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啦。”幼鹭说。
夏野很快回:“给小狗煮的。”
幼鹭愣了一会儿,抿着嘴打了一连串的:“汪汪汪汪汪汪……”
夏野嘴角微微翘起,迅速关了手机,板着脸对办公桌对面的人说:“讲下一个策划。”
林漠站在病房门口,对远处边走边玩手机的幼鹭说:“幼鹭,你找个椅子坐下,别撞到墙上。”
幼鹭有些不好意思地折转回来,收了手机,坐在林漠身边。幼鹭查看了他的伤情,然后说出自己的疑惑:“昨天夜里的女孩子,和你有大仇吗?为什么下手那么狠辣。”
林漠半躺在床上,目光平视,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看着墙上的电视节目,慢悠悠地说:“是误伤。”
“她以为你是之前围攻她的不良少年?”幼鹭问。
林漠望着电视屏幕,不紧不慢地点头。
幼鹭看了一眼电视,心想:广告有什么好看的。他总觉得,那个少女的目标非常明确,简直就是冲林漠而来的。
“林警官啊。”幼鹭坏笑着说:“在大街上躺着的人有不少呢,为什么你独去看那个少女呢,哎,总觉得动机不纯呢。”
林漠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收回目光,低着头不说话。
幼鹭敏锐的察觉到这是内心剖白的前奏,因此屏住呼吸,不去打搅他。过了十几分钟,幼鹭都快不耐烦的时候,林漠才开口说:“我有一个女儿。”
幼鹭很惊讶,顺口问:“你也有孩子?”
林漠瞄了他一眼:“我虽然穷,但也没到娶不上媳妇的地步。”
他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我二十多岁结婚,妻子生有一女,但我和她没几年就离婚了,前妻不愿意要孩子,只好由我抚养。”
“她很漂亮很聪明很可爱,是我的掌上明珠,也是我在这个世上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林漠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有些迷乱。
“但是小丫头的脾气像她妈妈,非常任性,稍微不如意就大哭大闹。”林漠叹气:“我那时只顾着工作,除了不断地给她钱,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五年前,她过十一岁生日的时候,因为对生日礼物不满意,和我大吵了一架,就离家出走了.”林漠眼神黯淡地说。
“后来呢?”幼鹭好奇地问。
“没有后来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林漠躺在床上,背对着幼鹭,不再说话了。
林漠生病的这段时间里,除了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就只有幼鹭来看他。因此他待幼鹭,也不似先前那样冷淡了。
通过几天的接触,幼鹭才知道林漠这些年之所以一直做巡逻警察,就是为了能找到离家出走的女儿。
出院的时候,幼鹭帮他拎着水壶和衣服,两人一起做出租车回去。车走了半个多小时,幼鹭心里在嘀咕林漠的家是不是在邻市。然后车子在一大片废弃的楼房处停下。
房子是七十年代那种国企出资建造的职工楼,红砖木窗,绿绿的爬山虎几乎将所有的墙面占满。一楼的墙上用白色油漆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
幼鹭站在房子前,困惑地看着林漠:“你住在这里吗?”
林漠接过他手里的行李,微微弯腰走进楼道。
幼鹭也好奇地跟在他后面。楼道狭窄,楼梯上的扶手已经生锈脱落。每扇门都是老式的红色木门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