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呢。而且一定会有oga的。”普鲁斯不会愿意接受他的每个oga孩子都不能存活的命运,他相信他和洺加会有健康的oga孩子。
他信誓旦旦,笑着将洺加抱了起来,悬浮车从飞船里安静地飞来,带起一阵风,普鲁斯抱着洺加上了车。
洺加在一月上旬进入了发情期,医生对他的检查结果是,他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都不错,虽然距离他前一次生产才过了两个多月,身体并不适合马上进入发情期,但他现在比他前阵子在居月岛的状况好太多了,只要皇帝陛下小心些,就不会对洺加的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
洺加身体非常敏感,比起前两次要敏感很多,信息素场的强度前所未有地高,信息素的味道也非常浓郁,甜且媚,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
不仅如此,即使是最柔软的床单,也让他觉得难以忍受,让他感到疼痛。
普鲁斯不敢过早让他发泄,怕他之后精力不济,只敢抱着他安慰他,又喂他喝了不少最有利于他身体的乳汁。
洺加在三个小时之后就开始精神恍惚,几乎只剩下了求欢的本能。
普鲁斯怕他疼痛,本准备了很多用品,但这次洺加和往常都很不同,随着浓郁的发情期信息素的释放,他的oga道口在普鲁斯的手指的安慰下很快就打开了,润滑的汁水流了他满手,房间里全是甜腻的刺激人欲望的香味,普鲁斯几乎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他甚至疑惑于洺加这次的不同一般,洺加则被这瞬间达到顶点的情欲渴求折磨得难以忍受,他不断贴近普鲁斯,哭个不停,对着普鲁斯又抓又咬,要普鲁斯的安慰。
结合的美妙,让两人都陷入了甜蜜到几近疯狂的境地,白天和夜晚的交替,对于他们并不影响,似乎时间也不存在。
司洛已经早被打发了,他和木佳在几个护卫的保护下进入了森林里去冒险,坐在篝火旁,司洛问木佳,“母父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我呢。”
木佳作为oga,对别的事情了解得不多,但是对于oga的大事——发情期却是非常了解的。
因为要是不郑重对待发情期,有些oga甚至会死在发情期上。
木佳想了想,说:“至少要十天半个月吧。夫人身体不太好,需要休息的时间恐怕会有点长。”
他说着,甚至叹了口气,他有些怕自己的发情期的到来,因为他听说oga在发情期时简直和疯子差不多,除了想要结合的本能,连理智都不会剩下。
不过,想到陪他度过这个时期的人是原泽,他又稍稍松了口气。
他知道他不会伤害他,会好好安慰他。
司洛不知道木佳的烦恼,有些发愁地说:“需要这么久吗。我真想快点看到母父。”
木佳笑道:“你现在还是孩子呢,等你长大了,你有自己的oga伴侣了,你就知道要让他多多休息了。”
司洛却说:“我只要有母父就行了。”
木佳好笑地说:“夫人是陛下的伴侣,他可不能总陪你。你总要有自己的伴侣的。”
司洛说:“只要母父不行吗?”
木佳说:“等你长大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司洛对长大迷茫起来,他想快点长大,但又因木佳这话而有些排斥快点长大了。
他已经有些意识,等他长大了,他就不能陪伴在洺加身边,就像别的长大的人一样。
在两天后,洺加的情况才好些,他恢复了一些神智,普鲁斯的亲吻和抚摸让他沉迷,两人的结合更是让他食髓知味,普鲁斯问他:“会疼吗?”
洺加身子软软的,全身上下肌肤白如细瓷,泛着一层浅浅的粉色,普鲁斯全程不敢对他过分用力,几乎没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痕迹。
洺加痴痴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一层水意,像是月光下的湖泊,从他嘴里的话也是那般讨人喜欢,他说:“我只想要你。不疼。”
普鲁斯埋在他的身体里轻轻地动,洺加低低地喘息着,甚至说:“要是一直在发情期就好了。”
普鲁斯以为是因为发情期他可以一直陪他,所以洺加这般说,便回他道:“不是发情期,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洺加的手摸着普鲁斯有力的腰,有些迷恋地说:“我想要你。只要在发情期,我便只会想你,其他什么都不用想。做oga就有这种好处,我可以顺应自然地这般占有你的所有。我的身体渴求你,我爱你,没有谁可以指责。”
普鲁斯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一边亲他一边说:“没有谁可以指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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