?”幼鹭不浪费一点时间地求救:“你告诉他我在这里,好吗?”
“何必让他来接你呢。”青木懒洋洋地说:“你自己去见他不就好啦,听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生病呢。”
“哦。”幼鹭隔着一扇门,眼巴巴地望着青木:“我也想回家啊。”
“夏幼鹭,你不是第一个被林漠抓走的人。”青木语气淡漠地说:“几年前,他杀死了我的父母,也把我带到了这里,是对面的那个房间。你也在那里待过吧。”
“嗯。”
“那个屋子里的味道至今我还记得,那种潮湿甜腥的气味,你知道源自哪里吗?”
“我以为是劣质的香水.”
“呵呵,我怕说出来你会害怕哦,是血的味道,大量的血渗透在地板上和墙上。时间久了发出这种味道。”
“哦。”幼鹭并没有觉得很害怕,实际上他被林漠打过很多次,那间屋子的地板上也有很多他的血。
“你知道他的妻子和女儿在哪里吗?”青木忽然问。
“林漠说,都自杀了。”
“官方的说法呢,是失踪,实际上的确是自杀的。不过迄今为止,一直都没有找到尸体哦。”
“哦。”幼鹭对这个兴趣不大。
“那两个女人的尸体就放在对面的房间里,和你朝夕相处了几个月哦。”
幼鹭惊得汗毛乍起:“你、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