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上次说过‘夹住不许掉’,你非但不听,私自拿出来也算了,还是裴绍元给你取出来的,”他慢慢收起了笑,神情变得捉摸不定,“他怎么给你取的,摸你了也看你了是吗。你们算哪门子的兄妹。”
谢殿春想到裴绍元必定看过也摸过她的穴就难忍。
今日她更是被魏潭明肏了,身上全都是他的花梨木香气,混着精液的味道,难闻。
她一边引诱他,同时还跟其他男人在周旋。胃口挺大,大到让他不满,让他讨厌。
他依旧是那一副淡得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你在魏潭明线人的事上,放了本官的鸽子。让你夹住缅铃,你又将本官的话当耳旁风,你还想有什么规则?不管摇到哪一个点子,你都算输,这就是规则。”
绿浮听不得这种霸王规则,硬声说:“大人,你这就太不讲理了!”
“你丢下本官交给你的事不办,跑去侯府,连本官的房契都不要时,你可曾讲过理。让裴绍元取出你穴里的缅铃时,你可曾讲过理。”
来到他身边故意引诱,却还要跟旧金主藕断丝连,她又讲道理了?
眼下他的手只要往她那儿一摸,还能摸到魏潭明干涸的精斑。
谢殿春将缅铃直接扔开,什么骰子,他也无心去摇了,他分开自己的腿,按住绿浮,把她摁到自己的胯下。
绿浮久居青楼,立即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你下面的小穴今日吃了魏潭明,上面这张小嘴也吃吃本官,否则对不起你那三两下若有若无的引诱。”
绿浮的手撑住他的大腿,拒绝着想要起身:“大人圣贤,霁月风光,不要自毁名声…”
谢殿春用力按住她,不让她起来,打断她道:“本官要名声做什么。”
\t\t\t\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