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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录取通知的那天,东宣阳热泪盈眶的来找李艺,激动的情绪根本控制不住,他抱着李艺哭了个痛快,其实如果没有遇到李艺,东宣阳可能就会在京都内选一个医学不错的大学就读,第一学府是他根本不敢想的,第一学府每年的录取率非常低,一百人能录取三人以上都是奇迹。
所以在假期等待期间,东宣阳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他怕等不到这份录取通知,他甚至连分数都不敢查,更不愿意让李艺给他查,好在,这两年的煎熬没有白付出。
杨之站在客厅的窗户内看着门外庭院相拥的两人,什么时候李艺长得那么高了?又是什么时候李艺的笑容更加的动人好看了?李艺虽然高,但是身材有型纤细,那双大长腿让人羡慕的不行,他笑着抱住哭泣不止的东宣阳微微弯腰不知道在说什么安慰着他,那只宽大的手掌轻柔的揉着东宣阳的脑袋……
刺心的景色。
得不到,不能得到,却又不想让别人得到。
这种心理让杨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端着咖啡杯的手不禁用力,吴嫂擦着手走来,看着窗外相拥喜极而涕的少年说:“先生,这两年少爷真的很努力在读书,他总说要早点长大,我想少爷一定是不想让先生有太大的负担。”
他,正在如杨之期望的那样长大,而杨之却觉得心底缺了一块,就好像一块完美的蛋糕被人用勺子挖了一个角,让人难受,有个可笑的想法忽然在杨之的脑海中冒出,他想如果李艺能一辈子长不大就好了。
杨之收回目光,尽量让自己不要去看窗外那让他心痛的人,“吴嫂,晚上多做点好吃的,庆祝一下。”说着,杨之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而李艺正带着东宣阳到屋内。
“去哪?”李艺看着杨之穿鞋准备出去的样子,询问。
“买点东西,去吗?”杨之顺口的邀请让李艺有些诧异,他点头,“要去,要去,带我一个。”那么一瞬间,李艺就好像化身成了一只超级乖巧的大狼狗跟在了杨之的身后,而李艺此刻眼底的神色是东宣阳第一次见到的,这样的笑容也是一次见到……
李艺在东宣阳的面前不玩冷酷那一套,也很爱笑,但是却他的笑容远远没有现在对着杨之那般笑得那么开朗和轻松,他的笑在东宣阳的面前并不达心底……
李艺太爱粘着杨之,这次杨之对李艺真的很宽容,即使李艺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了,即使李艺的手时不时的会捏杨之的后颈,即使李艺总是找说话的方便弯腰和杨之面容拉近,他都一点儿都没发火,只是淡漠着一张脸好像平常一样对待李艺。
这让李艺越来越胆大,是不断的增加两人的肢体接触,直至最后他甚至牵住杨之的手,光梦正大的走到街道上,东宣阳站在一旁努力的不去关注,但是他那双眼睛始终无法从两人牵着的手上离开,从那么一刻起,忽然觉得呼吸也是会疼的啊!
若不是杨之的牵制,李艺怎么舍得远离他,而这次杨之却没有严厉的训斥他,这让李艺即兴奋又意外。
“我会去南江那边租一套房子,吴嫂年龄大了,我打算让她回去,张科总不能一辈子跟着我做这些琐碎的事情,没发展……”杨之一字一句的交代着什么,李艺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杨之的这些话就好像要散伙了一样。
而杨之的眼底带着平淡和冷静,他刚刚很享受和李艺之间的接触,没有以前那般的抵触,甚至渴望更多,他不知道是因为东宣阳存在的刺激,还是别有心思,他早之前就已经打算好了,“我会陪你读大学,这么多年我没有停过脚步,张科跟着我有不少年头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疲倦感让杨之早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他觉得不要太过为难自己,李艺听懂了他的话,“你的意思让张科接手公司的事情,你转到幕后陪我读书去?”
“南江那边也有合作商,我过去不代表完全歇着,只是没有现在这么忙,你呢?怎么想的?”杨之在征求李艺的意见,而李艺必然是答应的,只是李艺一时半会真的无法明白杨之的变化。
杨之似乎也看出了他的不解,却没有解释。
他不知道如何解释,其实除了心思里那些许的私欲更因为想照顾好姐姐的孩子,教育不仅仅是一日三餐温饱那么简单,之前他选择逃是因为觉得李艺太小,根本无法好好的交流,现在李艺都要上大学了,任何事情都可以坐下来好好交流,终究到底,他们是一家人,他可以一年两年不见李艺,那一辈子呢?
杨之觉得他做不到,他不是什么圣人。
原本那么努力是有牵挂,当他那份牵挂消散殆尽的时候,李艺的出现是一道曙光,杨之太渴望一个家,一个温暖的港湾和依靠。
推门有人喊,入座能有饭,心话有人诉。
为了这个渴望,他甚至连对对象的要求都不按心底期望来,就好像当年他明明对段凯睿没有什么感情,只是因为对方对他热切的追求和真切才让他动心了,他想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儿。
一个家,有家人,有爱人。
', ' ')('仅此而已。
杨之从来不知道这会一件这么难的事情,这一刻间他却有一种暖心的感觉,李艺围绕着他叽叽喳喳说话,时不时的靠近,这不就是家人吗?或许他不该太过敏感,毕竟……李艺和东宣阳之间……
想到这里,杨之暗暗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让思绪阻断,不该想的就不要去想。
晚饭吴嫂做了一桌子的饭菜,李艺的心情大好,一直在热着气氛,酒过三巡,杨之轻轻放下酒杯,看着众人开始交代早已经在心底打算好的事情,吴嫂听完泪眼纵横,但是她也知道,这些年她身体确实不好了,有时候做菜拿锅铲的手都会忍不住的发抖,好几次都是小旻在旁边帮忙。
而张科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杨之的想法,他拒绝过,但是杨之固执己见,他也只能竭尽全力的去上,他想如果杨之真的把公司交给他来管理,他一定肝脑涂地的鞠躬尽瘁去对待。
至于小旻,杨之的意思是带着她一起走,身边多少是需要人照顾着的,李艺要上学,他生来是粗人,不是不会做家务,只是也不是完全有时间,小旻自然愿意跟着走,事情敲定,一切都顶在李艺开学前半个月。
这李艺想到要离开这已经住了两年的房子忽然心生不舍,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底很落寞,很孤寂,情不自禁的喝多了。
东宣阳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杨之的房间,而杨之却不在,李艺头昏脑涨,觉得嘴里的味道实在难以忍受便起身到洗手间漱口刷牙,洗了把脸才觉得神清气爽了些,一时间居然觉得不困了,酒劲还留些许,大脑还有些迷离。
口干舌燥的推开门准备去楼下倒点水,想着杨之是不是在书房?
忽听楼上一声清脆,声音其实很细碎,很小,但是在着夜深人静时就显得尤为醒耳,李艺愣了一下,脚步一转往阁楼的楼梯口走去,打开门阁楼的门,上了楼梯,再推开第二道门便看见了杨之……
杨之穿着宽松的麻料睡衣坐在地面,完全不顾及是否有灰尘的问题,他仰着头,面前放着一只酒杯,一瓶红酒,正对面是那一副巨大的画,画中女人貌美惊人,仅一眼就让人难以忘怀。
听到声音,杨之转过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李艺却什么话都没说的回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的倦怠,“坐。”
这样没精神的杨之是李艺第一次见,何曾几时杨之在李艺的面前永远都是精英王者的样子,头发丝都打理的根根分明而精致,什么时候这样苍白过?松垮而没形的麻料睡衣就好像大布袋套在身上,下身没有穿裤子,李艺走过去坐下这么一瞧才发现应该是长款的那种麻料睡衣,就好像裙子一样,大概是因为热,所以杨之没有穿裤子。
而他的发丝也凌乱着,额前的发丝垂落遮挡着他的漆黑的双眸,肌理分明的小腿看上去特别的漂亮,沿着小腿往上看是大腿,杨之是盘着腿的,藏在睡衣下的隐私若隐若现让李艺不禁吞咽一口唾液,强硬的转过头,拿起了杨之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说:“不困吗?”
杨之却忽然脑袋一歪,轻轻的靠在了李艺的肩头,他声音里是不带隐藏的沧桑,“来看看你妈,你想她吗?”
李艺抬起头看向画中的女人,他笑了笑,“想,想也没用,她已经不在了。她死了,我甚至都记不住她长什么样,如果不是看到这幅画……”
夏婉月死的时候李艺才多大,他根本没有关于母亲的记忆,所有来自母亲的记忆都是家里的黑白老照片,时间久了不去看,李艺甚至记不住母亲的样子,明明她生的那般美貌动人,但是他却总是忘记,却又在每次看见照片的时候又会立刻想起。
杨之说:“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李艺摇头。
“你不说就代表你不想告诉我,我何必问你?逼问的结果是违心的,杨之我希望你对我敞开心扉。”李艺真心实意的说。
杨之拿过酒杯喝了一口,靠在李艺的肩头看着画中的女人,不论她是否能再听见的说:“姐,你儿子现在长大了,很厉害,还考上了第一学府,他未来必定有很大的成就。等开学我会陪着他去读大学,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
这一刻,李艺发觉,杨之并没有表面看到的那般坚强和冷漠。
他的心是热的。
他的感情是滚烫的。
他只是不善于表达,因为那浸湿肩头的泪水就好像火焰一般灼伤了他的皮肉,李艺脑袋一歪靠在了杨之的脑袋上,他声音温柔出水的说:“娘,我现在一切安好,杨之对我很好,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爱情顺利,事业就不需要您来保佑了,我以后会自己努力拼搏出来的。”
然而说完这些话,杨之却不着痕迹的抬起了头和李艺拉开了两人之间距离,他拿着空酒杯倒上酒,“一定会顺利的,东宣阳不错。”
李艺失笑,伸出手掐住了杨之的手腕,而杨之却好像木偶人一动不动,依旧低着头,他感受到李艺掌心的灼热,想抽回手却发现身体不期望他这么做,大脑不受他的控制,情绪在疯狂的挑拨着
', ' ')('他的行动,他听到李艺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处传来,他感受到李艺另外一只手将他半身笼入他的怀中,他闻到李艺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
“杨之,我的心从来就没变过,两年前是如此,两年后亦是如此,东宣阳和我只是特别要好的朋友,我和他之间从没发生过什么,你不要把你瞎想强加在我和他之间,杨之我的眼里是你,心里是你,我的世界也是你。是你赋予我未来,是你赋予我渴望,是你让我知道爱情可以不分界线。我对你的喜爱没由来,就那么一眼,那年你站在那棵樱桃树下,你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你看我的表情……就那么一眼,杨之我的心,我的未来都全部交给了你,你不该否决你的对也同样的期望,我当着我母亲的面,我坦荡承认,你能吗?”
李艺再次的摊牌没有两年前的冲动和愤怒,只是平静如水的语气和热切而真挚的告白。
他不虚假。
他总是可以落落大方的直视自己的感情,杨之第一次觉得他不如一个孩子,面对感情一再二再而三的逃避,明明他知道自己心底想要的是什么。
“我们之间没有如果,没有可能,李艺……”杨之抬起头,他的眼眶赤红含泪,他的下巴在颤抖,为那原本不威自怒的帅气面容上增添了几分异样的柔情和美,“你母亲是我姐姐,你是我姐姐的儿子,我们之间绝对不可能。”理智保持着最后的界限,杨之还是不敢松口,即使他知道自己这份情感,他也不敢承认,一旦他点头,未来要如何收场?
世俗难对。
同性已经遭人唾弃,又更何况他们是‘父子’关系。
放在古代他们都要浸猪笼。
李艺脑袋一低,额间低着杨之的额间,他声音温柔到极点,“杨之,你可以试着依靠我,未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你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没人可以分开我们。你到底在芥蒂什么?你不是我的父亲,你却总是把这层身份往自己身上套,到底为什么?你在怕什么?”
杨之一愣。
他在怕吗?
杨之也不知道,他微微仰头,红润的薄唇沾染着红酒香,却没等说话就被李艺给吻住,那是一个极为温柔的吻,轻缓的唇研磨着杨之的双唇,杨之觉得他好像瞬间跌落云层,全身软乎乎的,大脑放空,舒服到了极点,他忘记了推开李艺,闭上双眼间,一行泪顺着脸颊轮廓轻缓滑落……
李艺吻去他的眼角的泪,带着泪水中的苦涩和口腔中的酒香晕染,当舌尖在杨之柔软的唇缝间轻柔试探时,杨之猛然的攻击,用力的将自己的舌头顶入李艺的口中,激烈的呼吸声和容错交融的唾液,交缠的双舌中是不再隐忍的情感。
耳边仅能听到接吻时的水声,李艺一只手勾起杨之的睡衣角,手顺着那光滑的肌肤抚向杨之的脊背,杨之抽了一口气,身体一软就顺着李艺的动作躺下了,李艺一只手盖在杨之的后脑勺上,另外一只手将杨之的睡衣推了上去,一路的吻沿着双唇到颈脖间,杨之闭眼感受,觉得李艺的吻就好像带着火,吻一处那片的皮肤就会烧起来。
他双手轻轻的抱着李艺的脑袋,李艺鼻息粗喘喷洒在他的脖间,引的杨之全身鸡皮疙瘩暴起,却又舒服的无法拒绝……
杨之的身材保持的很好,甚至还有六块腹肌,看来他应该一直有保持健身。
其实杨之也没有特意去保持身材,只是有晨跑的习惯罢了,而洁白的胸膛前那两颗粉嫩的乳粒娇艳欲滴的样子让李艺差点理智丧失,他克制自己心底冲动的魔鬼,声音低沉嘶哑,“可以吗?”
杨之咬着唇角侧过头,抬起一只手盖在眼睛上歪过头不回答,李艺知道这默许。
舌尖舔向乳尖惹得杨之全身颤抖,他一只手捏紧成拳,忍受着身体的异样,异样中的快感,李艺轻舔几下后,舌尖绕着乳晕转动圈圈,唾液把乳晕都染湿了,最后他张开嘴含住乳头在口中吸吮着的同时用舌头不断的扫挑,那酥酥麻麻的痒意里的快感让杨之发出低沉的闷哼,“恩,恩,恩恩,啊恩……”
这般隐忍的呻吟是低沉,是充满勾引的,李艺只觉得阴茎胀疼的厉害,但是他不急躁,另外一只手捏着没有被嘴巴安抚到的乳头左右揉捏,时不时再按压一下……
杨之身体的反应很诚实,挺硬的肉棍甚至顶开了内裤的边缘,龟头裸露了出来,李艺吻了吻杨之的小腹,双手一勾,杨之配合的微微抬起臀部,暴露在外的肉棍其实并不好看,是那般的狰狞,青筋盘虬着肉棍上,龟头充血到发紫,却饱满而圆,光滑到反光,前列腺液沿着龟头上的马眼漫出。
性爱是人类的本能和天性,男人女人,男人男人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李艺虽然是第一次,却依照着自己的本能驱使着他每一步的行动,他时不时也会观察杨之脸上的表情,看看他是否愉悦。
当的舌尖舔向龟头的时候,杨之忽然的睁开眼,一只手抵在李艺的脑门上,摇着头说:“别。”
李艺却不在乎,他用力的对抗着杨之的力量低下头,一口就含住了杨之的肉棍,那炽热酥麻的快感就好像电流一般直
', ' ')('击杨之的心脏,爽的他全身肌理都忍不住挑逗,他低头喘息如牛,“李艺,别这样……”
脑袋开始上下的抽动,用龟头的光滑面贴合着柔软的舌头,舌头上的粗糙剐蹭着龟头上的光滑将快感放大到了极点,舌尖抵在龟头的马眼上不敢用力就好像隔靴搔痒一般的往里面顶,虎牙就好像恶意挑逗一样会剐蹭到肉棍的海绵体上,带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痛感交织着炸脑的快感,让杨之长大了嘴巴。
杨之的性爱经验少的可怜,他和段凯睿之间也仅有过一次罢了,从未曾被人这样爱抚过自己的身体,更何况他一直都是在上面的角色。
目光涣散中布满水汽,他眼神迷离的看着杨之,杨之那张漂亮的脸上染着红晕,唇齿红润被肉棍撑到变形,而嘴唇外满是水光,他看着李艺吐出肉棍就好像爱不释手的玩具,用肉棍贴合在自己的脸颊上,又美又骚,李艺眯眼一笑的说:“好大。”
杨之呼吸控制不住的加快,却不想李艺将他推倒,将他的双腿直接抗在了肩上,杨之吓的面容失色惊呼,“李艺!”
置若罔闻的当做没有听见的李艺双手掰开那紧实的臀缝,娇嫩泛粉的菊穴展露在他的眼前,杨之爱干净,刚刚吃他的肉棍时李艺就发现了,因为完全没有任何的味道,甚至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香味,而菊穴也是如此,小小层叠的褶皱时不时在蠕动。
杨之觉得要羞愧致死,他无法相信自己最隐私的地方居然会如此这般的暴露在李艺的目光之下被他用那般急切渴望的眼神看着,明明快羞愧死了,却又忍不住的期待了起来……
他的半个身子都被李艺抬了起来,李艺直挺着腰间,杨之明显感觉到有什么顶到了他的背部,那光滑的触感,杨之心头一颤,李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下了裤子,那粗壮的阴茎正顶着他的脊背,杨之手指有些发颤却还是顺着那个方向摸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李艺的阴茎,他目光收缩,心头震惊。
好粗,真的好粗,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最主要的是真的很长,长到杨之害怕的地步,他还是有些恐惧,如果进去的话,他还能活吗?
李艺呼吸不稳,腹部轻缓抽插了起来在杨之的手中摩擦着他的掌心,杨之一张脸赤红,他看向李艺,李艺看了他一眼便看见李艺缓缓的闭上了眼,伸出了舌头对准了他的菊穴的位置就舔了下去,杨之发出惊叹,“啊啊,恩啊,李艺……呜啊!”
好怪异的感觉,好爽。
舌尖沿着菊穴在转圈圈,李艺将大量的唾液在舌舔间带出,就如同密密麻麻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咬一样,是淫虫,李艺的舌尖绷紧绷直的往菊穴里顶弄,杨之双眼瞪大,泪水溢出,“不要,李艺,别,呜恩,恩恩恩,哈啊,啊啊……脏。”
不管不顾,当小小的舌尖顶入菊穴内,菊穴内柔软无比,周边的穴肉在轻轻的蠕动,杨之开始觉得要疯了,因为他觉得菊穴四周居然在瘙痒,很古怪的快感,他甚至渴望更多,李艺的舌尖顶入的不多,只是在穴口来回进出的顶插,然后他抽回一只手,中指在口中上下含舔完全湿润后慢慢的将食指插入菊穴内,杨之的身体不禁绷紧,“恩,呜恩啊啊,啊啊。”
异物的进入并未让杨之觉得排斥,甚至觉得解了菊穴四周的瘙痒,他张大嘴呼吸着,感受着李艺给他扩张,直至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杨之觉得真的要疯了,身体被李艺抱起直接坐在了的双腿上,而李艺如他之前那般盘着腿,两人对视,杨之低着头,李艺仰着头,李艺给杨之脱去睡衣,杨之抬起双手。
杨之后给李艺也脱去了睡衣,两人赤裸胸膛紧紧的贴合,贴合到没有任何一丝缝隙,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对方沉重有力的心跳声。
杨之低头吻住了李艺的唇,交缠着的舌头互不相让,而李艺一只手拖着杨之的臀部,一只手的四根手指还完全的插在杨之的菊穴内轻缓的抽插着,在接吻的同时,李艺抽回手,双手捏着杨之紧实的臀肉分开,凭借感觉将自己那根早已经急不可耐的阴茎对准李艺的菊穴,他缓缓放下杨之的身体,而杨之也顺势慢慢而用力的往下坐……
一点点,一寸寸。
杨之感受到李艺巨大而炽热的阴茎慢慢的将他的菊穴顶开,侵袭着他的私密且无人造访过之地,慢慢被充满,充实的感觉让杨之喟叹一口气,而李艺也在同时倒抽一口气,脑袋埋在杨之的颈脖间,声音发抖中带着哭腔,“我希望你不要后悔,我希望你不要又一次抛开我,我希望我们都不是受到情绪的挑拨而冲动行事。杨之,我可以等你,等到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我不想你给了我希望又让我绝望。”
杨之听到李艺的哽咽,双手盖在李艺的双颊抬起的他的脸,“这张脸不适合哭。”他吻了吻李艺的眼睛,“我不会逃,我不会后悔。”
有时候情感的突破真的不需要太过激烈。
只需要顺心而来,其实会发现真的一切都可以顺流如水,似冬季化雪成缓缓流动的小溪……
李艺的力气很大,杨之也在此刻更加深刻的感觉到了对方的成长,他拖着杨之的身体取代腹部的抽动,粗壮的阴茎在
', ' ')('杨之的菊穴内轻柔的摩擦,挤压着穴内的穴肉,带起的痒意快感密密麻麻的走遍杨之的四肢百骸。
“李艺,快一点,啊啊啊,哈啊啊,凶一点。”
李艺喜欢听杨之叫他的名字,特别在这个时候。
他一只手撑着地面,单手拖着杨之的身体直接就站了起来,杨之双手攀着李艺的颈脖,李艺双手拖着杨之的双腿,开始大力开合的抽插,大刀阔斧一般,凶狠的顶插,巨大的龟头层层冲刺着那紧实的菊穴,黏腻的穴肉挤压着那粗壮而长的阴茎以此来产生更多的快感。
当龟头顶到某个点的时候,一直隐忍呻吟的杨之沉声呼吟,“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李艺,呜啊啊啊,恩啊……”
李艺知道自己一定是插到了杨之的敏感点,虽然他不是很懂,但是杨之的表情不会骗他,他很爽,爽到要晕过去的样子。
李艺不管不顾的对着那个位置疯狂的凿插,龟头发了狠,一次比一次有力的顶进去,如同一把利刃要刺穿了杨之的身体,而杨之的身体在杨之的身上摇摇欲坠,知道他似乎要撑不下去了,李艺将杨之放下,将人直接压在墙上,一只手抬着杨之的一只腿,不断的往菊穴内抽插。
“爽吗?杨之,告诉我。”李艺看着杨之浑浑噩噩的目光,询问。
杨之说不出口,他只是囫囵吞枣一般的回答,“呜恩,啊啊啊,恩啊哈,李艺……”
李艺也觉得很爽,爽到头皮发麻。
炎炎夏日。
阁楼的温度很高,两人汗流浃背,李艺的脸颊上的汗水凝聚成珠的滴落,他用额间低着杨之的额间让他抬头便吻住了他的唇,让杨之的呻吟隐在吻中,呻吟无法克制,口腔中的呻吟震动着舌根,舒爽快意让李艺真的恨不得把杨之融到自己的血肉中……
杨之感受着李艺的凶狠,他觉得菊穴被李艺给肏到发麻,但是每次龟头顶到凸起的点却又让他爽的无法呼吸,交缠的吻让唾液无法吞咽的沿着唇角滑落,李艺闷声不言,不断的进出着杨之的身体,当情感发泄到了极点是会哭的,李艺一边哭一边发了狠的肏,杨之却还有余力给他擦去泪水。
“小艺不哭。”杨之的柔情会在这酒后消散吗?
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李艺低头在杨之的颈脖间狠狠的咬下,剧烈的刺痛让杨之眉头紧锁,却一声不吭,他轻柔的抚摸着李艺的脑袋,柔软的发丝在指尖肆意,“杨之,你如果逃的话,我会要了你的命。”
动情而凶,李艺不再给杨之回答的机会,在一次次抽插中,他的腹部如同马达机一般比之前还要快速的抽插了起来,当每次阴茎抽出时骚液就会飞溅而出,粗壮的阴茎上被裹上一层骚也,水光潋滟,盘虬暴起的青筋已经到了极限,预示着李艺快要射了,杨之用力的夹紧菊穴,“李艺,呜恩,啊啊啊啊,不行,要……要,要射了……”
在最后的冲刺中,李艺猛然一顶,阴茎抖动,滚烫而灼热的精液喷溅在杨之的肠道内,烫的肠道痉挛抽搐,杨之全身一荡,喉间发出一声尖叫:“啊——!”快感袭来,粗壮的肉棍一抖,精液喷射在李艺的腹部,甚至到了胸口的位置。
没得感受快感,杨之只觉全身软到了极点,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的力气就往下倒,眼前一阵发黑,头一阵发晕,就直接晕在了李艺的怀中,而李艺抱着杨之待到阴茎软了下去才缓慢的抽出阴茎,看着怀中的杨之,在抽出阴茎的时候他甚至身体还在本能的时不时抽动一下,被肏来的菊穴成了一个小小的洞口,精液沿着那小小的洞口缓缓往外流出,灼白中带着一股子骚腥的味道。
李艺低头吻了吻杨之的额间,“晚安。”
不管不顾。
如果只是因为喝了酒被情绪挑拨的顺势而为,在酒后选择逃避的话,李艺一定不会放过他,李艺并不觉得安心,因为他发现杨之并非是那种很决绝的人,他的心思飘忽不定,没有任何的自己的果断。
或许这和杨之的生长环境有关,关于杨之的过往,李艺知道的并不多,只是从吴嫂口中得知一二,他只知道杨之是孤儿,从小活儿很艰苦,像杨之这样的人也只是表面的强大,其实心底不堪一击如同一张纸一般,他极度缺乏安全感,这种人最需要的是一个强大的依靠。
其实李艺也误会了一点,杨之只是没有取向固定观点,杨之并非是纯喜欢男人,他只是想找个港湾,对于他来说男人女人都一样,按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个0.5,双性恋。
也正因为这一点导致他们的未来纷乱。
李艺不懂这些,所以他只是给杨之擦了身体,并没有给杨之把体内的精液导出来,这导致杨之后来发了高烧,上吐下泻,很严重,李艺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上门医生开了药,神色复杂的看着李艺说:“适度。”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李艺并没有让吴嫂等人来照顾,他一个人贴身照顾着,是因为他怕他们看见杨之身上的吻痕,以及脖间被他咬的齿印,他不怕坦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他怕杨之
', ' ')('介意。
杨之这一病就是足足五天,待到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李艺更是熬了五天夜完全没有睡好,窗外阳光很大,窗帘半拉着,半束光照射在李艺的身躯上,他蜷缩着身体趴在床边,睡的眉头紧锁并不安稳,杨之看着他,忍不住的笑了,伸出手理了理李艺鬓角的发,紧紧如此轻柔的触碰就让李艺醒了过来,他抬头看见杨之醒过来了,立刻起身紧张的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杨之笑着摇了摇头,“没事了。”
李艺却不放心,坚持不让他下床,去厨房把吴嫂一直温着的粥端来,亲自一口一口的喂给杨之吃,杨之一边吃一边看着李艺,面对杨之忽然这样裸露在外的炽热眼神,他有些不好意思。
“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好告诉我,对不起,我……我不懂那些,我不知道那样会让你生病。”李艺真诚的道歉。
杨之并未责怪,“没关系,下次就知道了。”
这句话太暧昧,李艺露出直达眼底的笑容,只觉心底塞满了棉花糖,甜的要溢出来了,找了个话题说:“我们要不要提前去南江那边看看房子?还有很多事要提前准备。”
杨之想着点头,“好,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安排好就过去。”
李艺抿唇一笑,有些娇羞,“那,我们,我们……”
“我们是一对儿。”杨之接过话说。
李艺笑弯了眼,在那么一刻杨之似乎看见了夏婉月。
一切看破,说破。
就好像雨后阳光明媚,却不知道前方还有雷霆霹雳等待着他们,是爱情的考验,要顶风雨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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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前一个月,李艺和杨之携小旻三人来到了南江。
南江之地,烟雨之都,美人娇笑,公子所求。
这里是自然景色很好的一座城市,走哪都是古落城镇,古色古香,这座城市也延续了古代的特色,第一学府靠近天道大街附近,这里很是繁华而热闹。
两人在这里找了足足快半个月,租了一套二层带院的小古楼房,小旻喜欢的不得了,说:“我一定会每天都把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李艺看了一眼杨之,两人相视一笑。
新生活的开始,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所期待的未来,将有三年在这里存留美好的记忆或悲痛的记忆,都是他们人生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吴嫂走的时候,杨之给她一笔钱,不少,足够养老。
泪洒现场的哭泣,吴嫂万般不舍,却只能选择走,儿女尽孝,颐养天年,她已经没力气再继续照顾杨之的饮食起居了,而张科早已经前往了公司上任总裁的位置,还在李艺暑假期间就过去了……
看着新的房间,李艺有些错愕,“真的?”
杨之耸肩,“之前是谁闹着要睡一个房间?现在倒是不愿了?”
“不是,不是,我以为,我以为……毕竟还有小旻在。”李艺喜出望外,杨之看着他,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发丝说:“小旻住在楼下,没事。”
而楼下,小旻蹬蹬的跑上楼说:“先生,晚饭怎么办啊?”
李艺说:“我来。”
小旻笑着点头说:“对了,先生,刚刚来电话,说找您,是那位段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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