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年纪,难道不是铁树开花吗?依我看这王七公子比那位裴侍君好多了,简直是清风霁月,人又生的好看。”
怀衫心里赞同,但还是凉凉的看了姜越一眼:“慎言。”
他二人这段时间侍候王璟书,自然对他的性子有了几分了解。
王家这位七郎这段时间一直待在院子里,每日早起习武,下午便拿着书孜孜不倦的学习,一刻都没有闲下来,待人也温和有礼,虽然话不多,时常半天也不开口说一句话,但却给人一种安稳可靠的感觉。
若是长公主能有这样的人陪在身边,心身都会愉快起来吧。
燕秋回了江华殿,与暗卫确定了没有人来江华殿找过她,便熄了灯睡下了。
一直到她钻进被窝里,脸都是通红的,只要一想起和王璟书的那个吻,她就忍不住害羞的捂着眼睛。
虽然二十有几了,在她这个年纪的人都有好几个孩子了,但是她连男人都没有一个。
她躺在床上,一想到王璟书,就想到他衣衫半开的模样,还有那柔顺的长发,把玩在手里的感觉一定很好。
还有那柔顺的薄唇。
很甜,很香,让她着迷,甚至贪恋沉沦。
打更的宫女都已经歇下了,燕秋深吸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脸,闭上眼睛,逼着自己进入梦乡。
一夜长眠。
第二日起来,睡眼惺忪间就有宫奴禀报说佩哥要见她。
燕秋这几日忙着其他的事,倒是把佩哥给忘了。
佩哥的存在是在提醒她要处理许家了。
宫奴为佩哥换上了燕询的旧衣服,稍一打扮,与燕秋站在一起,那双眼睛很容易让人以为他和燕秋才是真的亲生姐弟。
佩哥吃完了早饭,嘴角还有些残渣,燕秋见到他便拿出帕子,低下身为他轻轻擦拭。
佩哥的小手纠结在一起,抬着亮晶晶的眼睛看她,一副忐忑的样子。
“姐姐,你最近很忙吗?我有没有打扰到你。”
“是很忙。”燕秋温柔的笑笑,摸了摸他的头,“但是你叫我来,肯定是有事情对吗?”
“我想爹爹了。”佩哥生怕在她脸上看到不喜,战战兢兢的说。
“佩哥是懂事的孩子。”燕秋神色不明,“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不是,我真的想爹爹了,爹爹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佩哥低下头,闷闷的说,一副思念亲人的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