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艾希礼与十七岁的塞莱斯提亚前后错过。
九年之后,两位大法师被一场相连的梦带回那天。少年从毕业典礼上偷溜出来,少女结束任务狼狈赶到,这一次他们躲在图书馆的废弃书架后,回一封未被寄出的信,赴一个未曾应下的约。
没在那时就尝过艾希礼的吻,知晓他的体温,见过他温柔含情的目光,塞莱斯提亚并不遗憾。学生时代一厢情愿的追逐和注视中有太多无法解释的情结,如果真的以恋慕一词简单概括,轻浮且易碎的欲望将压过纯粹的惺惺相惜与认可,既轻慢了艾希礼,也辱没了她自己。
她只是想抱一抱那个少年,告诉他,一切都会好的。
会很难,也很痛苦,但是会好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对我说?”
十八岁的少年眼睫纤长浓密,远不如现在精致,却依然自带雌雄莫辩的美丽。透过这双眼,她望见里面二十七岁的灵魂,决定送他一场跨越时光的幽会——
“艾希礼……毕业快乐。”
艾希礼快乐得想死在这一刻。
他手中被塞进一段丝带,丝带那头连着塞莱斯提亚制服衬衫的领结。少女鼻尖出了一点汗,亮晶晶的,又执拗又可爱,握着他的手慢慢将丝带向外拉动,如同拆开一件礼物。
丝带落地,衬衫敞开。她这时还没开始裹胸,挺翘的乳尖顶起内衬丝滑的布料,随她呼吸频率起起伏伏,他只看着就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
她听得身体软了软,抓他手腕才勉强站住。
“继续拆下去,不然,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
——喜欢的。喜欢到大脑黏糊糊,除了喜欢什么都不记得。
他一动情,眼睛就轻易泛起水雾,看上去委屈极了,无辜极了,仿佛在控诉她怎么能对他做出这样的事。塞莱斯提亚只能接下这无声的指控,毕竟当初是她擅自把他推上那座无情无欲的神坛,自说自话地剥夺他在她眼中成为一个真实的人的权利。如今,她自然要负责到底,用情和欲亲手拉他下来。
她引着他探进割破的裙摆,从膝盖往上,摸到吊袜带的金属夹扣。艾希礼的呼吸粗重起来,手指钻进那根紧贴大腿的带子下面,自下而上,摩挲少女私密的肌肤。
这时的他尚未精致到发梢和指尖,手上仍有一层薄茧,熟悉中带着陌生的触感让塞莱斯提亚想要夹紧双腿。艾希礼抬起她的脸,不让她躲开他的视线,摸到大腿根时,黏滑的液体已经浸透布料,流了他一手。
“我喜欢的,”他在她眼前舔舐、吞咽,舌尖牵出淫靡的丝,“很喜欢……”
塞莱斯提亚喘息着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呜咽。明明没被摸到什么要紧的地方,她却觉得全身已经被他舔遍。
艾希礼跪下来,让她分开双腿,正面骑在他肩上,抬起她的臀部,用牙齿轻咬私处那块湿透的布料。他边咬边闻,鼻尖滑进肉缝,隔着布料顶弄阴蒂,塞莱斯提亚不得不用力咬住嘴唇,抵抗这股令她想要尖叫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