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不可违抗的命令式语气,沉茯本想反驳,可当她抬头看到沉赫年线条凌厉的侧脸,不经又想起昨晚。
右手开始隐隐地有反应,密密麻麻的,从骨头缝里生出痒意,她强忍着不适坐在桌上,可右手却越来越痒,开始无法控制地发颤……
餐桌上,沉茯突然站了起来,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齐彦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反倒是沉赫年淡定地饮了口手中的茶:“小孩,叛逆期。”
沉茯从餐厅离开后就一个人去了禜园,一路上不断地深呼吸,极力压制住自己的反应,右手的异常才慢慢平息下来。
自从来到禜园,她发病的概率越来越大,每次都毫无征兆,让人捉摸不透。
更加准确的说……是从见到沉赫年开始。
四周无人,沉茯点燃支女士香烟,拨出了通讯录里的那个号码。
“喂,Ida,是我……我的药吃完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能给我开药,药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只是,最近我发病得几率高的可怕,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换环境……还有人?”
“嗯,我最近搬家了,也……遇到了新的人。”
“他是……”
沉茯沉默了,她没有说出沉赫年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察觉到了沉茯的异常,她斟酌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见到你的Freud了。”
弗洛伊德。
这是沉茯和Ida约定的一个只有她们两人知道的代称,那是沉茯最不愿意面对的,也是她多年以来性瘾的根源性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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