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滚出去,女人一边哭一边收拾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最后她拉住了这个男人。男人问为什么……”
“女人说,我最心爱的是你。”幼鹭面无表情地说:“好烂俗的故事。”
“是的。”林漠点头,微微一笑:“然后女人就把男人装进行李箱里,带走了。”
幼鹭低头吃面条,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艰难地抬起头:“装进行李箱……是几个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林漠静静地看着他。
这时候的林漠,和平常有点不太一样。平时的他淡漠而平静,似乎和整个世界都保持一定的距离。而此时的他,眼神深邃明亮,仿佛漩涡一样,带着一点神秘而诡异的味道。
“每个人的心都是一座迷宫。”林漠语气平缓地说:“人与人的交流,越是深入,就越容易迷失。相爱的人更是如此。”
幼鹭怔怔地点头,若有所思地咬着筷子。
“你所说的,和夏先生更近一步关系,更深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你永远也无法完全进入他的内心,他也一样。两个独立的生命体,即使彼此靠得再紧,也会有分开的那一天。所以,你知道要怎么样完全占有一个人吗?”
幼鹭困惑地看着他。
“杀了他,”林漠语气轻柔地说:“真正爱一个人,亲手割断他的喉咙,怀着深沉的爱,将他的身体一点点拆解吃进肚子里。”
幼鹭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巴,有点想吐。
幼鹭纯粹把他在饭桌上说的话当成了扯淡,被他送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警车行到一段僻静的天桥上,桥下的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似乎在围殴什么人。
他们打架的地方虽然在暗处,但也足够让桥上的人看清楚,幼鹭打开车窗,探身出去,很惊奇地喊:“有人打架,林漠,我们去看看吧。”他遇到热闹的事情,就不急着回家了。
林漠似乎习以为常,目不斜视地开车,伸手按响了警铃。尖锐警笛声响彻夜空,那群正在打架的人听到声音,都一哄而散了。
幼鹭很不满地说:“唉,他们都被你吓跑了。”他将半个身子都探出车外,想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人。
林漠伸手想去拉他,碰到裙子时犹豫了一下,拿起车窗前的纸巾盒子不轻不重地拍幼鹭的背,提醒他这样很危险。
幼鹭被拍疼了,只好坐回座位上,看到林漠将纸巾盒子放回原位,心里想林漠真是个保守又老实的男人呀。他指着车窗外说:“桥洞下还剩了一个被揍的人,趴在地上动不了。”
林漠并不停车,对他解释道:“这个时间还不回家的孩子,多半不学好,应该让他吃点苦头。”
幼鹭用手指玩弄着头发说:“但是……那是一个女孩子呀,头发可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