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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并没有在车子上等着凌温瑜恢复之后再下去的念头。
听到凌温瑜口中突然吐出的呻吟,凌天即便知道他悄悄在暗地里干了什么,也并没有给他任何进一步的缓和余地,就这么直接推开车门下车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唔……父亲,等呃……”
过分猛烈的高潮余韵还在体内蓄积着。
凌温瑜甚至都来不及让自己发软的身体稍稍恢复些许,在看到凌天离开的身影之后,便立马起身推开自己这边的车门,匆匆忙忙跟着凌天走了过去。
电梯本就在地下车库的这一层停着。
凌温瑜甚至还趔趄这小跑了几步,这才勉勉强强追上了凌天的步伐,在电梯门还没来得及关上的时候,抢先一步迈进了电梯里,让自己有了跟凌天一同上楼的机会。
阔别几天的别墅既熟悉又陌生。
凌天再出了电梯之后直接往书房走去,而凌温瑜则是追在凌天身后,拼命夹住了小学中那个一直在往外滑落的酒盅,几乎要伸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身,才能不让那个小酒盅在自己小跑着的步伐中掉落出来。
但因为迈步而剐蹭在小穴内壁上的刺激依旧存在。
趔趔趄趄跟着凌天走到书房之中,凌温瑜的目光不觉间便落在了放在书桌上面的戒尺上。
先前他每次进入书房的时候,几乎都是为了用这根戒尺惩罚自己。而现在,他突然换了个身份跟在凌天身边,突然不知道在追进书房之后,应该如何对待这个算得上不陌生的环境了。
“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凌天不打算给凌温瑜太多的适应时间,直接开口发话。
顺带着,还把一个小小的沙漏从书架上拿了下来,倒了一下放在桌面上,任由里面的流沙一点点往下面滑落下去。
“我更喜欢肏被抽肿了的小穴,在这个沙漏流完之前,把你的下面按照之前的标准弄成我喜欢的样子。”
戒尺就这么静静摆在书桌上,凌天甚至连把戒尺递给凌温瑜的多余动作都没有,就这么自顾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开文件,为接下来需要进行的会议做准备。
听到凌天命令的人立马开始动作。
凌温瑜太知道凌天的标准到底是什么了。
先前自己犯错的时候,凌天没少让他把自己的小穴抽肿,弄成他规定的那个标准,让他每天晚上给凌天拍照打卡。
身上的衣服很快便被凌温瑜脱下。
熟悉的地方让他找回了熟悉的感觉,没了衣服的束缚,反倒是让凌温瑜觉得自己更像是这个书房中的一员。
黑色的戒尺被他拿在手上,跟白皙的手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里面塞着的东西不能拿出来。”
就在凌温瑜打算把手探到下面,将那个折磨了他一路的小酒盅从穴眼里取出来的时候,凌天突然开口发话,让他蓦的顿住了取下小酒盅的动作。
被折磨了一路的小学早已变得更加湿软。
而在这样的状态下,玻璃制成的酒盅就显得愈发湿滑。
稍一不注意,就有从小穴中滑落出来的风险。
“要是那个小酒盅从你的小穴里滑出来了,今天就没这么容易就结束。”
最后留下一句命令的话语,凌天再不将自己的注意力分给凌温瑜分毫,专心致志看起了面前的文件,任由凌温瑜敞开双腿跪在一旁,面色有些为难的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可不管他怎么调整,按照规定来的跪姿够会让小酒盅畅通无阻地往外滑落。
无奈之下,凌温瑜只好迅速抬手,握住戒尺狠狠的冲着已经往外冒出头的小酒盅的底部抽了上去。
“呃啊——”
已经往外滑出些许的小酒盅在凌温瑜用尽了力道的抽打下迅速被重新拍了回去,而依旧留有余力的戒尺更是直接抽在了发红的穴眼上,让那口娇嫩的穴眼被迫承受了这样过分强烈的冲击,整个小穴都跟着瑟缩一下。
被抽进小穴里的酒盅随着小穴收缩的力道往更深处钻去,破开了先前未曾触碰到的位置,给这口突然被抽打到的小穴增添了些许新的刺激。
骤然出口的呜咽声甚至连凌温瑜自己听着都觉得羞涩。
但坐在桌子后面工作的人却丝毫未有任何侧目过来的动作,依旧专心致志地将自己的目光放在面前的文件上。
凌温瑜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
白灰色的粉末依旧在从沙漏上滑落。
细小的声音叠加着凌温瑜有些刻意放出的喘息,回荡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书房之中。
“如果你不能在沙漏流完之前达到要求,那只能证明你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生活助理。是你自己要求的来的工作,至少要把这个最基本的要求达成。”
凌温瑜的目光几乎黏在了凌天身上,他就算再怎么想要忽视,最终也不得不再次开口,提醒着这个进到书房之后就有些忘我的人。
“唔——我知道了!”
', ' ')('凌天的话惊醒了还在略带痴迷的看着凌天的人。
凌温瑜握住戒尺的那只手再次用力,狠狠地冲着那口含着小酒盅的穴眼抽了下去。
而至于原本黏连在凌天身上的目光,则在凌天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也跟着挪到了正在不断往下滑落的沙漏上,聚精会神地计算着沙漏流完的时间,刻意制造着过大的响动去用抽打小穴的动静吸引凌天的注意。
即便凌天的目光再也没有往他身上挪过来,单单只是知道凌天陪在自己身边,听着自己小穴被抽打时候发出的水声,就足以让凌温瑜的心中生出些许隐秘的窃喜。
啪啪啪!
落在小穴上的戒尺愈发用力。
凌温瑜近乎自虐的抽打着自己发红的小穴,在沙漏流完的规定时间之内,将自己本就已经被肏红了的穴眼抽打到了凌天要求的模样。
红肿的小穴几乎胀大了一圈。
黑色的戒尺早就被小穴中溢出的淫水粘的透亮,而至于被戒尺狠狠抽打了一番的小穴,此时则鼓鼓囊囊地肿了起来。
被肏开的穴眼在肿胀的叠加下再度闭合。
先前不断往外滑落的小酒盅,更是在小穴被生生抽肿了之后,便在没了往外滑出的余地,就这么被抽肿了的穴眼卡在小穴甬道之中,连个透明的玻璃底都露不出来。
过分明显的红肿就这么展露在凌温瑜的下体,在凌天还没说可以停止之前,凌温瑜一直都挥动着手上的戒尺,不住冲着自己的下体狠狠抽打,生怕凌天会对他私自停止的行为感到不满意。
“可以了。”
直到凌天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凌温瑜这才停下了手上不断舞动的动作,将那根沾染了不知多少淫水的戒尺双手捧起,擦拭干净后重新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而至于他自己,则挺直了腰身跪在凌天身边,等待凌天的下一步安排。
坐在书桌旁边的人自然也意识到了凌温瑜的意图,但他却并没有立马对凌温瑜开口命令,反而在凌温瑜跪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打开了电脑上的视频会议。
“凌总好!”
一声声问候声接二连三从电脑中传出来的时候,跪在凌天身边的凌温瑜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现在依旧赤身裸体!
背对着自己的电脑导致他无法看清楚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更不知道连接在视频会议上的摄像头现在正对准了什么地方。
会不会,将他这幅下体流着淫水的模样给收录进去……
“嗯,开始汇报吧。”
凌天扫了一眼电脑屏幕,确定那些员工们都已经就位,这才冲着凌温瑜招了招手,让他爬到自己身边,翘起臀瓣跪在自己的胯间。
心中的惊惧随着靠近凌天的距离而不断增长。
凌温瑜害怕自己会被会议的摄像头照到,更害怕自己下体生出的那些黏腻的水声被麦克收录,就这么顺着网线传播到那些公司高管们面前。
但心中的惧意却无法压盖住服从凌天命令的本能。
被抽打到红肿的下体随着凌温瑜的动作缓缓抬高,在他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倒立过来的时候,这才终于感受到了凌天落在自己臀瓣上的手的触觉。
那只手在凌温瑜的被迫抬高的臀瓣上揉了一下,将那两团过分带有弹性的软肉都揉捏在自己手中肆意玩弄。
被揉弄的臀瓣牵连到了红肿的小穴。
些许拉扯感窜到那片刚刚被抽打过的皮肤上,让凌温瑜不由得咬紧牙关,生怕自己在这样拉扯的刺激下直接呜咽出声,让依旧在运行的会议收录到自己被玩弄时候的声音。
“自己把酒盅吐出来。”
一张写着全新命令的纸张从桌面上递了下来。
上半身依旧在正经开会,给那些下属们分发工作的凌天,下半身却在桌子的掩盖下夹住了凌温瑜劲瘦的腰肢,让他被迫将自己的下体愈发抬高,把红肿的小穴完全暴露。
只需凌天稍稍低头,就能看到那口发红的小穴努力吐出酒盅的模样。
被抽到红肿的小穴死命禁锢着那个透明的酒盅。
即便是方才那种跪在地上,让小酒盅正好可以往外吐出的姿势,小酒盅在没有用力的情况下都可以完全卡在小穴里,丝毫不往下滑落。
更何况,是现在这种将下体翘高的姿态。
拼命用理想要把小酒盅吐出来的动作让小穴不住收缩,那口红肿的穴眼明明几乎已经承受不住任何其他刺激,却又在凌天的命令下,自发性地开始吸吮推拒。
红肿的穴眼被牵动,让凌温瑜的大脑愈发明显地感受到了从中传来的胀痛。
小酒盅终归还是被吐出些许。
发红的穴眼紧紧箍住了吐出了个头的酒盅,将原本红肿的小穴更加撑大些许,让发红的穴眼都跟着变了个颜色,略略显得有些绷紧泛白。
“唔……”
些许轻微的闷哼声从桌子下面暴露出来。
原本还在汇报的人突然停住,带着些
', ' ')('许疑惑的问话从电脑中传了出来,“凌总?是有什么问题吗?”
过分明显的询问让凌温瑜的身体蓦的紧张。
好容易才吐出些许的小酒盅,在身体随着紧张而收缩的吸吮力下再次回到了小穴深处,将那半截吐出来的带着淫水的小酒盅又给含了回去。
好容易才吐出些许的小酒盅蓦的被重新挤了回去,圆润的玻璃壁连带着紧紧裹挟着酒盅的小穴内壁一同剐蹭,狠狠在上面留下了一道痕迹。
“呃——”
又是一声小小的闷哼。
但这一次,闷哼的声音明显比上一次毫无准备的时候小了许多。
但尽管如此,轻微的闷哼还是被过分敏锐的麦克风收录到了会议之中,让现在正在做汇报的那个人又一次停了下来。
这一次,不等对方开口,凌天自己就先给出了解释。
“小狗在桌子下面玩闹,不用管他。”
说话间,凌天还低头看了眼因为连续发出了两声过分明显的闷哼而将自己的脑袋埋藏起来的人,抬手在那口重新吞回小酒盅的穴眼里插进一根手指搅弄两下,随后才又把目光放回会议上。
凌天都已经开口解释,那些参与会议的人也不好多说。
尽管他们也不知道凌天什么时候在家里养了狗,并且还允许宠物进入书房这种放着重要文件的地方,但那些都不是他们可以窥探的。
汇报的声音再次响起。
而至于跪趴在桌子下面的人,早就因为刚刚的动静整个人都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地绷紧,不敢有丝毫动作。
搅弄在小穴里的那根手指抽了出来。
在感受到凌温瑜身体的僵硬之后,那只大手随即换了个位置,重新附着在饱满挺翘的臀瓣上揉弄起来。
就像是在安抚一个真正的狗狗一样,用抚摸的方式给予安慰。
明明是让人很觉得羞耻的行为,却在凌温瑜的心中隐隐约约生出了些许隐秘的快意。
方才那根手指搅弄在小穴口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原本发肿的地方生出些许异样的酥麻,就连插着小酒盅的穴眼,都跟着不住吸吮颤抖,想要将那根手指吞吃进更深的地方。
而现如今,连带着淫水的手指挪到了绷紧的臀瓣上。
带着温热的触感随着手指的抚弄划遍了他的整个臀瓣,让凌温瑜觉得自己整个臀瓣上都沾满了小穴淫水那种甜腻腥臊的气息,甚至于,那些味道还会顺着电脑屏幕,若有若无地飘到视频对面的人群鼻翼。
“偷懒的小狗,是要被丢弃的。”
一张纸再次从凌温瑜的头顶滑落,在他还沉浸在凌天抚弄自己臀瓣上那只手带来的酥麻快感之时,如同惊雷一般炸开了他的思绪,让他被迫把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收回,再次收紧了红肿的小穴,一点点试图把刚刚又重新吞进去的酒盅吐出来。
好在这一次并没有被视频会议打断。
正在开会的那些高管在听到凌天的解释之后,就刻意忽略了从凌天这边传来的那些奇怪的声音,专注将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工作上。
即便再从凌天这边传出些许奇怪的闷哼,他们也只是象征性抬眼偷偷瞥一眼凌天的窗口,继而又装作若无其实的模样继续汇报。
不管他们到底能不能听出来这是什么声音,既然凌天都说了是狗狗在玩,那就是狗狗。
插在小穴中的酒盅一点点往外吐出。
红肿的小穴呈现着熟透了的樱桃一样的色泽,在淫水的沾染下,像是挂着露珠的果实。而在果实中间,则是将这口小穴强行撑开,把原本闭合的小穴撑出一个圆圆的小洞,让观赏的人可以轻易看到小穴内壁泛红甬道的玻璃酒盅。
“呃……”
轻微的喘息声再次从书桌下面传来。
已经被吐出大半的小酒盅将整个小穴撑的圆圆的。
发红的小穴口紧紧贴着酒盅侧壁,就好像再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隙,足以让藏在小穴里的酒盅继续往外,直到它整个都被吐出去。
嫣红的穴肉在里面不断颤抖。
那些先前被小酒盅扣在小穴中的淫水,在这样的体位下更是全都滑落到了小穴深处。随着穴肉不断蠕动的动作,颤巍巍在小穴中晃动着。
就好像,那个被小穴吐出来的并非是酒盅。
盛满了淫水的嫣红小穴才是。
揉弄在臀瓣上的那只手再次换了地方,转而捏住了已经吐出大半的玻璃酒盅。随即蓦的用力,将那个卡在小穴口,仿佛已经再没了往外吐出的空间的小酒盅整个抽了出来。
“呃啊啊——”
酒盅本就是下窄上宽的设计。
红肿的小穴口蓦的被酒盅强行撑大,几乎要撑裂的饱胀感瞬间从小穴口冲上凌温瑜的大脑,让一直趴在书桌下面的人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将带着哭腔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送了出去。
噗嗤一声。
已经吐出大半的小酒盅在凌天的力道下完全被抽了出来。
', ' ')('发红的小穴似乎还没从方才的一番努力之中回过神来,即便那个一直卡在其中的小酒盅已经被抽离,它却依旧在不断张合吞吐,做着将含在其中的东西往外吐出的动作,依旧在不断努力。
玻璃酒盅强行从小穴中抽出去的刺激让凌温瑜的大脑有霎那间的失神。
及到他的理智再次占据上风,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到底做出了什么事情,整个人被吓得软倒下去,就这么顺着重力滑落到地上,匍匐在桌子下面小声哽咽。
刚刚的声音那么大,那些还在开会的人肯定都听到了!
之前那些细微的声音,凌温瑜或许还能骗骗自己,觉得那些高管们即便听到,也不可能从中分辨出发出这样淫靡声音的到底是谁。
但,这次却不一样。
直接哭喊出声的音调根本逃不过那些人的耳朵。
只要他们听到了这个声音,就必然知道正在电脑这边发出这样诱人哭喘的,正是那个平日里在公司趾高气昂的凌大少爷。
他还想要继续呆在凌天身边。
但,要是凌天以这个理由赶他走,他又能用什么方法死乞白赖地留下来?
“别哭了。”
已经滑落下去的身体被凌天揽了一把,直接将人从桌子下面给拽了出来,整个人都被凌天揽在怀中,被迫将自己这幅难堪的面容暴露出来。
“会议早就结束了。”
凌天捏着凌温瑜依旧挂着泪水的下巴,迫使他转头看向电脑屏幕的方向,“你没有在会议期间把小穴里的酒盅吐出来,最后还需要我出手才达成目标。这样的结果,想必你自己也不太满意。”
惊慌失措的心绪在听到凌天的话之后便逐渐从凌温瑜心中消散。
那双依旧含着些许泪水的眸子死死盯着电脑屏幕,再三确认上面的会议界面已经关闭,这才哭喘了几声平复心绪,一股脑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凌天的脖颈上,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去逃避刚刚浮现上来的羞耻心。
“别躲。”
刚刚埋到凌天身上的人再次把抓了起来。
抽出纸巾将凌温瑜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凌天这才又继续开口,“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这是我从小到大都交给你的道理。难不成,在外面野了几天,连这些基本的东西都忘了吗?”
微微有些深沉的语调连带着凌天那双幽深的眸子,一同落在了凌温瑜身上。
“唔……知道……”
被迫承受着凌天这样深沉的注视,凌温瑜甚至都不需要用大脑思考,一双唇瓣就直接开合着给出了凌天最想要的那个答案。
而这样的答案,也算得上是发自凌温瑜内心。
原本还埋头在凌天脖颈上,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暂时去逃避惩罚的人,在确定了凌天过分坚定的意思之后,乖乖在凌天身上坐直了身体,等着凌天说出惩罚的方法。
“自己爬到桌子上跪着。”
书桌上的电脑已经被凌天推到了一边。
过大的空白区域足以让凌温瑜整个人都趴在上面,然后下体朝上摆出一个凌天喜欢的姿势。
就跟刚刚悄悄呆在桌子下方时候的一样,把自己过分红肿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赤裸裸的朝着凌天的方向,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炽热的阴茎很快便抵在了红肿的小穴口上。
被抽肿了的小穴本就弹性十足,本能地夹紧了这根冲进小穴深处的阴茎。
若非方才吐出的小酒盅已经把过分紧致的穴眼撑开些许,恐怕此时抵上来的这跟阴茎连个肏进去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绕着那口红肿的小穴不断打转。
“唔——”
粗长的阴茎跟刚刚被吐出来的小酒盅根本不是一个直径。
红肿的小穴才刚刚被肏开,跪在书桌上的人就蓦的往前谈了一下,几乎要承受不住小穴被肏弄时候的冲击。
明明并非第一次被肏,但被抽肿了的小穴却牢牢固定在那根粗长的阴茎上。过分强烈的摩擦力让小穴被操弄的时候带着身体一同往前扑了过去,就好像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一般,和着呜咽声吐出些许喘息。
劲瘦的腰肢很快便被凌天掐住。
“别动。”
禁锢住了这个被自己肏到往前探出的人,凌天这才挺起自己的下半身开始不断抽插。
紧紧箍在阴茎上的小穴极其富有弹性,带给阴茎的刺激与并非是平日差可以比拟的。抽插在小穴中的阴茎并未没有因为凌温瑜的感受而稍稍缓慢,反而在听到凌温瑜口中的呜咽之后,愈发加快了些许。
“嗯……父亲,快,再快一点……”
红肿的小穴每被抽插一下都能感受到被冲开的感受。
但也正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如同被强行破开身体一样的刺激,让凌温瑜更加觉得自己现在经受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刚刚抱住自己安慰自己的行为是真的。
现在要用这样原本就属于他职责之内的性爱来代替自己犯错了之后的
', ' ')('惩罚,也是真的。
就像是一直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旅人一般,在觉察到凌天投递出来的这些过分轻微的爱护之后,贪婪地将自己的身体凑上去送到对方身下,任由对方更加肆意的玩弄自己,只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证明自己在凌天心中的位置而已。
回应凌温瑜的是更加迅速的抽插频率。
粗长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小穴深处,将那口先前被小酒盅剐蹭到满是淫水的小穴一次又一次撑得饱满。
明明并非每一次都撞在了敏感点上,凌温瑜却觉得每一次的抽插都足以让他的大脑跟着一起颤抖。
“唔……父亲,我想一直都待在你身边……”
如同乞求一样的话,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抽插。
直到将先前被堵在小穴里的那些淫水全部都肏了出来,让整个书桌表面都沾染上了淫靡的痕迹,凌天这才终于在凌温瑜的小穴之中发泄出来,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之后拿着文件坐在椅子上处理,静等凌温瑜恢复理智。
用来作为惩罚的性爱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在凌温瑜已经把整个书桌收拾干净之后,凌天也放下了手上的文件,交代凌温瑜明日跟着自己一起去公司,这才离开书房回到卧室休息。
被落在书房里的凌温瑜看着凌天离去的背影,心中蓦的又觉得空落落的。
明明他都已经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却还是像是心中被挖掉了一块一半,再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将自己填充的方式。
向来无忧无虑的凌温瑜难得失眠了。
时间早就到了后半夜两点,但躺在床上的凌温瑜却依旧在瞪着眼睛发呆。
他的目光时不时便往凌天卧室的方向瞥上一眼,却又像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触电般收回,恨不得自己刚刚没有做过这个动作。
然而几分钟之后,却又再次重复。
最终,在不知多少次往凌天卧室的方向试探之后,凌温瑜最终还是从自己的床上爬了起来,悄悄出门来到凌天卧室门前,确定里面的人已经睡熟,这才偷偷潜伏进去,掀开被子便躺进了那个满满都是凌天气息的被窝里。
紧张的情绪持续性弥漫在凌温瑜的心中。
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的动静是不是已经把熟睡中的凌天吵醒,让他在看到自己这个不听话的行为之后,直接把自己从床上丢下去,并令行禁止这样的行为。
但,任凭凌温瑜闭着眼睛装瞎了很长时间,也没等到身边人的制裁。
睡熟了的人依旧是那副他偷偷潜入进来时候的模样,甚至在他闭着眼躺进被窝里纠结的时候,都没有任何其他动静。
猛烈跳动的心脏渐渐平复。
顺着外面透露出来的那些昏暗的光芒,凌温瑜甚至大胆的扭头端详着凌天睡觉时候的模样,一眨不眨的将这幅面容牢牢记在自己心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原本没什么睡意的人终于睡了过去。
而至于一直被认为是睡着了的凌天,则在确认凌温瑜已经睡熟了之后,抬手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又拢了拢。
在凌温瑜无意识间埋到自己怀里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将其揽在怀中静静睡去。
直到凌温瑜再次醒来,床上已经没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带着些许混沌的大脑还在思考着现在的情况,在觉察到他真的安然无恙地在凌天的床上睡了一觉之后,心中的兴奋立马冲散了刚刚睡醒时候的迷糊。
凌天早就出发去公司。
他不仅仅安然无恙地在凌天的床上睡了一晚,而且在需要去公司的时候还睡过了头都没有被批评!
这样的情形让凌温瑜的心中愈发兴奋。
他连桌上放着的早餐都没来得及细细品尝,囫囵吞枣吃完了之后,便立马紧赶慢赶出门开车往公司的方向而去。
在离开之前,还悄悄把自己的枕头拿到了凌天的卧室,摆在了昨天自己睡觉的地方。
多日不见的公司似乎都变得有些陌生。
而在看到那些员工们面对自己时候过分熟悉的表情之时,凌温瑜立马变从中找回了熟悉的感觉,依旧做出往日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往办公室的方向而去。
然而,就在凌温瑜的还没到办公室的时候,突然被消防通道里出来的人给拦住了。
对方全身上下全副武装,根本看不出身份。
凌温瑜本来已经抬脚踹了上去,却在听到那人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之后,又紧跟着在他身上踹了几脚。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当年凌天跟温瑜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带着痛意的喘息从徐总口中吐出。
此时的他早已不是先前见面时候的那般光鲜,就连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偷了公司大楼保洁的工作服,这才悄悄潜入进来,在这里蹲点等候。
“我这段时间,查到了不少好东西!”
知道凌温瑜恐怕完全不相信自己,徐总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顺带着还将一份过
', ' ')('分详细的单子递到了凌温瑜面前。
“这是凌天在温瑜难产死亡之后购买药物的清单,上面都是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药物!他凌天整天阴沉着心思算计别人,这些药物怎么可能是给他自己使用?”
徐总说这些话的时候异常激动。
但又因为这是在凌天的公司,即便他心中的情绪再怎么澎湃,最终也只能强行压抑下来,低声跟凌温瑜疯狂解释。
凌温瑜本就对徐总没什么好印象。
在听出来是他的时候,他纯粹只是想着在对方身上多踹几脚,然后喊来保安把他给从公司里丢出去。
但,不知为何。
在看到徐总递到自己面前的这份清单之后,凌温瑜的心中蓦的生出一种直觉。
若是他不看,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鬼使神差的,凌温瑜抬手将那份表格接到了自己手上。
密密麻麻的药物名称排列其中,仅仅只是看着上面五花八门的药物名称,就知道使用这些药物的人病情有多严重。取药的时间长达一两年的时光,而起始时间,正好是在他快出生的时候。
“我还去你出生的那家医院也查了。”
见凌温瑜已经看了那份药物清单,徐总的情绪也跟着稍微平复些许。
“你出生的那一天,甚至前后几天,那家医院根本没有产妇死亡记录!你要是不信,也可以自己去那家医院查一查!看看到底是我在骗你,还是凌天在骗你!”
“不用查了。”
就在徐总还在义愤填膺,不顾身上被踹出来的几个过分明显的脚印,紧跟着凑到凌温瑜面前,试图让对方相信自己的话的时候,一个冷硬的声音从走廊拐角的地方传出。
“还有什么想说的,一并说了吧。”
凌天的身影从走廊拐角走了出来。
紧随其后的,还有那几个一直跟在凌天身边的保镖。
突然闯入二人视线之中的人影让徐总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随即,他又冷笑着在逐步逼近过来的凌天和凌温瑜身上扫了一圈,大笑着开骂。
“当年你就用你那副伪君子的皮囊骗了温瑜,现在又要用同样的方法去骗他儿子!你还带着他一起去温瑜的墓地装模作样,他知道那块墓地是空的吗,他知道温瑜的骨灰,其实一直都摆在你桌子上,被你做成了沙漏天天拿在手上把玩吗?!”
接二连三的话语装急着凌温瑜的大脑。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有些不够用。
奔涌而来的信息让他几乎无法迅速处理,在接受这些过多信息的同时,再分析出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
“他说的……是真的吗?”
及到最后,凌温瑜能说出的,也只是随着徐总说出来的那一大堆话,转头向迈步前来的凌天抛出一个问句,等待着这个可能是罪魁祸首的人给自己一个解释。
凌温瑜的话语之中饱含期待。
即便徐总都已经把证据甩到他脸上,只要凌天当着自己的面说一句否定的话,他就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继续做那个待在凌天身边的小狗。
可凌天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在凌温瑜那双带着希翼的目光的注视下,凌天只是冲着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让他们把前来闹事儿的徐总给带走,随即,又直接给了凌温瑜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
仅仅只是一个字,便直接将凌温瑜双眸之中的光泽熄灭。
凌温瑜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
身是冷的。
心是冷的。
就连身上流淌着的血液,都是冷的。
欺骗、囚禁、制造假死身份、精神类疾病、空荡荡的墓穴……甚至于,就连自己的出生,是不是都不是温瑜的自愿?
“你……你还有瞒着我的事情吗?”
凌温瑜问出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甚至都在颤抖,他的内心明明害怕凌天即便可能说出口的答案,却又在觉察到自己被隐瞒了那么多次之后,不由自主地提出了这个疑问。
徐总说的那些都是针对温瑜的。
那他呢?
早年凌天尚且可以在温瑜面前装出一副天衣无缝的模样,就连围绕在温瑜身边的那些其他追求者们也都被骗的团团转。
而现在,凌天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凌天了。
而他,也没有像徐总这样,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段去拆穿凌天把戏的追求者。
“从始至终上过你的人都只有我一个。”
“招聘助理,也只是为了让你自己回来。”
凌天每说出一句话,凌温瑜都要往后退上一步。
明明是同样跟平时没什么差别的语调,都是那样刻板而又冷漠,但此时的凌温瑜却只觉得自己从来都不认识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这二十多年,都白活了!
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之中。
偷偷潜伏进来告密的徐
', ' ')('总早就被凌天带来的保镖抓走,此时整个走廊之上,就只留下了他们父子两个。
过分明显的惊恐就覆盖在凌温瑜的脸上。
但凌天却像是完全没看到他的抗拒的表情一般,抬手冲着凌温瑜伸了过去。
“乖,跟我回家。”
泛红的薄唇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凌温瑜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看正对着自己的凌天,整个身体都开始跟着晃动起来。
恍恍惚惚的声音传到耳边,如同被钉在原地的人这才终于反应过来,当即就要转身逃跑,顺着徐总刚刚进来时候的消防通道离开。
然而,凌温瑜才刚刚转身,一个黑影倏地从外面的窗子划过。
紧跟着而来的,是徐总沙哑的喊声。
噗通一声!
巨大的响动从下面传来。
原本就不怎么安静的市中心,在办公楼楼顶突然跳下来一个人摔成肉泥之后,更是瞬间便喧闹起来,让整个区域都跟着乱了。
徐总滑落下去的身影连带着凌温瑜的心一同落下,重重地摔在地上烂的稀碎。
好容易才迈开的脚步,也在看到徐总的身影之后,再次被禁锢。
那只他一直觉得温暖有力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靠近,紧紧贴在了他的肩膀上,牢牢按住了这具想要逃跑的身体。
过分熟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凌温瑜此时却只觉得汗毛直立。
“小狗偷偷跑出去一次,可以当做是在玩闹。要是再有第二次的话,就需要用链子拴起来了。”
已经完全说破了谎言的人再也不装。
就连附着在凌温瑜耳边说出的话,也没了先前那些明显是蒙了一层糖衣的模样。
按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再怎么都挣扎不掉,让凌温瑜不得不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咬牙转身直勾勾对着凌天,颤抖着开口:“你就不怕我跟他一样,精神崩溃被你折磨死吗?”
他明明应该生气的。
可是这么多年跟在凌天身边训练出来的习惯,让他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开口说出这样语气略带指责的话语之时,心中生出的也只有畏惧。
从小就被一遍又一遍地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又岂是顷刻之间就能颠覆的?
凌温瑜身体的颤抖顺着附着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很好地传递到了凌天心中。
然而,按住凌温瑜的人却只是笑了笑。
曾经凌温瑜多么希望这张脸上对他生出笑容,此时在看到出现在凌天脸上的笑意之时,心中就有多么的毛骨悚然。
“不怕。”
凌天抬手,在凌温瑜颤抖着的唇瓣上抚弄。
“我已经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了。”
刚刚处理了徐总的那几个保镖在两人对话的间隙已经从楼顶下来,回到了凌天身边。在凌天的示意下,看管着意图逃跑的凌温瑜,将他押解回刚刚离开没多久的别墅。
不过才只是离开了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
这个曾经对于凌温瑜来说充满了温馨的别墅,现在就想是一个黑暗的吃人的城堡一样,静静等着他这个可怜的小白兔自投罗网。
保镖将他押回别墅之后就守在门口,并且叫人来将整个别墅都围的密不透风。
别说凌温瑜那么大一个人,就连一只苍蝇都别想从别墅里飞出去。
此时此刻,凌温瑜终于知道徐总为何从一开始就说凌天把温瑜给囚禁了。
这样过分娴熟的做派,不知凌天在温瑜身上用了多少次。
手机早在对峙结束之后就被凌天没收。
凌温瑜跌跌撞撞地跑到书房,想要通过书房的电脑去跟外界联系。不求那些能联系到的人把凌天搞掉,把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都给报复回来,只求他们能悄悄把自己带出去,让自己逃离这个充满了欺骗的牢笼。
然而,打开了的电脑却什么用处都没有。
整个别墅的信号都被屏蔽了。
没有联网的电脑,充其量也只是一个摆设罢了。
他非但没有从这台电脑中找到离开别墅的方法,反而还在其中发现了一个摆在桌面上,连丝毫隐藏措施都没有做的文件夹。
文件夹里,都是曾经他被那个不知名的人强奸时候的视频录像……
凌温瑜的目光开始变得涣散,但却又倔强地盯着正在播放视频的电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观看着自己曾经被欺负时候的录像。
他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懊悔自己先前自投罗网跳到凌天挖下的大坑中的行径,略显涣散的目光就到了摆在书桌上的沙漏上。
灰白色的砂砾静静躺在透明的漏斗之中。
“爸爸……”
喃喃的话语从凌温瑜口中吐出。
一想到先前凌天玩弄自己的时候,还在用这个装着温瑜骨灰的漏斗给自己计时,凌温瑜连多余的话都说不出。
他机械性地将漏斗倒置过来,看着里面灰白色的砂砾一点点往下滑落,最终全部
', ' ')('落到其中一侧。
然后,翻转过来重置。
封死了的别墅断了凌温瑜离开的道路,他就只能这么一下又一下地翻动着沙漏,像是用这样的方式就能跟去世二十多年的温瑜对话一般,无望地向那个曾经也被囚禁过的人靠拢取暖。
玻璃漏斗不知被凌温瑜翻转了多少次。
凌天的声音再次出现在凌温瑜耳边之时,凌温瑜的胳膊都举得酸涩,就连翻动漏斗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而又僵硬。
“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
冰冷的话语说出之后,一直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用手翻动漏斗的人突然站了起来,想要伸手重重地推开凌天,让他不要靠近自己。
但,却又因为僵直成同一个姿势的时间太长,推拒出去的手绵软无力,倒像是投怀送抱一般。
凌天并没有拒绝跌倒在自己怀里的身体。
凌温瑜抗拒的行为让凌天的脸色阴沉些许。
在凌温瑜完全跌入凌天怀中的一刹那,凌天索性直接拽住凌温瑜的领子,一路将其拽到卧室,丢在了昨天晚上才刚刚一起并排躺过的床上。
咔擦一声。
一个内圈带着绒布的手铐靠在了凌温瑜手腕上。
“小狗还是不太乖巧。”
凌天摸了一把凌温瑜那失去了神采的脸,随即起身将固定在床头床尾的镣铐尽数拷在了凌温瑜的手腕脚腕上,让躺在床上的人被迫张开双腿,呈大字型做出一副毫无保留的模样。
从小被驯化的人早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就像是被玻璃盖子长久打压的跳蚤一般,在不断的碰撞中失去了跳出箱子的本能。
即便玻璃盖已经被拿去,也不会再蹦出能够跃出箱子的高度。
一架凌温瑜先前未曾见过的炮机被固定在床尾,叠加在炮机上的假阳完全按照凌天阴茎勃起之后的状态一比一复刻。
那口依旧带着红肿的小穴很快便被假阳抵住。
而至于先前被摆在书房里的沙漏,则跟着凌温瑜一起,被凌天带到了卧室,摆在凌温瑜睁眼便能看到的地方。
炮机活动的机械声开始在卧室里回响。
红肿的小穴直接被炮机肏到最深处,随即又在机械力的作用下,将假阳几乎整根抽出,紧接着又再一次顶撞进去。
而那个被固定在凌温瑜面前的沙漏,则在炮机开始动作之后也被翻转过来,任由其中灰白色的砂砾缓缓往下流动。
“你的身体比他更容易达到高潮。”
细碎的流沙声从凌温瑜耳边划过。
交杂着的,还有凌天略显模糊不清的话语,“你不是也想知道我会怎么处理那个可能会出现的损失吗?只要你的大脑一直被高潮占据,没有心思去胡思乱想其他的事情,自然就不会受到精神类疾病的困扰。”
而至于他自己,则会在需要使用这只小狗的时候,将那根肏在凌温瑜小穴中的假阳,换成自己胯下的阴茎。
“最后再问你一句……”
在凌温瑜几乎要完全被下半身传来的快感掌控之前,他还是挣扎着开口,将那个埋藏在心里一直不敢询问答案的问题说了出来。
“你真的爱过温瑜吗?”
凌温瑜投递过来的目光太过固执,仿佛不得到这个答案,就算被肏傻在床上也不甘心。
“爱过。”
曾经做过的那些用来伪装的事情都已经摆在凌温瑜面前,也不差这一件。
凌天爽快地给了凌温瑜答案。
“我爱他的肉体,一如我爱你的肉体一样。”
那双落在凌天身上的眸子已经在炮击的肏弄下开始变得涣散。
凌天也不管刚刚问出这句话的人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的回答,在给出了这个毫无保留的答案之后,确定了一下炮机的程序没有问题,便转身离去。
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出现失误,让小狗郁郁而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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