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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内射的人短时间内并未能从过强的快感余韵之中回过神来。
在凌天起身后,凌温瑜也只是瘫软在被弄得一团糟的大床上,等着这具被迫承受了过多快感的身体缓缓从快感的余韵之中回过神来。
然而,身上残留的刺激却并没有那么容易就完全消散。
在凌温瑜已经尽量从混沌的大脑中寻求些许清明的时候,原本都已经起身离开的凌天突然又返回过来。
而他的手上,正拿着那根一直摆放在书房之中的戒尺。
“虽然这口小穴清洗的工作暂且算得上是完成了,但它又一次违背了我的命令,被其他不三不四的人触碰,并且还射进了里面。按照我们早就定下的规矩,应当受到惩罚。”
冰凉的戒尺落在那口依旧在余韵中不住收缩张合的穴眼上,随着穴眼张合的动作,将漆黑的戒尺往里塞进去了一个角。
刚刚被蹂躏过的小穴还在不住收缩。
黑色的戒尺一角没在穴眼里,那些嫣红的软肉却在戒尺进去的一瞬间就开始不住收缩,吸吮着戒尺仿佛想要不断将其往自己的小穴之中吸收一般。
止不住的淫水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精液。
白浊的掺杂着透明的淫水将戒尺沾湿,原本应该是一副淫靡不堪的场景,却并没能引起正握着戒尺那个人的任何情绪波动,仿佛那口穴眼之中正在往外溢出的精液,并非是他射进去的一样。
冰凉的戒尺贴在穴眼上,突如其来的感受让凌温瑜的思维迅速从方才的混沌之中收回。
“爸爸……”
凌温瑜的话语之中带着些许犹豫。
那双方才被泪水浸染的双眸此时再次落在了凌天脸上,但那双嫣红的唇瓣却只是微微颤抖,并没有把自己藏在心中的那些想法直接诉说出来。
刚刚被肏了一顿的人心中没什么安全感,自然而然就想要寻求凌天的庇护。
他想要让凌天抱抱自己,而不是在这个时候拿着戒尺,用这个冰凉的器具落在自己被蹂躏过度的小穴上,静待一会儿给予它更加凶狠的教训,让它好好记住忤逆凌天的感受。
但凌温瑜不敢。
仅仅只是看着凌天那副冷脸冷神的模样,凌温瑜就足以把好容易才冒出头的所有念想全都压抑下去,默默张开双腿静待凌天的惩戒。
凌天原本还在等着凌温瑜说些什么。
但及到最后,凌温瑜也没把他心里藏着的那些话给说出来。
正好,省的让凌天再去应付。
白皙的双腿在方才的一番蹂躏之中早就带上了泛红的指痕,如今凌温瑜修长的手指再次覆盖在了那两条带着红痕的大腿上,用力将两条大腿抱紧掰开,免得在一会儿凌天惩戒之时一不小心合上,扫了凌天的兴致。
眼前的光景让人愈发想要在这具乖乖承受惩罚的身体上留下些印记。
而拿着戒尺的凌天,也没有辜负凌温瑜自己主动请罚的行为,就这么在凌温瑜自己掰开双腿,敞开下体的状况下,蓦的抬高戒尺冲着那口依旧在不断瑟缩的小穴抽打下去。
“呃啊——”
剧烈的疼痛瞬间便从小穴表面炸开。
两条被凌温瑜自己掰开的双腿,在小穴承受了戒尺过为强力的抽打之后,也瞬间便在疼痛的刺激之中蓦的绷紧。
若非有双手在上面禁锢,恐怕真的会跟凌温瑜最开始预想的那个最坏的情况一样,在凌天才刚刚落下。
凌天并没有阻止凌温瑜扒皮带的动作,反而在对方愈发焦急却又因为过分凌乱而扒不下来的气急败坏之中,开口做出了最后的询问。
“你确定要这么做?”
“是!”
凌温瑜这话说得异常坚定,仿佛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摆在温瑜的墓碑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决心一样,“本来就是我做错了,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这也是父亲从小就教给我的道理。”
咔哒一声。
束缚在凌天腰间的皮带终于被凌温瑜解开。
凌温瑜迅速把解开的皮带从凌天腰间抽出,随即又双手举起,摆在了凌天面前等对方使用。
他的衣服早在刚刚跪下之前就已经完全脱掉。
只是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的人就这么赤裸裸跪在墓碑面前,挺直了的身体甚至还能看到小腹上先前被教育之后留下的未曾消散的红痕和做爱的痕迹。
一副没少被蹂躏的模样。
但明明是这样一具带着满身暧昧痕迹的身体,此时却直挺挺地跪在凌天面前,一双眸子里满是坚定,丝毫不见任何旖旎姿态。
“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举起的皮带被拿到了凌天手上。
跪在凌天面前的人脸上终于生出了些许如释重负的神色,就像是好容易才找到了可能会让温瑜原谅自己的方式一般,在凌天举着皮带抽打下来的时候,嘴角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笑意。
“呃唔……”
近乎脱
', ' ')('光的身体让皮带直接狠狠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上。
即便凌温瑜已经不知多少次感受过皮带落在臀瓣上的冲击,在又一次被皮带狠狠抽打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寂静的陵园之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空无一人。
但即便如此,凌温瑜的心中却还是生出了一种被无数人围观的羞耻感。
就好像,正静静安息在墓碑下面的温瑜此时正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跟埋葬在周围的那些不认识的人一起,围观着这一场针对不听话的孩子的惩罚。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响起。
过分空旷的墓园使得皮带跟肉体贴合在一起的声音愈发明显,甚至因为墓园像是小山一样的结构,在抽打声落下之后,还有回音不断在耳边萦绕。
“呃……父亲不用手下留情,就像是平时错做了事情一样狠狠教训我就好了。”
难耐地将喉中被抽出的闷哼声给咽回去,凌温瑜咬了咬牙,当即又对着凌天说出了这么一番找抽的话。
“不然的话,爸爸会觉得我不诚心的。”
啪!
回应凌温瑜的,是一记更加沉重的抽打。
“呃——”
毫不收力的抽打狠狠的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让,让他压抑着疼痛说出的话蓦的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从喉中吐露出来的一声闷哼。
垂在身边的双手在皮带抽打在臀瓣上的那一瞬间便蓦的收紧,甚至因为臀瓣上过分强烈的疼痛刺激,晃动着想要探到身后,去挡住那两瓣正在受罚的屁股。
晃动着的手只是摇了摇便又重新收了回去。
就如同他刚刚说的那样。
不能让温瑜觉得自己的心意不诚!
方才抽打在凌温瑜臀瓣上的皮带过分沉重,即便隔着一层纯白色的内裤,也可以看到被皮带狠狠抽过的位置鼓胀起来的凸起。
“还要吗?”
凌天并没有继续挥动皮带,反而在凌温瑜的小动作停止之后,压低了声音开口给了凌温瑜一个选择的余地。
若是换做平日,凌天根本不会这么做。
凌温瑜的目光悄悄往墓碑上扫了一眼,一双唇瓣都跟着抿紧了些许。
即便他再怎么在心中告诫自己,不应该吃的醋不能吃,不应该生出来的攀比心理不应该出现,却还是在凌天这样异常的表现下心中浮现出些许酸涩。
仅仅只是在温瑜的墓前,凌天就会不经意流露出这么多与平日里不同的姿态。
那当年温瑜还活着的时候,恐怕真的是占据了凌天满心满眼。
“要!我想让父亲在爸爸墓前狠狠的惩罚我!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狠!狠到让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那种程度!”
同样的,也要让今天的情景,深深地刻在凌天的脑海里。
让他之后再来到温瑜墓碑前的时候,想到的并不仅仅是之前跟温瑜度过的那些难以忘怀的时光,还有他这个强势插入二人之间,侵占了原本应该独属于温瑜的位置的儿子!
啪啪啪!
凌温瑜带着些恶狠狠的话才刚刚说出口,凌天手上的皮带就如同雨点一般迅速落下,将凌温瑜包裹在内裤里的臀瓣抽得七零八落,随着皮带落下的力道而不住绷紧颤抖,却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打之下逐渐肿胀起来,撑满了整个裹挟在臀瓣上的内裤。
“呃唔……”
迅速而又重重的抽打让臀瓣上接二连三地传来剧烈的疼痛。
但隐藏在臀瓣下方的小穴,却不知何时已经随着臀瓣上传来的疼痛而不断开合,一点点往外溢着穴眼深处生出的淫水,悄悄把内裤下面沾湿。
从凌温瑜口中发出的闷哼微微有些变了调子。
无意识掺杂在其中的甜腻虽说仅仅只是占据了小部分,但在这个空旷而有回音的墓园之中,那些原本可以隐藏在闷哼声中的甜腻呻吟,却在回音中被迫放大,直白露骨地展露在了二人面前,展露给了安息在墓园中的灵魂深处。
心中的羞耻情绪不断攀升。
原本还只是在忍耐疼痛的人,此时却因为自己闷哼出来的甜腻音调而满脸通红。
他想要把那些夹杂着欢愉的声音给按捺下去。
但,心中更加隐秘的地方,却又在兴奋地叫嚣!
温瑜当年活着的时候跟凌天有不少难以忘怀的时光又如何?
现在陪在凌天身边的,被凌天照拂的,正在承受凌天的惩罚,或者说对于凌温瑜来说算得上是奖赏的抽打的,还是他这个现如今还活在世上的人!
他一边耻于自己这种跟自己的亲生爸爸争夺父亲的爱的行径,却又一边暗自庆幸攀比,兴奋地细数自己可以碾压温瑜的那些方面,藏在臀瓣下面的小穴也跟着更加兴奋,就这么在温瑜的墓碑前忘情地收缩。
纯白色内裤被淫水浸染之后的痕迹过分显眼。
内心深处生出的隐秘快感让那口不断开合的小穴几乎每被抽一下就要往
', ' ')('外吐出一小股淫水,很快便将内裤下面全部沾湿,把被淫水浸透的地方扩散到了紧贴着被抽肿了的臀瓣的位置上。
接二连三落下的皮带早已将整颗臀瓣都给抽得胀大了一圈。
紧贴着臀瓣的内裤紧紧绷在肿胀的臀瓣上,甚至因为臀瓣被抽肿的程度过分强烈,就连紧贴在肿胀臀瓣上的内裤都被生生撑得变薄了些许,成了一种半透明的颜色。
甜腻的气息不知何时已经飘散到空气中。
不断挥舞的皮带更是助长了淫水的气息飘散的速度,让整个墓碑的周围都被一种淫靡的甜腻包裹。丝毫不像是惩罚现场,反倒像是给予凌温瑜的奖励一般。
“唔——”
又是一记重重的抽打隔着内裤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上。
淫水浸透的痕迹已经沾染到了臀瓣下方,让裹挟在臀瓣上的内裤变得更加透明,生生将被抽打到发红肿胀的臀瓣表面透过内裤展露出来,让看到的人可以清楚地分辨出臀瓣被抽打的程度。
刺啦一声。
已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内裤终于经受不住这样的抽打,在皮带再一次落下的时候,顺着皮带抽打下来的痕迹撕裂开来,露出了立马被抽打到发红发紫的臀瓣。
不断落下的皮带随着内裤被撕裂的声音停了下。
“回去吧。”
似乎是不愿意继续再在墓园里呆着,生怕自己触景生情。
凌天沉着眸子在被抽到不断发抖的凌温瑜身上扫视一周,缓缓开口吐出了这三个字。
有了凌天的命令,凌温瑜当即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起身之后的高度让墓园里吹拂的风可以抚在后面被抽打到肿胀不堪的臀瓣上,暴露在外的那一小部分就像是一直在被触碰一般,让那片区域紧跟着生出了阵阵挥之不去的酥麻。
凌天的衣角被扯住了。
凌温瑜站在原地,一脸为难地看向投递过来疑惑目光的凌天,左右摇摆了好几下,这才吞吞吐吐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我想……”
他抬手卡在了已经被抽烂了的内裤上,扭扭捏捏地不住往温瑜的墓碑那边看去,“把这个见证了我受罚过程的内裤脱下来,烧掉送到爸爸那边,让他能够更直观地感受到施加在我身上的惩罚的严厉程度,可以吗?”
凌温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而扯在凌天衣服上的那只手,却在凌温瑜开口之后就开始晃动,像一只小猫一样不断试探。
仿佛是为了增加自己的要求被同意的可能性。
就在凌温瑜吞吞吐吐把自己的诉求说完之后,他迅速把那条破破烂烂的内裤脱了下来,直接用一只手指勾着悬在了墓碑前面的空地上。
“我们偷偷烧,肯定不会让墓园的管理者发现。”
方才皮带抽打臀瓣时候的动静都没能引来任何人的注意,凌温瑜心中笃定凌天必然早就跟墓园的负责人打过招呼,或者陵园的负责人也根本不敢过来多管闲事。
蓦的提高了的语调让凌天再次将注意力放在凌温瑜身上。
他看着那个沾满了淫水,被抽到破破烂烂的内裤,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冲着凌温瑜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等凌温瑜做完这一系列操作,让那条泛着甜腻的内裤在温瑜墓碑前的空地上被烧成灰烬。
方才被丢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在了凌温瑜身上。
但,凌温瑜出门的时候为了能够更好地在白月光面前装逼,一身衣物选的都是修身的款式。
如今臀瓣在刚刚的抽打之下早已不是最初的大小,过分修身的裤子甚至卡在了肿胀的屁股下面,让凌温瑜咬牙闷哼着扯了好几分钟,这才生生把肿胀的臀瓣完全塞进裤子里,把裤子提了上去。
“我们走吧,父亲!”
更换了称呼的凌温瑜冲着凌天笑了一下,俨然已经没了刚刚跪在凌温瑜墓碑前时候的忐忑。
他已经把那个沾满了自己淫水的内裤给送到温瑜那边了。
尽管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不对,不应该跟那个把自己生出来的人去争夺凌天摆放在他们两人身上的爱意。
但当那个沾满了自己淫水的内裤在自己面前逐渐被烧成灰烬的时候,凌温瑜的心中还是生出了一种过分隐秘的快感。就好像是在跟那个占据了凌天心中大部分位置的人耀武扬威一般,恨不得让对方好好看看自己内裤被玩成破破烂烂的模样。
越是觉得自己的情绪不应该如此,越是在生出这样的情绪之后,心中浮现出更加强烈的快意。
“走快一点,公司还有事情等着回去处理。”
被抽肿了的臀瓣影响了凌温瑜迈步的动作,但当他听到凌天的要求之后,还是立马迈开了步子,紧紧跟在凌天身后大跨步往陵园外面走去。
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后面过分肿胀的臀瓣。
紧贴在臀瓣上的布料随着凌温瑜走路的动作而不断在上面摩擦,让那颗过分肿胀的臀瓣不断被剐蹭出新的刺激,叠加在肿胀的刺痛上。
', ' ')('“唔……”
细小的呜咽声从凌温瑜口中悄悄溢出。
但若是回头看去,凌温瑜的脸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俨然没把臀瓣上承受的疼痛当成一回事。
他就像是一只被收拾了一顿之后却又战胜而归的公孔雀一般,一身五彩斑斓的黑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各种奇异的光泽,就像是他现如今的心情,郁闷中掩藏着压抑不住的雀跃。
然而,这样雀跃的情绪在凌温瑜走到车子旁边的时候就蓦的消失了。
他看着车座上为了乘凉而放上去的一小块一小块拼接起来的竹席坐垫,一时之间不知应不应该迈出这只踏上车子里面的步伐。
肿胀的臀瓣本来在紧身衣服的裹挟和摩擦下就已经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更莫说,坐在这个一块又一块坑坑洼洼的竹席坐垫上……
“怎么不上车?”
凌天就好像没看到车上铺着的竹片凉席一般,就这么从另一侧上车了之后,坐在车子里等着凌温瑜动作。
竹片凉席是一整张连在后座上的。
即便凌温瑜想要抬手把车座上的凉席给去掉,在凌天已经坐上去之后,也没了撇清这个刑具的能力。
他有些为难地看了眼坑坑洼洼的凉席,又抬眼往正注视着自己的凌天身上看了一眼,随即一咬牙,抬腿便跨到了凌天旁边的位置上,悄悄让自己靠着凌天坐在一起。
“呃唔——”
即便凌温瑜的心中已经有了预料,但在过分肿胀的臀瓣紧贴在坑坑洼洼的竹片凉席上的时候,凌温瑜的口中还是忍不住吐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
坐在前面的司机耳朵动了一下。
但他却并没有回头。
只是向凌天询问了一下接下来的目的地,确定他们即将去公司之后,便直接启动车子往公司的方向开去。顺带着,还降下了车子前后之间的隔板。
“疼吗?”
凌温瑜还在咬牙强忍着臀瓣上传来的疼痛。
耳边蓦然传来的声音一度让他以为是自己幻听。
直到凌天的手顺着他的裤缝往里探入,在本就已经贴的够紧的裤子里再插入一只大手不断在肿胀的臀瓣上揉弄之时,凌温瑜这才惊觉刚刚的话竟然真的是出自凌天之口!
“唔……不疼……”
肿胀的臀瓣被紧身裤和竹片凉席一同压迫,本就已经将叠加在上面的疼痛冲到了极致。
更莫说,此时还插进了凌天一整只手。
肿胀的臀瓣在凌天手掌的揉弄之下愈发发热,暖暖的像是一个自带发热的暖手宝一般。而被抽到红肿的臀瓣在手感上更是多了几分弹性,让凌天揉弄在上面的力道愈发变大。
“呃……”
蓦的,凌温瑜的喉中溢出了一声几乎压抑不住的闷哼。
插在裤子中的手顺着裤缝往前面挪去,蓦的在凌温瑜的大腿根上按了一下,让他过分肿胀的臀瓣再次跟竹片凉席紧紧贴合,让那两块肿胀的臀瓣被迫压扁,深深凹陷在坑坑洼洼的凉席上。
泛红的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挂上了几滴泪水。
过分强烈的刺痛从臀瓣上传来,让凌温瑜几乎要按捺不住身体的本能,想要抬手拒绝凌天按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好让自己肿胀不堪的臀瓣能够从竹片凉席上离开,免得一直承受这样过分强烈的压迫,给本就肿胀的臀瓣增添上新的伤痕。
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
“真的不疼吗?”
凌天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凌温瑜突然心神领会,转头用那双含着些许泪水的发红的眼睛看向凌天,弱弱地开口嘤咛一声,“疼的,父亲。”
乖巧过分的回答让凌天非常满意。
按压在凌温瑜大腿根上的那只手,也跟着从凌温瑜身上离开。
施加在大腿根上的外界压力突然消失,臀瓣上承受的压迫也跟着减轻了不知多少力度。但凌温瑜的心中却莫名生出了一种失落,像是空掉了一块一样,惹得他忍不住偷偷看向了那只被凌天收回去的大手。
他想,让那只手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疼,想让父亲帮我揉揉。”
鬼使神差的,凌温瑜在纠结了一阵之后,开口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凌天的眉头在听到凌温瑜这话之后皱了一下,但他也只是上下扫了凌温瑜一圈,确定对方是真的有了这个诉求,这才再次伸手,探入了那条被压迫到几乎挤不出来的裤缝之中。
“唔……”
已经缓了一会儿的臀瓣再次被按压揉弄,更加敏感的皮肤很快便感受到了来自凌天的压迫。
比方才更加强烈的刺痛从臀瓣上传来。
但这一次,凌温瑜咬紧牙关,即便臀瓣上传来的疼痛再怎么难以忍受,也并未在凌天面前再表露出任何想要让那只手离开的欲望。
无法忽视的疼痛占据了凌温瑜的整个大脑。
而他那颗刚刚莫名其妙变得空
', ' ')('虚的心,则在那只手再次揉弄上来之后,被臀瓣传来的疼痛和凉意慢慢填满,在这种足以将他刺激到眼角发红的酥麻疼痛之中,偷偷汲取着来自凌天的爱意。
车子就这么一路驶到公司。
及到司机提醒到达目的声音传来之后,凌温瑜的大脑还在被臀瓣上持续而来的刺激占据。
被压了一路的肿胀臀瓣几乎已经疼到麻木。
他要强行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个地方,才能从麻木的疼痛之中感受到来自凌天揉弄的动作,贪婪地渴求着这些抚弄。
而到达目的地的提醒,则是这一路上来之不易的偏爱的终结。
凌天没有给凌温瑜任何继续享用下去的机会。
在司机提醒的话音落下之后,原本还落在凌温瑜臀瓣上不断揉弄的那只手,已经随之抽离出来,打开车门先一步下车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唔……父亲,等等我!”
大手突然抽离之后的空虚让凌温瑜蓦的抖了一下。
他抬手胡乱擦了擦还挂着些许泪珠的眼角,在倒车镜中确定了一下自己这一身没什么问题,这才快步跑了几步,追上凌天的步伐进了电梯。
总裁专用的电梯可以让凌温瑜不被别人发现异常。
但,也正是这间过分空旷的电梯,让他清清楚楚地从电梯内壁的镜像倒影上看到了自己现如今的模样。
微微发红的眼角还带着些许擦拭不掉的湿润,被紧身裤裹住的臀瓣鼓起成了比平日里高出两指的高度,显得那两片臀瓣格外挺翘吸睛。
但因为臀瓣过分挺翘而被迫鼓起的裤子上,却并没有出现内裤的痕迹。
若是那些看到他的人再多思量思量,未免不能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找出问题。
凌温瑜眉头微皱。
他对着电梯壁调整了一番自己的表情,确定他脸上浮现出来的神色足够凶恶,就连微微发红的眼眶也只是他嚣张跋扈的点缀之后,这才跟在凌天身后,勾起一副鼻孔朝天的笑容迈步出去。
去办公室的路上有不少员工在等着给凌天做汇报。
而他们的目光,也一直若有若无地落在凌温瑜身上。
只不过,还不等他们细细打量一下凌温瑜今天到底有哪里不对劲儿,就已经被凌温瑜带着威胁的视线给瞪了回去,谁也不愿意在这个小祖宗头上蹦迪。
靠着凌温瑜平日里在公司积存下来的威严,那两瓣算得上是有些过分肿大的臀瓣最终还是没能任何人注意到,成功让他就这么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安全走到了办公室里。
才刚刚到办公室,凌温瑜立马走到自己专属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臀瓣上骤然传来的压迫疼痛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深沉些许。
然而,身上的刺激对于凌温瑜来说却只是占据了一小部分的注意力罢了。只要那些人不能觉察到他的身体有任何异样,他自然也不会觉得自己现在坐在椅子上时候臀瓣上产生的压迫疼痛有多么不可忍耐。
候在门口的员工们陆陆续续开始前来汇报。
他们甚至连将目光稍稍往凌温瑜身上瞥一眼都不敢做到,只是梗着脖子将自己的目光尽量都放在正在审阅他们递过去的文件的凌天身上,全神贯注地聆听凌天的教诲。
毕竟,凌天只是让他们把手上的工作做的更好即可。
但凌温瑜的话,就不知道会给他们提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来为难他们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凌温瑜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臀瓣都要被压得没有感觉了,那些围在凌天身边汇报的员工们这才终于做好了自己的工作,把被围堵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凌天放了出来。
及到最后一个员工离开办公室,凌温瑜立马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凌天身边。
他想要凑到凌天身上,让他抱着自己,去减少一些臀瓣上传来的痛苦。但却又在看到凌天那副完全落在工作上的面容之后,识相地往旁边站了站,不再去做那些不知趣的凑上去打扰凌天工作的事情。
许是站在办公桌旁边的人过分显眼。
就在凌温瑜还在想着凌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完工作,把注意力分在自己身上些许的时候,正在埋头看文件的凌天却突然抬头,通过内线让助理给他送一些冰袋上来。
突如其来的命令不仅仅让接到电话的助理愣了一下,也让候在办公桌旁边的凌温瑜双眸之中生出些许欣喜。
他还以为凌天已经完全把他丢到一边了。
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肿着屁股一直呆在旁边的人,在自己过来之后的第一时间就让助理给自己找冰袋消肿。
“父亲……”
凌温瑜的语调中含着压抑不住的惊喜。
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他更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辜负父亲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希望,第一次生出了想要帮助父亲分担工作,着手处理公司事务的心思。
“上一次您让我做的那个方案,我想要再做一遍。”
', ' ')('那天凌温瑜把那份中译中的文件放在书房之后,就发生了他去酒吧喝酒被捡尸,并且对着自己爸爸吃醋,半夜偷偷翻书房的事情,也没能及时处理文件后续,还不知道凌天有没有看那份文件,有没有发现那其实只是一份跟原稿几乎一模一样的东西。
但不管凌天有没有看,他都想要再做一遍。
他想要好好做好那份文件,以此来讨得凌天的欢心。
凌天并没有对凌温瑜提出的要求生出什么异议。
在助理把他要求的冰袋送进来的时候,凌天顺带着让他把之前帮凌温瑜做的那份项目再找出来一次,让凌温瑜独自一人完成这份文件,到时候重新把做好的文件提交给自己看。
上次的项目本就是一个练手的项目,助理也是又翻了一会儿才从角落中把项目书给找了出来。
他本以为在自己把文件送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会是凌温瑜坐在他那个专属的位置上无所事事的模样。却不料,原本以为游手好闲的人并没有在玩乐,反而就这么直挺挺站在凌天的办公桌旁边,静等他把文件送过去。
直到助理从办公室离开,都没见凌温瑜挪动半步。
即便助理心中依旧疑惑,但这却并不是他可以好奇的事情。
“去把那些冰袋铺在你的椅子上,坐在冰袋上有助于消肿。”
助理拿过来的冰袋足够在凌温瑜的椅子上铺上整整两层。
即便凌温瑜在听到凌天的要求之后就想到了这个用处,但当他把那些冰袋一板一眼地全部铺到自己的椅子上之后,坐下去的动作却有些犹豫了。
方才他碰到这些冰袋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
很凉。
“怎么了?”
凌温瑜迟迟不愿意坐下的行为再次吸引了凌天的注意。
他眉头微皱,盯着在自己办公桌不远处的凌温瑜开口询问,“你的屁股被抽的太狠了,要是不冰敷,明天可能就烂到不能看了。”
难得凌天在工作的时候还愿意跟自己说这么多话。
凌温瑜心中浮现的那些纠结在听到凌天的叮嘱之后立马消失不见,当即拉开椅子直接坐了上去。
“唔——谢谢父亲!”
肿胀臀瓣撞击在坚硬的冰块上的感受让凌温瑜闷哼一声,但后半句从他口中吐露出来的感谢却满满都是喜悦。就像是一个突然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糖果的孩子一般,一双眸子都变得亮晶晶的。
见凌温瑜已经坐下,凌天便不再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而被剥夺了宠爱的凌温瑜,却丝毫未曾从凌天的行为中感受到冷落,反而就这么坐在堆叠了两层的冰袋上,将自己整个肿胀的臀瓣都紧紧贴在冰凉的冰块上,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项目书中。
冰袋的温度很快便隔着裤子传到了肿胀的臀瓣上。
冰凉的感觉从四面八方侵占了整个臀瓣。
最开始,冰袋或许还有些镇痛的作用,为被压迫揉捏了一路的臀瓣减轻些许疼痛。但到了后来,过多的冰凉让那两块肿胀的软肉变得麻木中生出些许刺痛。
“唔……”
冰冻带来的刺激是可以直接穿透整个皮肉,侵入到肉体深处的。
尽管凌温瑜已经在尽量屏蔽臀瓣上传来的刺痛,但不断从臀瓣下方散发出来的凉意却依旧无孔不入,甚至渗透到了肿胀的疼痛都没能入侵到的深度。
挥之不去的刺痛让凌温瑜的注意力怎么都无法集中在眼前的项目上。
原本这个项目对于学术不精的他就已经很难了,更莫说此时臀瓣上的疼痛还在不断折磨他的神志,让他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凌天都已经叫下面的员工进来拿批复好的文件,凌温瑜面前的项目书却连一页都没能往后翻动。
明明臀瓣下面堆叠着的就是冰袋,凌温瑜的额角却被汗珠浸透。
那份重新要到手上的项目书终归还是没能看下去。
就在凌温瑜还在不断忍受臀瓣上传来的疼痛的时候,助理突然进来通知凌天到了开会的时候。
似乎终于觉察到了凌温瑜现在还坐在那些冰袋上,凌天在让助理先带着资料去会议室之后,这才走到凌温瑜旁边,低头检查了一下他面前摆着的依旧翻开在第一页的项目书,语调中夹杂着些许失望。
“把冰袋丢了吧,项目书……实在看不懂,也不要勉强。”
说完这些,凌天便出门往会议室走去。
直到凌天的身影已经从办公室消失,凌温瑜这才觉察到了凌天的行踪,默默起身将臀瓣下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冰袋拿出来丢掉,擦了擦沾着些许水渍的椅子,这才重新坐在上面再次把目光放在项目书上。
尽管现在已经没了冰袋的干扰,但对于凌温瑜来说,项目书上的那些文字依旧如同天数一般,让他仅仅只能看出个大概,根本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这是一个有着明显漏洞的项目书。
但凌天既然把项目书递到了他手上,就证
', ' ')('明这个项目书其实还有可取之处,可以将项目做好。
但他真的想不出来可行方案!
甚至于,就连先前助理帮他做出来的应对策略都想不出来一个字,连一点参考的可能性都没有。
“凌总在吗?”
就在凌温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因为一个项目书而抓耳挠腮的时候,办公室的玻璃门突然被人敲了几下。对方显然根本没打算等办公室里的人做出回应,在象征性敲了敲门之后便推门走了进来。
徐总进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面露不善的凌温瑜。
尽管他曾经试图在酒吧吧凌温瑜带走开房,并且还让凌天抓了个正着,此时再次见到凌温瑜,却是一副他们之间完全没有任何恩怨的样子,就这么自来熟地走到办公室会客的桌椅旁边坐了下来。
“他们说凌总去开会了,我还不信,没想到还真只有你一个人在这儿。”
徐总仿佛看不到凌温瑜不欢迎的目光一样,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是在看他给你布置的任务吗?要是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看看。”
说话间,徐总的眼中露出了些许带着精光的笑意。
凌温瑜的眉头皱得更狠了。
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把这个曾经想要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人从办公室赶出去。
但想到他们两人在酒吧打招呼时候的熟稔程度,再加上对方一副把这个办公室当成自己家的模样,先前未曾插手过凌天任何工作上事物的人还真不敢吭声。
他怕自己把凌天的工作给搞砸了,会让凌天对他好不容易才生出的好印象和若有若无的宠爱全部都收回去。
没有再给徐总眼神,凌温瑜把目光收回,重新落在了项目书上。
但坐在一旁无聊至极的徐总却明显不打算放凌温瑜一个清净。
“你想不想知道,凌总到底喜欢谁?”
凌温瑜方才看到他的目光过分敌视,让他一下子变想明白了其中的问题。一开口,就接着上次在酒吧一不小心泄露出来的话语说了下去。
但,原以为会注意过来的人,却什么都没说。
凌温瑜只是把目光尽数落在面前的项目书上,任由徐总在这件事上再怎么抛出几个诱惑性极强的问题,也没能吸引到凌温瑜的注意。
“我知道了,恐怕是凌总抢先一步,已经把那个人的身份告诉你了。”
坐在桌子旁边看项目书的人依旧没有动作。
但,徐总却自顾自说了下去。
“但想必他没有告诉你,当年他跟温瑜是怎么回事。”
再次抛出一个极具诱惑力的钩子,那个一直坐在桌子旁边,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项目书上的人,终于回身看了过来。
依旧是那双全然未曾将他人放在眼里的眸子。
即便凌温瑜现在算得上是有求于人,想要从徐总这里得到一些他原本不知道的消息,也并未将自己的姿态降低分毫。
“他们之间怎么回事,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
凌温瑜清楚徐总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都是男人。
对方眼中想要将他占为己有,变成胯下玩物的欲望过分强烈。
即便没有之前在酒吧时候的阴差阳错,他也能在看到这人的第一眼,便看出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呛了一句的徐总非但没有闭嘴,反而还笑出了声。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徐总起身,迈步走到凌温瑜的办公桌身边,低头居高临下直勾勾看着凌温瑜那张带着倔强的脸,“当年凌天看上了温瑜双性人的身份,先是借着谈恋爱的理由让温瑜怀孕,然后在温瑜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把他带回自己家。名为接济,实际上就是囚禁。”
“那时候的温瑜可是个大美人。”
徐总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露出了一副怀念的神色。
“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博得美人一笑,愿意为温瑜上刀山下火海。只可惜,他被凌天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在被凌天接济了之后,其他人就再没收到过温瑜的消息。”
说到这里,徐总莫名顿了一下。
他垂下眼帘,看着面前这张跟温瑜有八分相似的面孔,又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对方即便坐着也明显有些异常的臀部,语调怪异地开口。
“再后来,就听说温瑜难产死了。”
徐总说这话的时候,一张脸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
就像是又重新回到了当年对于温瑜的争夺中一样,在同样对温瑜觊觎已久的一群人中,眼睁睁看着温瑜自己迈步往最表里不一的凌天身边走去。
凌温瑜的脸色随着徐总的话而变得愈发阴沉。
放在项目书上的那只手甚至都在不知什么时候握成了拳头,就等着情绪挤压到一定程度,一怒之下给这个在自己面前胡说八道的人脸上来一拳。
“你放屁!”
凌温瑜猛地冲着桌子上捶了一
', ' ')('下,恶狠狠冲着站在面前的人叫嚣,“父亲爱爸爸爱了这么多年,就连我在父亲心中的地位都比不上爸爸!你竟然说父亲骗爸爸,囚禁爸爸,你可真是张口就来啊!”
“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徐总完全不在乎凌温瑜口中说出来的那些谩骂,在凌温瑜气愤地直接在桌子上捶了一拳之后,自己反倒是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一样,就这么悠闲自在的站在凌温瑜面前,等着他的下一步反应。
“如果你不相信,也可以拿着这些话去问当年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只要找一些跟你父亲年纪差不多的合作伙伴,大家大多数都知道当年的那些陈年旧事。只是碍于你父亲现在的地位,大多都不敢说罢了。”
说完,徐总便重新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就好像,他完全不担心凌温瑜会不会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一样。
愤怒的情绪持续性积攒在凌温瑜的心中,此时见到徐总这幅悠闲自若的模样,凌温瑜怎么都不愿意让他就这么气定神闲的在自己面前晃悠,当即便起身冲出办公室,往凌天开会的地方冲去。
“父亲——!”
他甚至将凌天工作的时候不能被别人打扰的规定都抛诸脑后,只想着自己应该如何全方位复述一遍徐总刚刚说的话,让凌天立马把这个不尊重他的人赶出公司,免得让那些人敢在他背后说三道四!
会议室中的高管在看到凌温瑜的那一刻就露出了一副难以言喻的神色。
就仿佛,在等着凌天怒意发作,当场看看凌天如何收拾这个平日里在他们面前眼高于顶的太子爷一样。
“那个徐总!他竟然说你当年囚禁了爸爸!”
凌温瑜似乎还没意识到会议室中凝重的氛围,就这么急冲冲冲着凌天的位置奔去。
“他都这样在你背后造谣了,怎么还能让他好好在我们公司里呆着?”
愤怒的话语充斥了整个会议室。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高管们,现在恨不得自己根本没有长耳朵,避免自己听到这种完全不应该让他们听到的密辛。
“出去!”
凌天的目光在凌温瑜进入会议室的那一刻就已经落在对方身上。
但,直到凌温瑜把所有的话说完,凌天这才开口,将这个突然闯入打断了他工作的人驱赶出去。
然而,被点到的人并没有遵从凌天的指令。
被愤怒冲击了大脑的凌温瑜才不管自己这样的行为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即便对着凌天那副愤怒的容颜,他依旧一步一步冲着那个散发着威压的人走了过去。
“父亲!你不能这么放任不管!”
距离凌天的位置越近,凌温瑜越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凌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对他不欢迎的气息。
只是维护凌天的名誉在他这里是第一要务。
“我说让你出去。”
凌天的话语之中已经没了怒意。
那双眼睛就这么冷冷地直勾勾盯着那个愈发接近自己的人,一双眼睛深处不带丝毫感情。就好像看着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过来打扰自己工作的障碍物一样。
两次的驱逐终于让凌温瑜的脚步顿住。
不论他心中再怎么愤怒,也无法忽略从凌天的话语中透露出来的过分明显的不欢迎气息。
“父亲……”
凌温瑜仿佛是被凌天那副过分严肃的模样给吓到了,就连开口说出的话语都跟着带上了些许颤抖。
然而,坐在主位上的凌天却仿佛根本没感受到凌温瑜的情绪一般,在对方颤巍巍的开口之后,再次冷言相待。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从小被训练出来的反应让凌温瑜的心中警铃大作。
他知道,若是真的让凌天说出了第三次的警告,恐怕自己接下来会受到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出来的苛责惩罚。
但他这么闯进来,甚至于冒着自己被罚的风险找凌天打报告,都是为了维护凌天在外面的名声啊!
阵阵委屈的情绪从凌温瑜心中浮现。
那双刚刚打完报告的唇瓣不住颤抖,像是在思索自己到底为什么突然闯进来一样,众目睽睽之下,强忍着几乎要从眼眶中溢出的泪水转身从会议室中冲了出去。
“会议继续。”
直到凌温瑜冲到会议室外面,他都未曾放弃去瞧瞧关注一下会议室里的动静。
而在他听到凌天这句过分冷静的话语之后,一颗心蓦的掉在地上被摔得稀碎。
他在凌天心中,永远都不如工作重要……
即便他闯入会议室的理由是为了凌天,最终也只是落得一个被驱逐出来的下场。别说跟温瑜比较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了,就算是工作这种身外之物,他都没有任何可比性!
莫名的,凌温瑜的思维突然开始发散起来。
要是刚刚闯进去的人是温瑜,是不是凌天就不会对他这么冷心冷眼?
毕竟,那可是在传闻中被凌天囚禁起来的人物。
', ' ')('心中的委屈和倔强堆积在一起,让凌温瑜的心中生出了一个过分大胆的念头——他想要试探一下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看看自己若是真的脱离了凌天的掌控,他是不是会跟传闻中对待温瑜的方式一样,把自己抓回去锁在他身边。
这么想着,凌温瑜立马下定决心,往公司外走去。
他甚至已经不再关心那个口出狂言的徐总是不是还在公司,只是一心一意想要把自己从凌天的视线中藏起来,像是一个缺爱的孩子一样,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试探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
凌温瑜没想到自己还能在地下停车场遇到徐总。
远远看到这个令人厌恶的人影,凌温瑜就忍不住加快脚步,恨不得下一秒就走到自己的车子旁边,拉开车门把这个挑拨离间的人给甩的远远的。
然而,徐总的目标却更加明确。
站在地下停车场等着的人本来就是为了截住凌温瑜。
在看到电梯从会议室那一层往下降落的时候,徐总就已经迈步上前,做出了打算把人拦下来的架势。
没能绕过的凌温瑜最终还是被徐总拦了下来。
“有屁快放!”
对上这个明显不怀好意的人,凌温瑜完全没有跟他说话的耐心。但因为现在自己的路子被对方拦住,不得不恶狠狠地开口放了句狠话。
徐总对凌温瑜的态度并未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改变分毫。
反而,在听到这样过分抵触的话之后,眼中透露出来的兴致更高了。
“要是有一天你想逃离凌天的控制,可以来联系我。”
一张名片递到了凌温瑜面前。
似乎知道凌温瑜恐怕根本不会接自己的东西,徐总还跟着加上了一句,“或者,你也可以直接去我的公司找我。不用预约,在我这里,你和你爸爸一直都有特权。”
地下室的画面通过监控录像同步被传递到了凌天面前。
他盯着画面上徐总给凌温瑜递名片的那只手,摆在身边的手默默抬着在桌子上扣了几下。终于,在两人都离开了地下车库之后,这才拿起电话打到了徐总那里。
“你要是还想在a市混,就不要三番五次觊觎别人的东西。”
凌天的话语之中包含威胁。
徐总早在凌天打电话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必然有这么一个坎。
但他不在乎。
当年没能从凌天的手上抢到温瑜,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他难道还不能从凌天的手上把温瑜的儿子给抢过来吗?
“这种事情,还得看他自己怎么想。”
说完,徐总也不给凌天什么再给自己放话的机会,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丢在一边,一边追着凌温瑜开出去的那辆车,一边在口中吹着欢快的口哨。
徐总追在凌温瑜身后的车子实在是太过明显。
即便凌温瑜现在跟凌天可能闹了些许矛盾,但这也不代表着他就要接受这个挑拨离间的人的好意。
就在徐总还在为了自己挑拨离间成功这件事沾沾自喜的时候,前面的车子却突然加快了速度,在一个路口突然打转向,将他的车子给甩了出去。
没了徐总那个尾随者,凌温瑜的心情这才好了许多。
才刚刚从公司离开,凌温瑜的心中就生出了些许空虚。
他已经习惯了时时都按照凌天的意思行事,如今突然失去了这个控制力,整个人都在街上不断晃悠,无所事事的不知道应该去哪儿。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去一家经常去的酒吧。
他怕自己要是跑到了什么偏僻的地方,凌天就不知道应该去哪儿找自己了。
这个酒吧就是当时凌天把自己从徐总手上抢回去的那个地方,很明显,这个酒吧的负责人应该会直接跟凌天汇报自己的踪迹。
只要凌天真的想要找自己,不过就是开车过来的事情而已。
但凌温瑜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凌天。
凌天没有停掉他身上的卡,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要限制他的消费或者行踪,就这么任由他一个人流浪在外面,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个人之后是否会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一样。
而凌温瑜的内心却因为自己一天又一天的被忽视而愈发空荡荡的。
他原本满怀期待,想着自己或许会被凌天找到,然后被凌天诉说心中对他的爱意,让他也可以感受到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
但什么都没有。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除了内心的空虚,什么都没有!
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已经布置在酒吧里待了多长时间的人终于换了位置,转而去凌天经常谈商务的一个餐厅。在角落要了一个座位之后,等在角落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
就在凌温瑜等待在餐厅的第二天,就看到了凌天前来的身影。
跟着凌天一起来的还有一群他不认识的人,凌天被他们簇拥在中间,周围的视线完全被那些人屏蔽,根本不
', ' ')('可能看到坐在角落里的他。
被忽视的感觉再次冲上凌温瑜的大脑。
他强忍着心中的思念,并没有在凌天被前拥后簇的时候上去打招呼,反而就这么追在这一群人身后,悄悄跟着他们到了他们谈话的包间外等着,想要等凌天出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却不料,仅仅只是埋伏在这里的行为,却让凌温瑜又听到了一句让他伤心欲绝的话。
“这几天怎么没见凌大少爷?”
“小狗跑出去玩了,等玩累了,自然就回来了。”
过分清晰的对话透过包间门传到凌温瑜耳中。
他不知道凌天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就在这个餐厅里等着。
凌温瑜一边以为对方只是在跟别人开玩笑,但却在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明明他自己也知道,凌天口中从不说出什么虚言。
就在凌温瑜还在纠结的时候,面前的包间门被打开了。
方才还在询问凌温瑜行踪的人就这么楞在门口,看着站在门外的凌温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凌大少爷既然来了,怎么站在门后不进去?”
对方在反应了一下之后终于回神,立马戴上一副笑呵呵的巴结面孔,迅速转身让开了位置,给凌温瑜腾出一个进房间的空隙。
但凌温瑜却并没有进去。
他死死盯着房间中正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紧抿着唇瓣倔强地立在原地,梗着脖子等着凌天回应自己,从这个充满了巴结气息的包厢之中出来。
好在凌天这次没有在训斥他。
在接受到凌温瑜倔强的信号之后,坐在主位上的凌天终于动了。
陪同而来的一群人都是人精,在感受到凌温瑜和凌天之间怪异的氛围之后,就一个个的都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完全不敢插手这二位之间的斗争。
而当凌天走出包厢之后,包厢里更是传来了一阵如同松了口大气一般的喘息。
“父亲,你是不是很喜欢爸爸?”
还不等他们二人走到一个完全僻静的角落,凌文瑜就已经按捺不住先一步开口。
但在开口之后,他又发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当即皱了皱眉,迅速用新的问话把刚刚那个毫无意义的问题给掩盖下去。
“应该说,您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酸涩的情绪随着询问的话语一同涌出,让凌温瑜的语调中都带上了些许哭腔。
直到听到这句,凌天往前迈动的步伐才终于停了下来。
那张过分熟悉而又过分思念的面孔再次展露在凌温瑜面前,凌天眉头微蹙,似乎不理解凌温瑜为何会问出这样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一般,在酝酿了一下之后,才开口给出回应。
“如果你把这个问题送到刚刚那群人面前,恐怕他们会以为你在梦游。”
闻言,凌温瑜愣了一下。
确实。
不仅仅是包厢中的那一群人。
任由他去哪儿随便抓一个人,只要是知道凌天大名的,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他有一个极其宠爱的儿子的事实。
那些宠爱,都是让旁观者羡慕到极致的溺爱。
若是不喜欢,依照凌天从不耗费精力做自己觉得没必要的事情的原则下,他这么多年以来,根本不会得到凌天任何一个眼神,更别说长达二十多年的管教了!
“或者你可以换个方式想想。”
似乎觉察到了凌温瑜心中的纠结,凌天在顿了一下之后,继续开口,“在你没有精力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前,你有没有觉得我对你的照顾有任何疏漏的地方,有没有觉得,我心里没有你这个儿子?”
一连串的话直接把凌温瑜给问住了。
不得不说,凌天这话说的很对。
在他没有经历这些破事儿之前,他的心中坚定的认为凌天对自己的爱是无价之宝,是他不知道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更是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在a市横着走的依仗。
他一直都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才会从小就调皮捣蛋,在别人都在努力学习的时候,他对于那些东西学的也很敷衍。因为他从小小年纪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即便这一生什么都不会,也可以凭借凌天手中的商业帝国躺平吃一辈子。
“我……”
凌温瑜一时语塞,不知应该如何应对现在的局面。
他想要用这种赌气的方式去获得凌天的注意,去验证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
但实际上,即便那些局外之人,也能看清楚凌天对于自己无限包容的溺爱,只有他自己,像个小丑一般,不断试探着凌天的底线,差点就要真的错过了。
“凌总,那些学生们有的还有需要回去上课,可能时间不多了,您看……”
就在凌温瑜还在想着自己应该如何摆脱这个尴尬局面的时候,方才给凌温瑜开门的那个人突然冒了出来,在走廊转角的位置礼貌提醒。
他们两人之间的
', ' ')('对话或许有些奇怪。
但在别人眼中,无非就是凌总教育出来的骄纵的孩子在确认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罢了。
闻言,凌天又往依旧满脸纠结的凌温瑜身上瞥了一眼。
“你可以自己再好好想想。”
说完这话,凌天在站在走廊拐角那人殷切的目光下,迈步重新回到了包厢之中,继续进行刚刚没有进行完的活动。
凌温瑜这个公子哥还在这里站着。
站在走廊拐角的那个人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去,就这么尴尬地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应该如何行动。
蓦的,似乎一直在思考着什么的凌温瑜突然转身。
被什么爱不爱禁锢的脑子突然明朗了一下,让凌温瑜立马觉察到了他们二人方才对话之中的问题。
大学生?
“什么大学生?”
凌氏企业本来就是a市翘楚,不知道有多少人撞破了脑袋想要进来。
就连那些资历深厚拥有些许人脉的人都还在外面排队,凌天身为凌氏企业的实际掌权人,又怎么可能需要亲自来见一群在工作上几乎没什么用的大学生?
“啊?是凌总要选一个生活助理。”
那人根本不知道凌温瑜和凌天之间的弯弯绕绕,在凌温瑜开口的一瞬间,就立马给对方说明了大学生的来意,“大家都说凌总找这些大学生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所以我才特意选了一些年轻貌美会说话会哄人的,就等着凌总去挑一挑呢!”
知道凌温瑜在凌天面前的地位。
站在走廊旁边的那个人也不忘趁机巴结一下,把自己暗戳戳做的那些谄媚工作都给凌温瑜汇报出来。
本以为会得到些许赞赏,却没想到,方才还在跟凌天谈完一脸纠结的人,在听完了这一番话之后立马就怒了。
“什么年轻貌美?我难道不是年轻貌美又听话的吗?”
怒意来的莫名其妙,让站在一旁的人额角滑落几滴冷汗,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没说好,惹到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公子哥。
“您当然年轻貌美!”
为了避免自己因为说错了而被凌温瑜穿小鞋,对方立马上前几步,张口就要再吹捧几句,试图把凌温瑜心中生出的怒火给浇灭下去。
却不料,凌温瑜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没你的事儿!”
抬手把凑到自己身边的人推开,凌温瑜大跨步往包厢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甚至都没有抬手敲门,在听到包厢里传来的那些接连不断的讨好的话之后,心中的怒意和被抛弃的酸涩一同涌了上来,直接将他整个人都给淹没。
砰的一声!
巨大的响动让包厢里的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来者身上。
被猛地推开的包厢门撞在墙上,直接将洁白的墙壁撞掉了一层皮。
“都滚出去!”
入目的景象让凌温瑜再也按捺不住,咬着牙狠狠地开口,一双眼睛被激的通红,瞪着包厢里围绕在凌天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指着包厢门怒吼。
围绕在凌天身边的人无一不因此而瑟缩,但却又因为凌天没有发话,只能用试探性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不断晃动,等待凌天的决策。
凌温瑜才不管那些人到底为什么不离开。
见没人听自己的话,凌温瑜当即大跨步走到桌边,揪住一个距离自己最近的人的衣领,直接生硬地将人拖出包厢外面甩在地上,冲着对方的大腿根踹了一脚。
“还有谁没长腿,我不介意帮帮你们!”
那双含着怒意的眸子再次扫射到了屋里那些大学生身上。
这一次,原本还有些犹豫的人立马动作,自行迅速从凌天身边离开,带着被丢到门口的那个人一起立马跑路。
虽然待在凌天身边会让他们荣华富贵。
但很显然,这个被凌天过分溺爱的公子哥并不欢迎他们。
他们可不想还没能在凌天身上捞到好处,就已经先被这个难伺候的公子哥给折磨死了。
包厢门在那些大学生离开之后被凌温瑜锁上。
“父亲,你不是说之后就只有我一个吗,为什么要找他们?”
外人一旦离开,伪装在凌温瑜脸上的那一层盛怒便立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从他泛红的眼角滑落下来的委屈的泪水,还有止不住抿着耷拉下去的唇瓣。
刚刚才在走廊上确认了凌天对他的爱意,转头就见到凌天另寻新欢。
喜悦与悲伤交叠在心中,让凌温瑜甚至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汇去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想要嘶吼。
想要质问。
却在那些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之前,被凌天一句话堵住。
“可你不是离开了吗?”
凌天看着凌温瑜脸上不断往下滑落的泪水,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离了家的小狗,是没有资格享受主人的宠爱的。小狗抛弃家园的那一刻,家园给予小狗的承
', ' ')('诺就已经失效了。”
凌天的话让凌温瑜瞬间便顿住了。
他明知道自己在离开了公司之后,可能会面临怎样的情景,但此时此刻这样的情况真真正正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却一点也不愿意相信这就是事实。
“可是,我是你……”
蓦的,凌文瑜还没说完的话突然卡顿。
他本想说自己是凌天的儿子,但对于一个已经离了家的小狗而言,别说是凌天的儿子,就算是凌天自己,恐怕也不会再有因此受到优待的理由。
更何况,凌天还真不缺儿子。
他要是真想要儿子,a市不知道多少人上赶着过来给他当这个“亲儿子”!
“我是说,我毕竟是双性人,那些人都只是单性而已。如果您想要找一个听话的生活助理去解决生理问题的话,我这个双性人是不是可以有插队的资格?”
抛弃了家园的狗狗若是想要重新回归,就得从头获取进门的资质。
而对于现在的凌文瑜来说,他的双性身体恐怕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凌文瑜的话语之中还带着些许祈求。
没了凌天对于自己的宠爱,他突然从那个众星捧月的凌大少爷变成了一个普通人。明明是在跟自己最为亲近的父亲说话,却又莫名带上了些许卑微的意味。
他在祈求。
祈求凌天还能把目光分给他些许,不要因为他先前任性的离家出走就真的完完全全把他整个抛弃,一点机会都不在给他留下。
好在凌天确实是没有这个念想。
在凌文瑜跟那些应聘者一样,卑微的说出自己身上的优势之后,凌天抬眼在他身上上下扫视几圈,把这个先前私自从自己的领域逃跑的小狗里里外外都给看了个透彻,这才缓缓点了点头,给凌温瑜一个肯定的答复。
“双性的优势确实是领先他人。”
凌天说完,在看到凌温瑜脸上明显浮出笑意之后,这才把下一句话也跟着说了出来,“但是生活助理干的都是帮助我发泄性欲的活。我的性癖比较粗暴,这件事,你真的能胜任吗?”
看似给了凌温瑜选择的话,却再一次把他逼得又往后退了一步。
不能胜任又如何?
难道他还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父亲去宠幸别人,用那根曾经在自己的请求下好容易才插进自己体内的阴茎去肏别人吗?
“我可以的,父亲!”
凌温瑜再一次念出了这个称呼,其中透露出来的坚定却跟刚刚在走廊上的质疑有着天壤之别。
“那就证明给我看。”
凌天说完,就像是一个真正的面试官一样靠在椅子上,静静等待着这个前来应聘的人展示自己的意志,看看他到底对于这个职位所需要做的工作有多少觉悟。
看到凌天完全靠在椅子上的那一刻,凌温瑜是有点不知所错的。
先前他勾引凌天上床,终归还是有一层父子关系叠加其中。
他可以凭借凌天对于自己的溺爱,让凌天顺从自己的意思,跟着他一起做各种荒谬无比的事情。
可现在这个buff消失了。
凌温瑜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从何入手。
他低头看了看凌天裤裆的位置,一咬牙直接跪在凌天面前,抬手便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把那根蛰伏在裤裆中的阴茎给取了出来。
未曾勃起的状态下,凌天的阴茎就像是一个蛰伏的巨兽。
即便先前这根粗长的阴茎已经在凌温瑜的宫苞中射了不知多少次精液,突然这么被自己握在手上观察,硬是让凌温瑜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着的滚烫的欲望和掠夺。
他甚至都想不起来,先前的自己是如何将这根粗长的阴茎吞进那口过分狭小的小穴里的。
“如果觉得不合适,不要勉强。”
凌天的声音从凌温瑜头顶浮现。
明明是体谅的话,却在听到凌温瑜的耳中之后,让他的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焦躁,生怕自己的动作稍稍满了些许,就惹得凌天不耐烦,让自己失去了这个好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会。
凌温瑜甚至都不等凌天再次催促,直接张口把那根依旧绵软的阴茎含进了自己口中。
“唔……”
太过急促的动作让粗大的龟头直接撞在了凌温瑜敏感的上颌上。
即便是未曾勃起的状态下,凌温瑜尽量张开的口唇也只是能将那颗硕大的龟头含入而已。
再多的,便已经变得困难起来。
即便只含进去了一个龟头,凌温瑜也在尽量用自己生涩的技巧去伺候这个侵入到自己口腔的性器官。如同舔舐棒棒糖一般裹住了那颗硕大的龟头不断吸吮,拼尽全力想要让被伺候的凌天感受到欢愉。
而至于他的双手,则有跟着握在阴茎暴露在外面的位置上不断撸动,通过这样的方式去增加施加在阴茎上的刺激。
被不断挑逗的阴茎逐渐充血硬挺起来。
而至
', ' ')('于那口好容易才含住了龟头的口唇,则在阴茎完全勃起之后,直接失去了继续用舌头舔舐着伺候的能力。
“把你的牙齿收起来。”
磕磕绊绊的动作难免让凌天感到了些许不适。
生疏的行为让勃起之后的阴茎不断剐蹭到坚硬的牙齿上,时不时传来的痛感让凌天眉头紧皱。
一直交叠在胸前没打算动作的手终于忍不住动了起来。
大手按在凌温瑜低垂下去的脑后,插进柔软的发间控制住这颗埋在自己下半身的脑袋,在凌温瑜略带惊讶的呜咽声中,将其换了个扬起脖颈抬头的姿势,就这么按住凌温瑜的后脑往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按了下去。
“唔……唔唔……”
勃起之后的龟头几乎填满了凌温瑜整个口腔。
此时在凌天的按动下,粗大的龟头顺着口腔往里深处,一点点强势的往更深处的喉管处入侵,仿佛要直挺挺冲破所有障碍一般。
凌温瑜的感觉没有出错。
就在他还在想着凌天会不会这么做的时候,粗大的龟头已经撞在了敏感的喉口上。
强烈的呕吐感随着龟头撞击上去的冲击直勾勾冲上凌温瑜的大脑,被压迫的舌头下意识就开始推拒这根入侵之物,却又因为凌天控制在凌温瑜脑后的那只手,让他连后退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含住这根被自己舔舐到勃起的阴茎,将其吞到更深处。
娇嫩的嗓子很快便在阴茎的顶弄下缴械投降。
按在凌温瑜后脑上的那只手丝毫未曾减轻力道,即便被不断顶撞入侵的喉管已经持续性发出呜咽,按在上面的那只手也只是依照自己身体的欲望攥住凌温瑜的头发不断往更深处肏弄。
细嫩的喉管对于粗长的阴茎来说无异于刑具一般。
本就娇嫩的地方被迫撑开,让凌温瑜抓在阴茎后半段的手不由得握紧些许,却又在凌天还没因此说出斥责的话之前,便蓦的将手上的力道全部松开,生怕自己弄疼了凌天,让他再给自己的面试增加一层难度。
“唔唔……”
被不断操弄的喉管往外发出粘腻的水声,高高扬起的脖颈让凌天可以清晰地看到阴茎在喉管中不断进出时候的场景,连带着心中生出的灵感都更胜几分。
原本不曾被粗暴对待过的地方突然收到这样的待遇,让凌温瑜的眼角忍不住开始变红。
泪水顺着操弄的动作一点点往下滑落,最终顺着那张因为憋胀而有些潮红的脸一路向下,随着粗长的阴茎不断在口腔中近处的动作,被带到被迫撑开的口中。
腥咸的味道在凌温瑜的口中弥漫。
除了自己的泪水,还有阴茎在里面肏弄时候溢出的前列腺液。
但这样错综复杂的味道却并不会让凌温瑜觉得反感。
他只是想要重新回到凌天身边,让凌天的目光再次落到自己身上,就跟之前一样……或者说,就算比之前还要被忽略也没有关系,只要凌天还在看着自己,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有一天自己的生活中完全没有凌天的日子。
“唔——”
“专心一点。”
插进喉管中的阴茎蓦的往更深处草弄了一下,凌天的手放在凌温瑜被撑得鼓胀的脖颈上,在阴茎蓦的往深处操弄的时候,狠狠在脆弱的喉管上按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凌温瑜忍不住想要剧烈咳嗽,但被阴茎赌注的喉管早已剥夺了他咳嗽的能力,只能被迫含着这根粗大的阴茎不住痉挛,用被闷在胸中的咳嗽带来的震动去服侍这根肏进深处的性器。
不住猛烈收缩的喉管给凌天带来了畅快的享受。
就连按在凌温瑜后脑上的那只手,也在被服侍高兴了之后揉了揉凌温瑜的后脑,象征性的给予些许奖励。
仅仅只是这样施舍一般的垂怜,就足以让凌温瑜心中的空缺被再次填充。
他奋力将那根已经插得足够深的阴茎往更深处吞进去,拼命想要证明自己身上的价值,让凌天觉得把他留在身边是最合适的选择,让他把这个待在他身边做生活助理的机会留给自己。
黏腻的水声一直在包厢中持续回响。
直到凌天终于在凌温瑜的口中发泄够了自己的性欲,这才猛地冲着喉管深处冲撞几下,把积攒多日的精液一股脑射进了凌温瑜的喉管深处。
“咳咳咳……”
堵塞在口中的阴茎终于抽出。
被卡住的喉咙才刚刚放开,止不住地咳嗽便从凌温瑜的口中蜂拥而出,似乎要将自己的整个肺都从胸腔中咳出来一般。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你就收不了的话,或许你应该放弃这个工作。”
尽管凌温瑜被方才窒息的刺激弄到跪在地上不住咳嗽,坐在座位上的凌天却全然并未将其当回事儿。
仿佛凌温瑜此时此刻,确实只是一个前来应聘的员工一样。
员工无法胜任自己的工作,他身为老板,给出一个合理的建议,让对方不要纠结于此,到时
', ' ')('成了个好老板。
但凌温瑜却并不会知难而退。
他好容易才有一次得到了凌天的入场券,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这个机会?
“不!”
被狠狠操弄过的嗓子有些沙哑,就连说话的时候都跟着有些吃力。
但跪在地上的人却依旧倔强,抬头盯着面前这个高高在上给自己发话的老板,咬咬牙有一次提出了新的让步,“我可以!我不仅仅可以做到这些,我还能做到更多!”
那双颤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了凌天的膝盖上,死死握住对方的膝盖不愿意放手。
通红的眸子此时已经不是方才被肏狠了的旖旎,反而从中生出了些许让人忍不住想要破坏的倔强。
“你都还没有试试,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把我打发走?”
愤怒的话语在包厢中回荡。
因为嘶哑了的喉咙,更是显得跪在地上的人对于这个抛出来的机会过分渴求。
凌天的眉头再次皱起。
他仿佛是真的在为了凌温瑜考虑一般,微微俯身伸手擦去了凌温瑜嘴角挂着的精液,“你是我儿子,就算不待在我身边,那些人也不敢对你有所怠慢,何必非要用这样的方式留下?”
凌天越是显得不在乎,凌温瑜的心中就越发不平衡。
“你明知道……”
他的话语中甚至都带上了些许哭腔,一双发红的眼睛再次滑出泪水,“你明知道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你还这么说……你说他们都知道你也爱我,可是你自己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有了开头,余下的那些委屈便像是潮水一样奔涌而来。
那些曾经埋藏在自己心中的委屈一股脑冲上凌温瑜的大脑,让他恨不得一口气把凌天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控诉一遍。
“我知道你不爱我……”
被肏得嫣红的唇瓣往下耷拉出了一个委屈的弧度,眼中积蓄过多的泪水让凌温瑜的视线愈发模糊,不得不抬手擦拭,却更是泪水奔涌不止。
“是我错了,我不该去打扰你的工作,不该跟爸爸攀比在你心中的地位……我只是想继续待在你身边,难道你连这个奢求都不能满足我吗?”
带着哭喘的声音在包厢中回荡。
凌天没有打断凌温瑜控诉的话。
他只是默默听着凌温瑜的诉求,在对方终于说完了一大堆话,最终只是无力的垂着头哭泣之时,这才抬手勾住了凌温瑜的下颌,将那根方才沾染了精液的手指塞进凌温瑜的口中。
“可以留下,如果你想的话。”
腥咸的味道再次在口腔中散开。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凌温瑜的口腔一路往里探进,抵在了方才被肏到发肿的喉咙上抚弄。强烈的呕吐感再次冲上凌温瑜的大脑,但好容易才再次得到留下机会的人生生抑制住了身体的本能,乖顺的含着凌天的手指吸吮吞咽。
“终归还是我儿子,这一点特权,你永远都有。”
泪水再次控制不住的从凌温瑜的眼角滑落。
但这一次,滑落下来的泪水却不是因为被玩弄了喉头的生理反应,而是因为心中的空缺被填补之后,生出的由内而外的欣慰和依恋。
跪在地上的人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凌温瑜缓缓起身,双手抓住凌天探入自己嘴里的那只手,跨坐在凌天腿上用自己依旧被裤子覆盖着的下半身去磨蹭那根暴露在外的阴茎。
依赖的感觉让他的下半身早就开始不住数收缩,突如其来的喜悦更是让他恨不得现在立马就让凌天的阴茎狠狠肏进自己的小穴深处,用这样的方法去证明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过分急促的动作很快便将凌天的阴茎再次蹭硬。
对于送上门来的玩具,凌天从不拒绝。
就像是之前凌温瑜自己上赶着找肏的时候一样,这一次,在凌温瑜自己跨坐在凌天的身上之后,他也只是依旧顺着自己最开始的动作,继续用那根手指抚弄凌温瑜的喉咙,等他自己说出进一步的诉求,一点点放下心中的尊严。
“唔……父亲……”
蹭弄在阴茎上的人愈发急不可耐。
但凌温瑜却始终没能从凌天这里得到进一步的安慰,不由得连口齿不清的话语里都带上了急切。
当下,也顾不得凌天搅弄在自己口腔中的那根手指,双手松开好容易才得到的青睐,滑落到自己的下半身胡乱地在自己的裤子上拨弄,迅速将整条裤子都给脱掉丢在一边。
潜藏在衣服中的小穴终于有了跟阴茎亲密接触的机会。
方才扒下自己裤子的双手此时顺着往下,握住那根硬挺的阴茎便往自己已经不知吐出多少淫水的小穴上抵去。
长时间没经过玩弄的小穴早已恢复了最开始的紧致。
凌温瑜的动作越是焦急,那根已经抵在小穴上的阴茎就越是不听话,一次又一次地从那口过分狭小的穴眼上划过。
任由小穴饥渴地不断张
', ' ')('合,也从未在上面停留一刻。
“父亲……进不去,帮帮我……”
持续性滑开的阴茎终于还是让凌温瑜委屈过头,当即放弃抵抗,双手环在凌天的脖颈上撒娇。深入在心里的习惯让他本能性试图用这样的方法去讨得凌天的帮助,却在看到凌天那双毫无波动的眸子之后,瞬间清醒过来。
不对!
他现在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可以肆意在凌天面前作天作地的儿子了!
他现在只是一个应聘者,是一个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凌天,让凌天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美好,从而允许自己留在他身边的一个想要重新回家的小狗而已!
插在凌温瑜口中的那只手被凌天收了回去。
依旧沾染着津液的手跟另一只手一起,掐在了凌温瑜劲瘦的腰肢上。
“不……不用了呜啊——”
凌温瑜刚想收回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让自己继续挣扎,试图自行解决这个问题。但口中的话还没说完,掐在腰上的那两只手就已经发力,压着凌温瑜的身体往下按压,强行用已经硬挺的阴茎冲开了那口过分狭小的穴眼。
蓦然被肏进小穴中的冲击让凌温瑜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强烈的撕裂从下体传来。
他甚至都怀疑,自己那口没能经受过良好扩张的小穴是不是已经被刚刚突然闯入的阴经给弄坏了,影响了之后凌天的享用。
骤然肏进小穴里的阴茎并没有立马开始抽插。
过分紧致的小穴将凌天的阴茎裹得很紧。
即便他真的想要在这个时候就立马开始肏弄,也需要估量一下自己的阴茎是不是真的可以承受住这样紧致的裹挟。
被肏开的小穴内壁不断痉挛。
就像是方才被肏过了的喉管一样,在细嫩的地方被强行撑开之后,不得不强撑着含住这根突然闯入的粗长阴茎,用自己紧致的甬道去给凌天的阴茎带来最好的享受。
稍稍顿住的动作引起了凌温瑜的注意。
明明突然被肏开的小穴还在冲着他的大脑传去撕裂般的疼痛,但凌温瑜心中生出的害怕和焦虑却生生压下了这些疼痛,让他当即便按住凌天的肩膀,自己施力在凌天身上上下起伏,用那口刚刚被破开的小穴去贪婪地吸吮含在里面的性器。
“唔……父亲……”
过分粗长的阴茎轻易便顶到了小穴中的敏感点。
带着旖旎的嘤咛和贪恋的呼唤一同从那张被操红了的嘴里吐出,让凌天的呼吸都跟着加重些许,握在凌温瑜腰间的手也跟着更加收紧几分,掐住凌温瑜的身体随着他自己的力道开始上下晃动。
“呃……那里唔……”
过分熟悉的身体交合让凌天直接撞在了凌温瑜小学深处的敏感点上。
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凌温瑜的呜咽声不断响起,就连原本按在肩膀上作为支撑的双手也在这个过程中稍稍生出了些许抗拒,微微施力推拒着凌天不断往敏感点上肏弄的行为。
然而,开口后还没说完的话很快便被凌温瑜的理智拦截。
凌天愿意肏他就已经是给了他特权了。
现在自己好容易才得到了重新将这跟性器纳入自己体内的资格,又怎么能在刚刚开始就开始对这样的行为产生抗拒?
明明……
之前他在勾引着凌天肏弄自己的时候,还承受过更加过分的玩弄。
没能说完的话蓦的转了个弯。
“那里好爽……父亲,再肏得狠一点好不好?”
红着眼睛不住往外流泪的脸就这么直勾勾对准了凌天的眼睛,明明在被肏弄的时候双眸已经微微失神,却在理智回笼的一刹那便提出了这样勾人的要求。
“可以。”
“呃啊啊啊——”
未曾推拒的人在凌温瑜说完那一番找肏得言论之后就再次加大了按压在凌温瑜腰间的力道。
原本还只是在甬道中不断抽插的阴茎,随着凌温瑜话音落下再度往更深处冲了进去,直接撞在了藏在小穴尽头的宫口上。
过分刺激的快感瞬间从腹腔涌出。
刚刚肏弄的时候就已经勃起的阴茎再也控制不住,在粗长的阴茎撞在宫口上的一刹那便射了出来,将乳白色的浊液喷溅在凌天昂贵的西装上。
乳白色的精液很快便被浸润进了黑色的西装里,残留在上面的只有些许斑斑驳驳微微发白的痕迹,让整个西装都被沾染上了些许色情。
这样的景象映入凌温瑜的眼帘,让他按压在凌天肩膀上的手不由得便松掉了力气,整个人都被西装上那片被精液沾染的区域吸引。
“唔……”
再一次肏弄在宫口上的冲击将凌温瑜的思绪拉回现实。
落在凌天肩膀上的手缓缓往下滑落,围绕着那些被精液喷溅过的地方不住划动,贪婪地感受着自己的精液跟凌天的衣服交织在一起的感受。
“一个合格的生活助理,在自己的老板没有享受完毕之前,是不能自顾
', ' ')('自享用快感的。”
带着定性的话从凌天口中说出。
那双幽深的眸子之中明显含着些许欲色,但覆盖在欲色之上的,还有因为凌温瑜擅自射精的不满。
“唔……我知道了……”
被凌天的话勾回注意力的凌温瑜撇了撇嘴,随着下体涌出的快感不住喘息。已经滑落下去的手却跟着换了个位置,握在了自己已经隐隐约约再次有了抬头趋势的阴茎上。
“呃啊——”
手上蓦的用力,刚刚才有些挺立起来的区域的阴茎在凌温瑜狠狠掐下去的力道下蓦的软了下去。
含着阴茎的小穴紧跟着收缩绞紧,就像是要把插在小穴里的那根阴茎给绞断一般。
“放松。”
还不等凌温瑜从阴茎被自己生生掐软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凌天略带着不满的话语再次落入他的耳中,让他不得不大喘着气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整个身体的操控全都被送到了凌天手上。
撞在宫口上的力道愈发变大。
快感不住在小腹中堆积,但被挑逗起来的阴茎却每每都在还未来得及发泄的时候便被狠狠掐软,只能可怜巴巴地往外流着前列腺液,再怎么都无法获得射精的快乐。
“唔……”
被不住顶撞的宫口终于被生生肏开。
粗长的阴茎直接撞在了宫苞深处,在凌温瑜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让他有些好奇地在上面摸了一下。
一声愈发沉重的吸气声在凌温瑜头顶响起。
他只来得及抬头看了眼凌天的神色,便被那双眸子里几乎要将自己融化一般的欲望给震慑住,被迫仰着脖子承受凌天如同暴风雨一般的肏弄,任由自己的整个宫苞都被凌天肏成了阴茎的形状。
粘腻的水声愈发变大。
强烈的快感不住在小腹之中堆积。
早已被快感冲击消散的理智再也无法找回,只能在过分猛烈的肏弄之中失神地抬头,微张着嫣红的唇瓣把自己被操傻了一般的脸摆在凌天面前,任由他肆意欣赏。
握在阴茎上的那双手早已失去力气,软软地垂在身边,随着身体被肏弄的起伏不断晃动。
而至于那根时不时便想要射精的阴茎,则总能在某一次被狠狠肏进宫苞深处之后,被凌天腾出一只手延根掐软,颤抖着失去发泄的机会。
被玩弄过头的人就这么无力的在凌天身上挂着。
随着凌天不知在宫苞深处肏弄了多少次的动作,积存在凌天体内深处的精液终于射出,尽数存留在凌温瑜的宫苞之中,让那口被迫张开的宫口随着阴茎抽出的动作不住往外吐着精水。
“唔……父亲……”
直到凌天拿着餐桌上放着的纸巾去清理二人的身体,凌温瑜这才从方才堆积过多的快感之中回过神来,抬手抓住了凌天正在擦拭自己下体的手。
“我……我还可以……”
颤巍巍的话语还带着方才被迫持续性高潮时候的喘息,早就哑了的嗓子此时更是被蒙上了一层被肏熟了之后的绵软,无力地冲着凌天一个劲儿讨好。
被过分肏弄的小穴已经变得发红。
即便隔着一层纸巾,也可以感受到被操肿了的小穴口肉嘟嘟的感觉。
“先回去。”
不顾凌温瑜我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凌天自顾自把凌温瑜内弄得一团糟的下体擦拭干净。
他扫了一眼那口依旧在不断往流水的小穴,从餐桌上拿过一个小酒盅塞了进去。
“唔——”
冰凉的感觉让凌温瑜的身体打了一个激灵,覆盖在凌天手腕上的那只手当即就想要继续往下,把那个塞进自己小穴里的酒盅给拿出来。
“别动!”
觉察到凌温瑜的意图,凌天当即抓住了他蠢蠢欲动的那只手,制止了凌温瑜继续往下面试探的动作。
“你不是什么都愿意做么?现在只是往里面塞了一个小酒盅而已,这就受不了了?”
玻璃酒盅的直径其实还没有凌天阴茎完全勃起的时候大。
但,冰凉的酒盅塞在小穴里,那种挥之不去的异物感不住冲上凌温瑜的大脑,让他时时刻刻都在被迫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异样。
更何况,凌天说了,他们要回去。
“可是……”
凌温瑜还想要跟之前一样试图讨价还价,却在看到凌天皱着眉的那张脸之时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换成了另一句,“它太滑了,我怕它走在路上会掉出来。”
被过分操弄的小穴本就没有最开始的紧致。
就连对于里面的东西夹弄的力道,也不是没有被肏弄过的时候可以比拟的。
过分光滑的小酒盅被塞在穴眼里,就连现在还是跨坐在凌天大腿上的姿势,凌温瑜都可以感受到那个小酒盅在不断往外滑落,一点点逼近发红的穴口。
“这就要看你能不能夹紧了。”
把身上的衣服完全整理好,凌天冲着那条被凌温
', ' ')('瑜丢在地上的裤子示意一下,让凌温瑜迅速穿上裤子跟自己离开,别再在这里墨迹。
插进小穴里的小酒盅已经滑落到了小穴口的位置。
凌温瑜不敢耽搁,当即扯过被丢在地上的裤子迅速穿好,夹着腿跟在凌天身后小步挪动。
插在小穴中的酒盅随着凌温瑜迈步动作不断在里面晃动,圆润的杯口剐蹭着小穴里先前被过分肏弄的软肉,让凌温瑜每走一步都能从小穴之中感受到快感的余韵,也让他本就潮红的脸愈发变红起来。
“凌总!那些人我都给您找回来了,您看应该怎么处理?”
凌天才刚刚从包厢里出去,跟凌天一起来而后又被关在门外的负责人便立马凑了上来,围在凌天身边给他展示面前这些被他找回来的大学生们。
原本以为这些大学生们突然跑掉,凌天恐怕会因此大发雷霆,甚至于扣除自己的工资。
却不料,凌天只是往那些大学生身上扫了一眼,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让他们离开吧。”
跟在凌天身后的凌温瑜原本还在纠结,在心中暗自估量着应该怎么上前赶走那些大学生才更加体面。却没想到,凌天自己就已经开口,给了凌温瑜足够的安全感。
“既然他们在面试的途中离开面试地点,就证明他们自己放弃了这个机会,没必要继续。”
说完,凌天也不管那些人脸上到底是怎样的表情,径直迈过他们往外走去。
而至于凌温瑜,则夹紧了小穴,尽量迈大步子紧紧跟在凌天身边,用这种略显幼稚的方式去宣誓自己的主权。
末了,在路过负责人的时候,凌温瑜还冷脸多放了一句话。
“下次别私自揣摩上面的意思,知道吗?”
说话间,目光还在那些大学生们脸上扫了一圈,明显的意有所指。
被疼爱一番之后的人依旧面色发红,但配上那一副冷脸模样,人谁都想不到凌温瑜刚刚在包厢之中是被狠狠操了一顿。
就连那双发红的唇瓣,和明显过分嘶哑的嗓音,都自动被这些人认成了跟凌天吵架受了委屈,所以才变成了这样。
毕竟,听闻前几天这位大少爷因为在公司里工作不顺心,突然离家出走了。
现在看来,凌总特意找来这些大学生,恐怕就是为了刺激这位大少爷,让他自己回来好好在公司工作,而不是真的为了挑选助理,更不是为了选什么床伴!
“哎!我怎么就现在才想明白呢!”
直到凌天和凌温瑜的身影都已经从面前消失,负责人这才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立马让人把这些不争气的大学生们都给赶回去,省的在这儿看着让人心烦。
凌温瑜冷着眼瞪出去的目光太过凶狠,以至于那些人都忽略了他身上的异样。
直到他跌跌撞撞跟在凌天身后钻进车子里,脑海中紧绷着的那根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就连坐在车座上的力道都没有控制,当即让已经滑出不少的小酒盅猛地一下撞了进去,狠狠的在小穴内壁上剐蹭而过。
“呃唔……”
娇嫩的小穴内壁被突如其来的剐蹭弄得颤抖,连带着凌温瑜的双腿都跟着被刺激到失去支撑身体的力量,直接让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座位上。
发红的唇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被凌温瑜咬住,蓦然传出的呜咽声后,紧跟着的是无意识从凌温瑜喉中吐出的喘息。
前后车厢的隔板还没有落下。
看着前面跟自己仅仅只是隔了一个身位的司机,凌温瑜瞪大了眼睛强行把那些过分暧昧的喘息咽了下去,眼中蕴着泪水扑闪着鼻翼迅速呼吸着调整自己的身体状态。
“回家。”
直到凌天发话,那片党在前后车厢中间的隔板升起,凌温瑜这才终于松开了被自己咬住的唇瓣,微张着嘴不断小口小口地喘息着。
他偷偷抬眼往坐在自己旁边的凌天身上扫去,试图从对方身上看出什么跟自己一样被情欲操控的模样。但那张过分刻板的脸就像是浇筑好的模型一样,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固定的样式,未曾因为他的难耐做出任何变化。
车子平稳地在路上行驶。
坐在后面的凌温瑜却愈发坐立难安。
依旧塞在小穴里的酒盅随着车子行驶的趋势小幅度晃动。
明明是平时坐在车上几乎根本感受不到的颠簸,此时在小穴里插入了一个异物之后,却像是被放大了数百倍一般,一下一下剐蹭着脆弱的小穴内壁。
给那口被肏软了的小穴增添些许酥麻的快感的同时,却又让下体陷入了一种无限渴求的状态。
凌温瑜想要让自己被塞着酒盅的穴眼狠狠被撞开,把那个不断在小穴内壁上小幅度剐蹭的小酒盅直接塞进小穴深处,让下体积攒的快感能够达到高潮的阈值,而不是现在这种温水煮青蛙一样缓缓积蓄。
“唔……”
无意识的呻吟随着酒盅不断剐蹭小穴内壁的刺激从凌温瑜口中溢出。
坐在车座上的
', ' ')('人也不觉间晃动着自己的臀瓣,用这样的方式去加大塞在小穴中那个酒盅的晃动幅度,让它能够更加大力地剐蹭在小穴里的敏感点上,给这具被勾起了空虚的身体填充些许欲望。
“别在车上胡乱发情。”
突然在耳边说出的话让凌温瑜的身体蓦的咯噔一下。
他就像是一个偷偷在家干坏事的小孩被抓住了一样,蓦的一下便把自己的身体坐直了,生怕自己在做出什么让凌天觉得不合适的事情,再次被他抛弃。
塞在小穴中的酒盅还在随着车子的颠簸而小幅度剐蹭着。
柔软的小穴内壁在酒盅的剐蹭下不知生出了多少酥麻的刺激,但那些堆积在一起的刺激却怎么都达不到最高的顶峰,只能像是被蚂蚁咬了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挑逗着湿软的甬道。
凌温瑜莫名觉得回家的路异常漫长。
就在他因为小穴中堆积过多却一直都无法达到阈值的快感偷偷含着小酒盅吸吮的时候,车子终于转到了进入地下车库的坡道上,压过一道有一道的减速带,开始剧烈震动起来。
“唔呃——”
本就吸吮住酒盅的小穴跟小酒盅的玻璃壁贴的很是紧密。
如今突然通过这些减速带,骤然施加在身上的颠簸让藏在小穴里的小酒盅随着惯性被狠狠地撞进小穴深处,让凌温瑜一直压抑着的呜咽突然闯出,一下子变暴露了他刚刚在路上偷偷摸摸做的那些行径。
但凌天这次并未没有训斥他。
骤然被减速带的颠簸带上高潮的人还在拼命调整自己的呼吸,而一路往下行驶的车子,则在经过了几个减速带之后,缓缓停在了其中一个停车位上,静等坐在车厢后面的主人下车。
凌天并没有在车子上等着凌温瑜恢复之后再下去的念头。
听到凌温瑜口中突然吐出的呻吟,凌天即便知道他悄悄在暗地里干了什么,也并没有给他任何进一步的缓和余地,就这么直接推开车门下车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唔……父亲,等呃……”
过分猛烈的高潮余韵还在体内蓄积着。
凌温瑜甚至都来不及让自己发软的身体稍稍恢复些许,在看到凌天离开的身影之后,便立马起身推开自己这边的车门,匆匆忙忙跟着凌天走了过去。
电梯本就在地下车库的这一层停着。
凌温瑜甚至还趔趄这小跑了几步,这才勉勉强强追上了凌天的步伐,在电梯门还没来得及关上的时候,抢先一步迈进了电梯里,让自己有了跟凌天一同上楼的机会。
阔别几天的别墅既熟悉又陌生。
凌天再出了电梯之后直接往书房走去,而凌温瑜则是追在凌天身后,拼命夹住了小学中那个一直在往外滑落的酒盅,几乎要伸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身,才能不让那个小酒盅在自己小跑着的步伐中掉落出来。
但因为迈步而剐蹭在小穴内壁上的刺激依旧存在。
趔趔趄趄跟着凌天走到书房之中,凌温瑜的目光不觉间便落在了放在书桌上面的戒尺上。
先前他每次进入书房的时候,几乎都是为了用这根戒尺惩罚自己。而现在,他突然换了个身份跟在凌天身边,突然不知道在追进书房之后,应该如何对待这个算得上不陌生的环境了。
“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凌天不打算给凌温瑜太多的适应时间,直接开口发话。
顺带着,还把一个小小的沙漏从书架上拿了下来,倒了一下放在桌面上,任由里面的流沙一点点往下面滑落下去。
“我更喜欢肏被抽肿了的小穴,在这个沙漏流完之前,把你的下面按照之前的标准弄成我喜欢的样子。”
戒尺就这么静静摆在书桌上,凌天甚至连把戒尺递给凌温瑜的多余动作都没有,就这么自顾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开文件,为接下来需要进行的会议做准备。
听到凌天命令的人立马开始动作。
凌温瑜太知道凌天的标准到底是什么了。
先前自己犯错的时候,凌天没少让他把自己的小穴抽肿,弄成他规定的那个标准,让他每天晚上给凌天拍照打卡。
身上的衣服很快便被凌温瑜脱下。
熟悉的地方让他找回了熟悉的感觉,没了衣服的束缚,反倒是让凌温瑜觉得自己更像是这个书房中的一员。
黑色的戒尺被他拿在手上,跟白皙的手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里面塞着的东西不能拿出来。”
就在凌温瑜打算把手探到下面,将那个折磨了他一路的小酒盅从穴眼里取出来的时候,凌天突然开口发话,让他蓦的顿住了取下小酒盅的动作。
被折磨了一路的小学早已变得更加湿软。
而在这样的状态下,玻璃制成的酒盅就显得愈发湿滑。
稍一不注意,就有从小穴中滑落出来的风险。
“要是那个小酒盅从你的小穴里滑出来了,今天就没这么容易就结束。”
最后留下一句命令的话语,凌
', ' ')('天再不将自己的注意力分给凌温瑜分毫,专心致志看起了面前的文件,任由凌温瑜敞开双腿跪在一旁,面色有些为难的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可不管他怎么调整,按照规定来的跪姿够会让小酒盅畅通无阻地往外滑落。
无奈之下,凌温瑜只好迅速抬手,握住戒尺狠狠的冲着已经往外冒出头的小酒盅的底部抽了上去。
“呃啊——”
已经往外滑出些许的小酒盅在凌温瑜用尽了力道的抽打下迅速被重新拍了回去,而依旧留有余力的戒尺更是直接抽在了发红的穴眼上,让那口娇嫩的穴眼被迫承受了这样过分强烈的冲击,整个小穴都跟着瑟缩一下。
被抽进小穴里的酒盅随着小穴收缩的力道往更深处钻去,破开了先前未曾触碰到的位置,给这口突然被抽打到的小穴增添了些许新的刺激。
骤然出口的呜咽声甚至连凌温瑜自己听着都觉得羞涩。
但坐在桌子后面工作的人却丝毫未有任何侧目过来的动作,依旧专心致志地将自己的目光放在面前的文件上。
凌温瑜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
白灰色的粉末依旧在从沙漏上滑落。
细小的声音叠加着凌温瑜有些刻意放出的喘息,回荡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书房之中。
“如果你不能在沙漏流完之前达到要求,那只能证明你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生活助理。是你自己要求的来的工作,至少要把这个最基本的要求达成。”
凌温瑜的目光几乎黏在了凌天身上,他就算再怎么想要忽视,最终也不得不再次开口,提醒着这个进到书房之后就有些忘我的人。
“唔——我知道了!”
凌天的话惊醒了还在略带痴迷的看着凌天的人。
凌温瑜握住戒尺的那只手再次用力,狠狠地冲着那口含着小酒盅的穴眼抽了下去。
而至于原本黏连在凌天身上的目光,则在凌天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也跟着挪到了正在不断往下滑落的沙漏上,聚精会神地计算着沙漏流完的时间,刻意制造着过大的响动去用抽打小穴的动静吸引凌天的注意。
即便凌天的目光再也没有往他身上挪过来,单单只是知道凌天陪在自己身边,听着自己小穴被抽打时候发出的水声,就足以让凌温瑜的心中生出些许隐秘的窃喜。
啪啪啪!
落在小穴上的戒尺愈发用力。
凌温瑜近乎自虐的抽打着自己发红的小穴,在沙漏流完的规定时间之内,将自己本就已经被肏红了的穴眼抽打到了凌天要求的模样。
红肿的小穴几乎胀大了一圈。
黑色的戒尺早就被小穴中溢出的淫水粘的透亮,而至于被戒尺狠狠抽打了一番的小穴,此时则鼓鼓囊囊地肿了起来。
被肏开的穴眼在肿胀的叠加下再度闭合。
先前不断往外滑落的小酒盅,更是在小穴被生生抽肿了之后,便在没了往外滑出的余地,就这么被抽肿了的穴眼卡在小穴甬道之中,连个透明的玻璃底都露不出来。
过分明显的红肿就这么展露在凌温瑜的下体,在凌天还没说可以停止之前,凌温瑜一直都挥动着手上的戒尺,不住冲着自己的下体狠狠抽打,生怕凌天会对他私自停止的行为感到不满意。
“可以了。”
直到凌天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凌温瑜这才停下了手上不断舞动的动作,将那根沾染了不知多少淫水的戒尺双手捧起,擦拭干净后重新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而至于他自己,则挺直了腰身跪在凌天身边,等待凌天的下一步安排。
坐在书桌旁边的人自然也意识到了凌温瑜的意图,但他却并没有立马对凌温瑜开口命令,反而在凌温瑜跪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打开了电脑上的视频会议。
“凌总好!”
一声声问候声接二连三从电脑中传出来的时候,跪在凌天身边的凌温瑜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现在依旧赤身裸体!
背对着自己的电脑导致他无法看清楚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更不知道连接在视频会议上的摄像头现在正对准了什么地方。
会不会,将他这幅下体流着淫水的模样给收录进去……
“嗯,开始汇报吧。”
凌天扫了一眼电脑屏幕,确定那些员工们都已经就位,这才冲着凌温瑜招了招手,让他爬到自己身边,翘起臀瓣跪在自己的胯间。
心中的惊惧随着靠近凌天的距离而不断增长。
凌温瑜害怕自己会被会议的摄像头照到,更害怕自己下体生出的那些黏腻的水声被麦克收录,就这么顺着网线传播到那些公司高管们面前。
但心中的惧意却无法压盖住服从凌天命令的本能。
被抽打到红肿的下体随着凌温瑜的动作缓缓抬高,在他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倒立过来的时候,这才终于感受到了凌天落在自己臀瓣上的手的触觉。
那只手在凌温瑜的被迫抬高的臀瓣上揉了一下,将那两团过分带
', ' ')('有弹性的软肉都揉捏在自己手中肆意玩弄。
被揉弄的臀瓣牵连到了红肿的小穴。
些许拉扯感窜到那片刚刚被抽打过的皮肤上,让凌温瑜不由得咬紧牙关,生怕自己在这样拉扯的刺激下直接呜咽出声,让依旧在运行的会议收录到自己被玩弄时候的声音。
“自己把酒盅吐出来。”
一张写着全新命令的纸张从桌面上递了下来。
上半身依旧在正经开会,给那些下属们分发工作的凌天,下半身却在桌子的掩盖下夹住了凌温瑜劲瘦的腰肢,让他被迫将自己的下体愈发抬高,把红肿的小穴完全暴露。
只需凌天稍稍低头,就能看到那口发红的小穴努力吐出酒盅的模样。
被抽到红肿的小穴死命禁锢着那个透明的酒盅。
即便是方才那种跪在地上,让小酒盅正好可以往外吐出的姿势,小酒盅在没有用力的情况下都可以完全卡在小穴里,丝毫不往下滑落。
更何况,是现在这种将下体翘高的姿态。
拼命用理想要把小酒盅吐出来的动作让小穴不住收缩,那口红肿的穴眼明明几乎已经承受不住任何其他刺激,却又在凌天的命令下,自发性地开始吸吮推拒。
红肿的穴眼被牵动,让凌温瑜的大脑愈发明显地感受到了从中传来的胀痛。
小酒盅终归还是被吐出些许。
发红的穴眼紧紧箍住了吐出了个头的酒盅,将原本红肿的小穴更加撑大些许,让发红的穴眼都跟着变了个颜色,略略显得有些绷紧泛白。
“唔……”
些许轻微的闷哼声从桌子下面暴露出来。
原本还在汇报的人突然停住,带着些许疑惑的问话从电脑中传了出来,“凌总?是有什么问题吗?”
过分明显的询问让凌温瑜的身体蓦的紧张。
好容易才吐出些许的小酒盅,在身体随着紧张而收缩的吸吮力下再次回到了小穴深处,将那半截吐出来的带着淫水的小酒盅又给含了回去。
好容易才吐出些许的小酒盅蓦的被重新挤了回去,圆润的玻璃壁连带着紧紧裹挟着酒盅的小穴内壁一同剐蹭,狠狠在上面留下了一道痕迹。
“呃——”
又是一声小小的闷哼。
但这一次,闷哼的声音明显比上一次毫无准备的时候小了许多。
但尽管如此,轻微的闷哼还是被过分敏锐的麦克风收录到了会议之中,让现在正在做汇报的那个人又一次停了下来。
这一次,不等对方开口,凌天自己就先给出了解释。
“小狗在桌子下面玩闹,不用管他。”
说话间,凌天还低头看了眼因为连续发出了两声过分明显的闷哼而将自己的脑袋埋藏起来的人,抬手在那口重新吞回小酒盅的穴眼里插进一根手指搅弄两下,随后才又把目光放回会议上。
凌天都已经开口解释,那些参与会议的人也不好多说。
尽管他们也不知道凌天什么时候在家里养了狗,并且还允许宠物进入书房这种放着重要文件的地方,但那些都不是他们可以窥探的。
汇报的声音再次响起。
而至于跪趴在桌子下面的人,早就因为刚刚的动静整个人都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地绷紧,不敢有丝毫动作。
搅弄在小穴里的那根手指抽了出来。
在感受到凌温瑜身体的僵硬之后,那只大手随即换了个位置,重新附着在饱满挺翘的臀瓣上揉弄起来。
就像是在安抚一个真正的狗狗一样,用抚摸的方式给予安慰。
明明是让人很觉得羞耻的行为,却在凌温瑜的心中隐隐约约生出了些许隐秘的快意。
方才那根手指搅弄在小穴口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原本发肿的地方生出些许异样的酥麻,就连插着小酒盅的穴眼,都跟着不住吸吮颤抖,想要将那根手指吞吃进更深的地方。
而现如今,连带着淫水的手指挪到了绷紧的臀瓣上。
带着温热的触感随着手指的抚弄划遍了他的整个臀瓣,让凌温瑜觉得自己整个臀瓣上都沾满了小穴淫水那种甜腻腥臊的气息,甚至于,那些味道还会顺着电脑屏幕,若有若无地飘到视频对面的人群鼻翼。
“偷懒的小狗,是要被丢弃的。”
一张纸再次从凌温瑜的头顶滑落,在他还沉浸在凌天抚弄自己臀瓣上那只手带来的酥麻快感之时,如同惊雷一般炸开了他的思绪,让他被迫把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收回,再次收紧了红肿的小穴,一点点试图把刚刚又重新吞进去的酒盅吐出来。
好在这一次并没有被视频会议打断。
正在开会的那些高管在听到凌天的解释之后,就刻意忽略了从凌天这边传来的那些奇怪的声音,专注将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工作上。
即便再从凌天这边传出些许奇怪的闷哼,他们也只是象征性抬眼偷偷瞥一眼凌天的窗口,继而又装作若无其实的模样继续汇报。
不管他们到底能不
', ' ')('能听出来这是什么声音,既然凌天都说了是狗狗在玩,那就是狗狗。
插在小穴中的酒盅一点点往外吐出。
红肿的小穴呈现着熟透了的樱桃一样的色泽,在淫水的沾染下,像是挂着露珠的果实。而在果实中间,则是将这口小穴强行撑开,把原本闭合的小穴撑出一个圆圆的小洞,让观赏的人可以轻易看到小穴内壁泛红甬道的玻璃酒盅。
“呃……”
轻微的喘息声再次从书桌下面传来。
已经被吐出大半的小酒盅将整个小穴撑的圆圆的。
发红的小穴口紧紧贴着酒盅侧壁,就好像再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隙,足以让藏在小穴里的酒盅继续往外,直到它整个都被吐出去。
嫣红的穴肉在里面不断颤抖。
那些先前被小酒盅扣在小穴中的淫水,在这样的体位下更是全都滑落到了小穴深处。随着穴肉不断蠕动的动作,颤巍巍在小穴中晃动着。
就好像,那个被小穴吐出来的并非是酒盅。
盛满了淫水的嫣红小穴才是。
揉弄在臀瓣上的那只手再次换了地方,转而捏住了已经吐出大半的玻璃酒盅。随即蓦的用力,将那个卡在小穴口,仿佛已经再没了往外吐出的空间的小酒盅整个抽了出来。
“呃啊啊——”
酒盅本就是下窄上宽的设计。
红肿的小穴口蓦的被酒盅强行撑大,几乎要撑裂的饱胀感瞬间从小穴口冲上凌温瑜的大脑,让一直趴在书桌下面的人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将带着哭腔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送了出去。
噗嗤一声。
已经吐出大半的小酒盅在凌天的力道下完全被抽了出来。
发红的小穴似乎还没从方才的一番努力之中回过神来,即便那个一直卡在其中的小酒盅已经被抽离,它却依旧在不断张合吞吐,做着将含在其中的东西往外吐出的动作,依旧在不断努力。
玻璃酒盅强行从小穴中抽出去的刺激让凌温瑜的大脑有霎那间的失神。
及到他的理智再次占据上风,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到底做出了什么事情,整个人被吓得软倒下去,就这么顺着重力滑落到地上,匍匐在桌子下面小声哽咽。
刚刚的声音那么大,那些还在开会的人肯定都听到了!
之前那些细微的声音,凌温瑜或许还能骗骗自己,觉得那些高管们即便听到,也不可能从中分辨出发出这样淫靡声音的到底是谁。
但,这次却不一样。
直接哭喊出声的音调根本逃不过那些人的耳朵。
只要他们听到了这个声音,就必然知道正在电脑这边发出这样诱人哭喘的,正是那个平日里在公司趾高气昂的凌大少爷。
他还想要继续呆在凌天身边。
但,要是凌天以这个理由赶他走,他又能用什么方法死乞白赖地留下来?
“别哭了。”
已经滑落下去的身体被凌天揽了一把,直接将人从桌子下面给拽了出来,整个人都被凌天揽在怀中,被迫将自己这幅难堪的面容暴露出来。
“会议早就结束了。”
凌天捏着凌温瑜依旧挂着泪水的下巴,迫使他转头看向电脑屏幕的方向,“你没有在会议期间把小穴里的酒盅吐出来,最后还需要我出手才达成目标。这样的结果,想必你自己也不太满意。”
惊慌失措的心绪在听到凌天的话之后便逐渐从凌温瑜心中消散。
那双依旧含着些许泪水的眸子死死盯着电脑屏幕,再三确认上面的会议界面已经关闭,这才哭喘了几声平复心绪,一股脑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凌天的脖颈上,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去逃避刚刚浮现上来的羞耻心。
“别躲。”
刚刚埋到凌天身上的人再次把抓了起来。
抽出纸巾将凌温瑜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凌天这才又继续开口,“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这是我从小到大都交给你的道理。难不成,在外面野了几天,连这些基本的东西都忘了吗?”
微微有些深沉的语调连带着凌天那双幽深的眸子,一同落在了凌温瑜身上。
“唔……知道……”
被迫承受着凌天这样深沉的注视,凌温瑜甚至都不需要用大脑思考,一双唇瓣就直接开合着给出了凌天最想要的那个答案。
而这样的答案,也算得上是发自凌温瑜内心。
原本还埋头在凌天脖颈上,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暂时去逃避惩罚的人,在确定了凌天过分坚定的意思之后,乖乖在凌天身上坐直了身体,等着凌天说出惩罚的方法。
“自己爬到桌子上跪着。”
书桌上的电脑已经被凌天推到了一边。
过大的空白区域足以让凌温瑜整个人都趴在上面,然后下体朝上摆出一个凌天喜欢的姿势。
就跟刚刚悄悄呆在桌子下方时候的一样,把自己过分红肿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赤裸裸的朝着凌天的方向,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 ' ')('炽热的阴茎很快便抵在了红肿的小穴口上。
被抽肿了的小穴本就弹性十足,本能地夹紧了这根冲进小穴深处的阴茎。
若非方才吐出的小酒盅已经把过分紧致的穴眼撑开些许,恐怕此时抵上来的这跟阴茎连个肏进去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绕着那口红肿的小穴不断打转。
“唔——”
粗长的阴茎跟刚刚被吐出来的小酒盅根本不是一个直径。
红肿的小穴才刚刚被肏开,跪在书桌上的人就蓦的往前谈了一下,几乎要承受不住小穴被肏弄时候的冲击。
明明并非第一次被肏,但被抽肿了的小穴却牢牢固定在那根粗长的阴茎上。过分强烈的摩擦力让小穴被操弄的时候带着身体一同往前扑了过去,就好像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一般,和着呜咽声吐出些许喘息。
劲瘦的腰肢很快便被凌天掐住。
“别动。”
禁锢住了这个被自己肏到往前探出的人,凌天这才挺起自己的下半身开始不断抽插。
紧紧箍在阴茎上的小穴极其富有弹性,带给阴茎的刺激与并非是平日差可以比拟的。抽插在小穴中的阴茎并未没有因为凌温瑜的感受而稍稍缓慢,反而在听到凌温瑜口中的呜咽之后,愈发加快了些许。
“嗯……父亲,快,再快一点……”
红肿的小穴每被抽插一下都能感受到被冲开的感受。
但也正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如同被强行破开身体一样的刺激,让凌温瑜更加觉得自己现在经受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刚刚抱住自己安慰自己的行为是真的。
现在要用这样原本就属于他职责之内的性爱来代替自己犯错了之后的惩罚,也是真的。
就像是一直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旅人一般,在觉察到凌天投递出来的这些过分轻微的爱护之后,贪婪地将自己的身体凑上去送到对方身下,任由对方更加肆意的玩弄自己,只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证明自己在凌天心中的位置而已。
回应凌温瑜的是更加迅速的抽插频率。
粗长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小穴深处,将那口先前被小酒盅剐蹭到满是淫水的小穴一次又一次撑得饱满。
明明并非每一次都撞在了敏感点上,凌温瑜却觉得每一次的抽插都足以让他的大脑跟着一起颤抖。
“唔……父亲,我想一直都待在你身边……”
如同乞求一样的话,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抽插。
直到将先前被堵在小穴里的那些淫水全部都肏了出来,让整个书桌表面都沾染上了淫靡的痕迹,凌天这才终于在凌温瑜的小穴之中发泄出来,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之后拿着文件坐在椅子上处理,静等凌温瑜恢复理智。
用来作为惩罚的性爱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在凌温瑜已经把整个书桌收拾干净之后,凌天也放下了手上的文件,交代凌温瑜明日跟着自己一起去公司,这才离开书房回到卧室休息。
被落在书房里的凌温瑜看着凌天离去的背影,心中蓦的又觉得空落落的。
明明他都已经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却还是像是心中被挖掉了一块一半,再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将自己填充的方式。
向来无忧无虑的凌温瑜难得失眠了。
时间早就到了后半夜两点,但躺在床上的凌温瑜却依旧在瞪着眼睛发呆。
他的目光时不时便往凌天卧室的方向瞥上一眼,却又像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触电般收回,恨不得自己刚刚没有做过这个动作。
然而几分钟之后,却又再次重复。
最终,在不知多少次往凌天卧室的方向试探之后,凌温瑜最终还是从自己的床上爬了起来,悄悄出门来到凌天卧室门前,确定里面的人已经睡熟,这才偷偷潜伏进去,掀开被子便躺进了那个满满都是凌天气息的被窝里。
紧张的情绪持续性弥漫在凌温瑜的心中。
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的动静是不是已经把熟睡中的凌天吵醒,让他在看到自己这个不听话的行为之后,直接把自己从床上丢下去,并令行禁止这样的行为。
但,任凭凌温瑜闭着眼睛装瞎了很长时间,也没等到身边人的制裁。
睡熟了的人依旧是那副他偷偷潜入进来时候的模样,甚至在他闭着眼躺进被窝里纠结的时候,都没有任何其他动静。
猛烈跳动的心脏渐渐平复。
顺着外面透露出来的那些昏暗的光芒,凌温瑜甚至大胆的扭头端详着凌天睡觉时候的模样,一眨不眨的将这幅面容牢牢记在自己心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原本没什么睡意的人终于睡了过去。
而至于一直被认为是睡着了的凌天,则在确认凌温瑜已经睡熟了之后,抬手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又拢了拢。
在凌温瑜无意识间埋到自己怀里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将其揽在怀中静静睡去。
直到凌温瑜再次醒来,床上已经没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 ' ')('带着些许混沌的大脑还在思考着现在的情况,在觉察到他真的安然无恙地在凌天的床上睡了一觉之后,心中的兴奋立马冲散了刚刚睡醒时候的迷糊。
凌天早就出发去公司。
他不仅仅安然无恙地在凌天的床上睡了一晚,而且在需要去公司的时候还睡过了头都没有被批评!
这样的情形让凌温瑜的心中愈发兴奋。
他连桌上放着的早餐都没来得及细细品尝,囫囵吞枣吃完了之后,便立马紧赶慢赶出门开车往公司的方向而去。
在离开之前,还悄悄把自己的枕头拿到了凌天的卧室,摆在了昨天自己睡觉的地方。
多日不见的公司似乎都变得有些陌生。
而在看到那些员工们面对自己时候过分熟悉的表情之时,凌温瑜立马变从中找回了熟悉的感觉,依旧做出往日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往办公室的方向而去。
然而,就在凌温瑜的还没到办公室的时候,突然被消防通道里出来的人给拦住了。
对方全身上下全副武装,根本看不出身份。
凌温瑜本来已经抬脚踹了上去,却在听到那人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之后,又紧跟着在他身上踹了几脚。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当年凌天跟温瑜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带着痛意的喘息从徐总口中吐出。
此时的他早已不是先前见面时候的那般光鲜,就连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偷了公司大楼保洁的工作服,这才悄悄潜入进来,在这里蹲点等候。
“我这段时间,查到了不少好东西!”
知道凌温瑜恐怕完全不相信自己,徐总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顺带着还将一份过分详细的单子递到了凌温瑜面前。
“这是凌天在温瑜难产死亡之后购买药物的清单,上面都是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药物!他凌天整天阴沉着心思算计别人,这些药物怎么可能是给他自己使用?”
徐总说这些话的时候异常激动。
但又因为这是在凌天的公司,即便他心中的情绪再怎么澎湃,最终也只能强行压抑下来,低声跟凌温瑜疯狂解释。
凌温瑜本就对徐总没什么好印象。
在听出来是他的时候,他纯粹只是想着在对方身上多踹几脚,然后喊来保安把他给从公司里丢出去。
但,不知为何。
在看到徐总递到自己面前的这份清单之后,凌温瑜的心中蓦的生出一种直觉。
若是他不看,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鬼使神差的,凌温瑜抬手将那份表格接到了自己手上。
密密麻麻的药物名称排列其中,仅仅只是看着上面五花八门的药物名称,就知道使用这些药物的人病情有多严重。取药的时间长达一两年的时光,而起始时间,正好是在他快出生的时候。
“我还去你出生的那家医院也查了。”
见凌温瑜已经看了那份药物清单,徐总的情绪也跟着稍微平复些许。
“你出生的那一天,甚至前后几天,那家医院根本没有产妇死亡记录!你要是不信,也可以自己去那家医院查一查!看看到底是我在骗你,还是凌天在骗你!”
“不用查了。”
就在徐总还在义愤填膺,不顾身上被踹出来的几个过分明显的脚印,紧跟着凑到凌温瑜面前,试图让对方相信自己的话的时候,一个冷硬的声音从走廊拐角的地方传出。
“还有什么想说的,一并说了吧。”
凌天的身影从走廊拐角走了出来。
紧随其后的,还有那几个一直跟在凌天身边的保镖。
突然闯入二人视线之中的人影让徐总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随即,他又冷笑着在逐步逼近过来的凌天和凌温瑜身上扫了一圈,大笑着开骂。
“当年你就用你那副伪君子的皮囊骗了温瑜,现在又要用同样的方法去骗他儿子!你还带着他一起去温瑜的墓地装模作样,他知道那块墓地是空的吗,他知道温瑜的骨灰,其实一直都摆在你桌子上,被你做成了沙漏天天拿在手上把玩吗?!”
接二连三的话语装急着凌温瑜的大脑。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有些不够用。
奔涌而来的信息让他几乎无法迅速处理,在接受这些过多信息的同时,再分析出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
“他说的……是真的吗?”
及到最后,凌温瑜能说出的,也只是随着徐总说出来的那一大堆话,转头向迈步前来的凌天抛出一个问句,等待着这个可能是罪魁祸首的人给自己一个解释。
凌温瑜的话语之中饱含期待。
即便徐总都已经把证据甩到他脸上,只要凌天当着自己的面说一句否定的话,他就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继续做那个待在凌天身边的小狗。
可凌天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在凌温瑜那双带着希翼的目光的注视下,凌天只是冲着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让他们把前来闹事
', ' ')('儿的徐总给带走,随即,又直接给了凌温瑜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
仅仅只是一个字,便直接将凌温瑜双眸之中的光泽熄灭。
凌温瑜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
身是冷的。
心是冷的。
就连身上流淌着的血液,都是冷的。
欺骗、囚禁、制造假死身份、精神类疾病、空荡荡的墓穴……甚至于,就连自己的出生,是不是都不是温瑜的自愿?
“你……你还有瞒着我的事情吗?”
凌温瑜问出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甚至都在颤抖,他的内心明明害怕凌天即便可能说出口的答案,却又在觉察到自己被隐瞒了那么多次之后,不由自主地提出了这个疑问。
徐总说的那些都是针对温瑜的。
那他呢?
早年凌天尚且可以在温瑜面前装出一副天衣无缝的模样,就连围绕在温瑜身边的那些其他追求者们也都被骗的团团转。
而现在,凌天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凌天了。
而他,也没有像徐总这样,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段去拆穿凌天把戏的追求者。
“从始至终上过你的人都只有我一个。”
“招聘助理,也只是为了让你自己回来。”
凌天每说出一句话,凌温瑜都要往后退上一步。
明明是同样跟平时没什么差别的语调,都是那样刻板而又冷漠,但此时的凌温瑜却只觉得自己从来都不认识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这二十多年,都白活了!
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之中。
偷偷潜伏进来告密的徐总早就被凌天带来的保镖抓走,此时整个走廊之上,就只留下了他们父子两个。
过分明显的惊恐就覆盖在凌温瑜的脸上。
但凌天却像是完全没看到他的抗拒的表情一般,抬手冲着凌温瑜伸了过去。
“乖,跟我回家。”
泛红的薄唇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凌温瑜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看正对着自己的凌天,整个身体都开始跟着晃动起来。
恍恍惚惚的声音传到耳边,如同被钉在原地的人这才终于反应过来,当即就要转身逃跑,顺着徐总刚刚进来时候的消防通道离开。
然而,凌温瑜才刚刚转身,一个黑影倏地从外面的窗子划过。
紧跟着而来的,是徐总沙哑的喊声。
噗通一声!
巨大的响动从下面传来。
原本就不怎么安静的市中心,在办公楼楼顶突然跳下来一个人摔成肉泥之后,更是瞬间便喧闹起来,让整个区域都跟着乱了。
徐总滑落下去的身影连带着凌温瑜的心一同落下,重重地摔在地上烂的稀碎。
好容易才迈开的脚步,也在看到徐总的身影之后,再次被禁锢。
那只他一直觉得温暖有力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靠近,紧紧贴在了他的肩膀上,牢牢按住了这具想要逃跑的身体。
过分熟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凌温瑜此时却只觉得汗毛直立。
“小狗偷偷跑出去一次,可以当做是在玩闹。要是再有第二次的话,就需要用链子拴起来了。”
已经完全说破了谎言的人再也不装。
就连附着在凌温瑜耳边说出的话,也没了先前那些明显是蒙了一层糖衣的模样。
按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再怎么都挣扎不掉,让凌温瑜不得不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咬牙转身直勾勾对着凌天,颤抖着开口:“你就不怕我跟他一样,精神崩溃被你折磨死吗?”
他明明应该生气的。
可是这么多年跟在凌天身边训练出来的习惯,让他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开口说出这样语气略带指责的话语之时,心中生出的也只有畏惧。
从小就被一遍又一遍地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又岂是顷刻之间就能颠覆的?
凌温瑜身体的颤抖顺着附着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很好地传递到了凌天心中。
然而,按住凌温瑜的人却只是笑了笑。
曾经凌温瑜多么希望这张脸上对他生出笑容,此时在看到出现在凌天脸上的笑意之时,心中就有多么的毛骨悚然。
“不怕。”
凌天抬手,在凌温瑜颤抖着的唇瓣上抚弄。
“我已经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了。”
刚刚处理了徐总的那几个保镖在两人对话的间隙已经从楼顶下来,回到了凌天身边。在凌天的示意下,看管着意图逃跑的凌温瑜,将他押解回刚刚离开没多久的别墅。
不过才只是离开了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
这个曾经对于凌温瑜来说充满了温馨的别墅,现在就想是一个黑暗的吃人的城堡一样,静静等着他这个可怜的小白兔自投罗网。
保镖将他押回别墅之后就守在门口,并且叫人来将整个别墅都围的密不透风。
别说凌温
', ' ')('瑜那么大一个人,就连一只苍蝇都别想从别墅里飞出去。
此时此刻,凌温瑜终于知道徐总为何从一开始就说凌天把温瑜给囚禁了。
这样过分娴熟的做派,不知凌天在温瑜身上用了多少次。
手机早在对峙结束之后就被凌天没收。
凌温瑜跌跌撞撞地跑到书房,想要通过书房的电脑去跟外界联系。不求那些能联系到的人把凌天搞掉,把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都给报复回来,只求他们能悄悄把自己带出去,让自己逃离这个充满了欺骗的牢笼。
然而,打开了的电脑却什么用处都没有。
整个别墅的信号都被屏蔽了。
没有联网的电脑,充其量也只是一个摆设罢了。
他非但没有从这台电脑中找到离开别墅的方法,反而还在其中发现了一个摆在桌面上,连丝毫隐藏措施都没有做的文件夹。
文件夹里,都是曾经他被那个不知名的人强奸时候的视频录像……
凌温瑜的目光开始变得涣散,但却又倔强地盯着正在播放视频的电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观看着自己曾经被欺负时候的录像。
他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懊悔自己先前自投罗网跳到凌天挖下的大坑中的行径,略显涣散的目光就到了摆在书桌上的沙漏上。
灰白色的砂砾静静躺在透明的漏斗之中。
“爸爸……”
喃喃的话语从凌温瑜口中吐出。
一想到先前凌天玩弄自己的时候,还在用这个装着温瑜骨灰的漏斗给自己计时,凌温瑜连多余的话都说不出。
他机械性地将漏斗倒置过来,看着里面灰白色的砂砾一点点往下滑落,最终全部落到其中一侧。
然后,翻转过来重置。
封死了的别墅断了凌温瑜离开的道路,他就只能这么一下又一下地翻动着沙漏,像是用这样的方式就能跟去世二十多年的温瑜对话一般,无望地向那个曾经也被囚禁过的人靠拢取暖。
玻璃漏斗不知被凌温瑜翻转了多少次。
凌天的声音再次出现在凌温瑜耳边之时,凌温瑜的胳膊都举得酸涩,就连翻动漏斗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而又僵硬。
“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
冰冷的话语说出之后,一直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用手翻动漏斗的人突然站了起来,想要伸手重重地推开凌天,让他不要靠近自己。
但,却又因为僵直成同一个姿势的时间太长,推拒出去的手绵软无力,倒像是投怀送抱一般。
凌天并没有拒绝跌倒在自己怀里的身体。
凌温瑜抗拒的行为让凌天的脸色阴沉些许。
在凌温瑜完全跌入凌天怀中的一刹那,凌天索性直接拽住凌温瑜的领子,一路将其拽到卧室,丢在了昨天晚上才刚刚一起并排躺过的床上。
咔擦一声。
一个内圈带着绒布的手铐靠在了凌温瑜手腕上。
“小狗还是不太乖巧。”
凌天摸了一把凌温瑜那失去了神采的脸,随即起身将固定在床头床尾的镣铐尽数拷在了凌温瑜的手腕脚腕上,让躺在床上的人被迫张开双腿,呈大字型做出一副毫无保留的模样。
从小被驯化的人早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就像是被玻璃盖子长久打压的跳蚤一般,在不断的碰撞中失去了跳出箱子的本能。
即便玻璃盖已经被拿去,也不会再蹦出能够跃出箱子的高度。
一架凌温瑜先前未曾见过的炮机被固定在床尾,叠加在炮机上的假阳完全按照凌天阴茎勃起之后的状态一比一复刻。
那口依旧带着红肿的小穴很快便被假阳抵住。
而至于先前被摆在书房里的沙漏,则跟着凌温瑜一起,被凌天带到了卧室,摆在凌温瑜睁眼便能看到的地方。
炮机活动的机械声开始在卧室里回响。
红肿的小穴直接被炮机肏到最深处,随即又在机械力的作用下,将假阳几乎整根抽出,紧接着又再一次顶撞进去。
而那个被固定在凌温瑜面前的沙漏,则在炮机开始动作之后也被翻转过来,任由其中灰白色的砂砾缓缓往下流动。
“你的身体比他更容易达到高潮。”
细碎的流沙声从凌温瑜耳边划过。
交杂着的,还有凌天略显模糊不清的话语,“你不是也想知道我会怎么处理那个可能会出现的损失吗?只要你的大脑一直被高潮占据,没有心思去胡思乱想其他的事情,自然就不会受到精神类疾病的困扰。”
而至于他自己,则会在需要使用这只小狗的时候,将那根肏在凌温瑜小穴中的假阳,换成自己胯下的阴茎。
“最后再问你一句……”
在凌温瑜几乎要完全被下半身传来的快感掌控之前,他还是挣扎着开口,将那个埋藏在心里一直不敢询问答案的问题说了出来。
“你真的爱过温瑜吗?”
凌温瑜投递过来的目光太过固执,仿佛
', ' ')('不得到这个答案,就算被肏傻在床上也不甘心。
“爱过。”
曾经做过的那些用来伪装的事情都已经摆在凌温瑜面前,也不差这一件。
凌天爽快地给了凌温瑜答案。
“我爱他的肉体,一如我爱你的肉体一样。”
那双落在凌天身上的眸子已经在炮击的肏弄下开始变得涣散。
凌天也不管刚刚问出这句话的人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的回答,在给出了这个毫无保留的答案之后,确定了一下炮机的程序没有问题,便转身离去。
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出现失误,让小狗郁郁而终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