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鹭十分烦恼地抱着脑袋:“唉,我不知道。”
“我看过你的照片。”沈越凑近他,温柔地说:“你的样子可爱极了。我问你,你还想成为男孩子吗?”
幼鹭猛然抬头看他:“你能做到吗?”
“我一直在研究意识与身体的脱离状态,自然有办法让你的意识脱离这个女人的身体。”沈越认真地说:“但是这还是理论设想,需要进一步实验,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助手。多则五年,少则两年,一定会成功的。”
幼鹭低头不语,很难决定的样子。沈越微笑着抱了他一下:“好孩子,去换衣服吧,我先带你去化妆。”
两个人凌晨出门,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化妆盘头,幼鹭的模样原本就好,画过妆后宛如仙子一般。他不愿意穿高跟鞋,坐在椅子上把鞋子踢得很远,脸上很悲切的模样,好像被迫嫁给恶霸的少女。
沈越好容易将他留住,哪敢对他说一句重话,乖乖地给他穿上鞋子,然后将他抱进车里。幼鹭一直用手掂裙子,这是一款低胸曳地的婚纱,他总觉得裙子要从胸口掉下来,然后又觉得赤|裸着膀子和后背是很羞耻的事情。
沈越听了他的抱怨,哭笑不得地安慰他:“不要叫膀子,那是香肩。裙子不会掉下来的,你的……”原本想说你的胸很饱满,但是考虑到幼鹭脆弱的心灵,就没有再说下去。
两人简单吃了早饭,又把家里布置成新婚的样子,已经接近正午了。因为幼鹭没有娘家,所以车队直接载着两人到酒店,然后迎接前来贺喜的宾朋。
沈越这个人属于学术型的,并没有那些酒场商场的朋友,来的都是他的同学和同事,以及父母的朋友。
这对新人站在酒店门口,脸上挂着机械的笑容,心里万分不高兴。沈越极不喜欢应酬,要不是看在父母的面子上,他早就领着幼鹭回家了,才没心思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而幼鹭脚上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风摆杨柳似的站在沈越身边,手里剥着奶糖,依然小声抱怨道:“这些人来干什么,我又不认识。”
沈越紧紧攥着他的手,唯恐他一个不顺心又逃婚了,嘴上温柔地说:“脚疼不疼?我去给你找一双平底鞋吧,反正裙子盖着脚,别人看不见。”
“唔,”幼鹭舔嘴咂舌地吃着巧克力,说:“没事,这个身体好像很习惯穿高跟鞋似的。”他想了一会儿,俯在沈越耳边轻声说:“沈越,我今天好看吗?”
沈越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为什么这样问?”
“今天来的人都说我很好看呢。”幼鹭表情有些狡黠和得意:“我想让爸爸看看。”
沈越咬着牙说:“客套话你还当真了。”
宾客来齐之后,司仪将一对新人请上讲台,然后开始讲一大堆煽情祝福的话。幼鹭很窘迫地站在沈越身边,四周全是陌生而喜庆的脸,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深而巨大的陷阱。沈越在他耳边温和地安慰:“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
沈越事先叮嘱过司仪,所以现场并没有闹得很过分,众人也没有和新娘胡乱开玩笑,只是要求新郎讲述两人的恋爱史。
沈越拿着话筒,将两人在大学的恋爱史娓娓道来。那时候他是研究生,儒雅斯文,苏生则是刚入学的小丫头,活泼可爱。
但是这些并不是幼鹭的故事,幼鹭一脸倦怠地站在沈越身边,十分不高兴。幸亏他长得好看,生气的时候看起来也很可爱。
大厅里聚了几百人,有的人听沈越的讲述,有的聚在一起低声闲聊,有的在给孩子喂奶,有的在自拍发微博。几个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穿梭其中,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