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也懒得再说什么,这小孩儿怎么这么笨,“吴非你安排吧。”
吴非明白了他的意思,袁纵是要养肥了再吃。
袁纵的车离开,那小孩儿在地上哭的鼻涕糊了一脸,吴非也觉得这小孩儿悟性差了点,他随手指了一个人,“把他带走,把他后面那堆事儿处理干净之后,别将来给袁总找麻烦。
袁纵坐在车上,没什么心思再找乐子,直接让司机开车回家睡觉。
袁纵难得的让司机走了一回后门,袁纵也说不上什么原因,自从那天下午偶尔瞥见了一次小儿子,那个不着一物的侧影就一直在脑子里不时的绕上一圈。
从后门进的宅子,把后门的守卫吓了一跳,一般除了处理杂事的车从后门走就只有小少爷的车从后门进出了。
袁纵从车窗里看过去,那栋小楼上只有二楼的一扇窗户亮着,袁纵不知道是不是楚白,毕竟楚白的房子他一次也没踏足过,车子绕到楼前,司机自然不知道袁纵心里想什么,在大宅里宽阔无人的马路上就稳步加起速来了,袁纵还没来得及再看一眼那个窗口,车子就跑出老远了。
此刻楚白按了按酸疼的脖颈,收拾完书桌上的书,把该明天用的收进书包,用不着的放回书架,按灭了台灯,收拾东西准备睡觉,这一觉睡得他不太宁,老觉得梦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虎视眈眈的盯上了他,却悄无声息,然而毕竟只是梦,他第二天就给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定把他贴完(ಥ_ಥ),
第6章第六章
齐嘉荣发亮的脑袋尖儿在光下熠熠闪光,“地中海”边一圈头发可笑的服贴,众星拱月的围着中间那个蹭亮的“灯泡”。衬的他整个人又凶狠又滑稽。他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浑身上下透着懒散,一副靥足的模样。
“老爷,他要见你?”仆人在齐嘉荣身边犹豫着说。
“你说谁?”
“就是今天晚上带回来的人。”那仆人不太敢言语。
“他能有什么事?怎么还在床上,不是叫你们送出去了么?”齐嘉荣厌烦的问。
“可是”仆人迟疑,“那人说有要紧的事,必须要和你商量。”
“他能有什么事?让他拿了钱快滚。”
仆人手里还有那垂死的小孩儿的允诺,好歹是说出了个人名,“说是和袁纵有关。”
他仿佛才有一点兴味儿一样,撇了手里的葡萄,“洗干净了带过来。”
那和他颠鸾倒凤了半个晚上奄奄一息的小崽子好歹是被涮干净了带过来,他已经站不住了,被带过来就腿脚发软,佣人起开后他撑了一会儿人就直接倒在地上了,头戳在地上,他也不介意,在齐嘉荣面前什么贱样子他没有。
齐嘉荣拿脚把他脸强迫抬起来,“你说你有事想和我说,还是关于袁纵的?”
那小孩儿即使被抬起脖子来也撑不住,像被拗断了脖子的鸡,“你想不想抱复袁纵?”
齐嘉荣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他把脚一抽,那小孩儿就直接以头抢地,咚的磕在了地毯上。“你拿我寻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