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绍元握住她拽住丝线,往外拖扯。
铃铛从花心深处脱离,缓缓往外滚出,刮擦过内壁,触碰着她内里的每一处敏感神经,像男人的肉柱刮擦过时,又痒又爽。
“呜…”绿浮哼吟着,铃铛这时忽然刮过她体内的高点,穴里的酸慰在这瞬间就被推到了最高,“哥、哥…”
她脚趾全都缩起,淫道深处泄出一波清流,汩汩喷出来,来势汹汹,追着裴绍元拖拽铃铛的手,争先恐后全浇在他手上。
裴绍元就感到液体喷洒在手上,他把铃铛拽出,看见她裙子底下简直泥泞成灾,他又去看绿浮,见她张着嘴喘息,眼神空洞,双腿瞬时就耷拉了下去,整个人如在放空。
是爽喷发后那一瞬间的精神恍惚。
裴绍元低眸看手里的东西,小小的铃,被她的水儿浸得透亮,拿在手里还带着她的体温,热乎乎的。
他不知道这样一个小东西,怎么会让她快活成这般。他将东西收好,收手回去,又将她搂在怀里,严肃道:“下次不许再这般。”
绿浮羞耻得说不出话来,与这相比起来,肩膀的伤都不那么疼了。
她裙子大半都湿了,裴绍元不想让旁人看见,到侯府时便走了小门,暗中将她给抱回去。
莫寿已提前找好郎中在等,绿浮躺在榻上,郎中轻轻为她掀开肩上的衣襟,露出伤口。
裴绍元打算避嫌。
绿浮却一把拽住他的袖子。
若就让他这般离开,看不见她真真实实的伤,那她这一刀岂不是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