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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恙地回到流烟阁,云枝被琅琊半掩着脸抱上了楼,云起刚想上前探查一下云枝的情况,就被琅琊捏着尾巴封上禁制,关在衣橱里自闭去了。
情毒迅猛,即便是见多了风月场上各类药品的流烟阁阁主,此刻也被折磨得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眼神早就失了焦,歪在榻边解自己的衣裳,没过多久就只剩亵衣,被汗洇湿了贴在身上。
云枝含着自己的指尖细细打颤,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腿却夹紧了被角,轻轻磨蹭起来。
两片阴唇夹紧,便能挤压那枚肉蚌里的红色肉珠,亵裤的布料被含进去一小块,在摩擦被面的时候也蹭过柔软的湿肉,云枝的哭声越来越娇,却怎么都泄不了,他有些崩溃地冲着琅琊的方向喊:“帮帮我……”
琅琊没有看他,在屋内找了一些自渎用的东西,目不斜视地送到云枝枕边,却被云枝抓住手腕,贴在他脸上。
他一个劲儿地将脑袋贴上琅琊掌心,眼泪落在琅琊掌心,灼人的烫意,琅琊没忍住和他对视,只听云枝话都说不顺:“你不行吗?那天你很硬啊,别走,求求你……”
裤子已经落到了腿弯,短短的亵裤和外裤间露出一截莹白的腿,琅琊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蹲下盯着云枝蒙雾的眼,轻轻在他侧脸拍了拍。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唔……你是,是阁里的棠儿。”
“别提那个字。”他这么说,手指勾上云枝的外裤,轻轻一拨,整条裤子就被甩在地上:“我叫琅琊,听见了吗?我是琅琊,不是别人。”
云枝不明白他在执拗些什么,只察觉到腿上一凉,忙不迭点头:“好的,琅琊,相公快来……啊!”
屁股上被抽了一巴掌,云枝捏着床单绷直了脚尖,他被琅琊打得水淌个不停,连身下的褥子都被打湿,琅琊却没想明白这人怎么神志不清的时候都专爱说些他不爱听的话。
“我不是你相公,你相公死了,你现在是一个带着孩子的美貌寡妇,我是强取豪夺的恶霸,听明白了吗?”
他毫不在乎地咒晏无情去死,云枝已经被他磨得没了耐性,只会点头,根本没进脑子,琅琊这才满意,飞快地解了云枝贴身的衣裳,露出新荔一般莹润的皮肉。
生了云起之后,即便不用哺乳,云枝的奶包还是难以控制地微微隆起,琅琊捏着他柔软的胸脯把玩一阵,弄得他身下湿痕晕得更开,才掰开云枝的腿,抬手摸上那枚肉珠。
阴蒂被指尖顶得东倒西歪,云枝只是被他碰一下就蜷着脚趾去了一回,他尚未从高潮的快感里缓神,体内的痒意就更如催命的蛊虫一般从尾椎烧上来,云枝哭腔更甚:“还要,我还要。”
“小声点,你要把楼下所有欢客都招上来?做我一个人的荡妇就够了。”
琅琊轻轻落了一巴掌到余韵过后仍在颤抖的阴户,云枝哭吟一声,闭上腿急促地喘息,只是气还没喘顺,就被琅琊再次掰开腿,将腿缝最细嫩的花穴露出来。
腿被打开了架在琅琊两肩,云枝的额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他连擦汗都没空,就被琅琊舔得尖叫一声。
阴唇被他用拇指剥开,露出更加柔软的内里,粗糙地舌面抵着那颗红珠飞快地摩擦,云枝的情潮一波比一波来得猛烈,双腿紧夹住琅琊的脑袋,痉挛地快要呼吸不畅。
大红鸳鸯的被面快被他扯烂了,云枝连小腹都被琅琊摁住,每当他弓起腰背想逃的时候,就会被琅琊毫不留情地摁回床面,他现在已经连叫都不会叫了,发丝凌乱地搭在脸上,还有一小缕被他不小心含在了口中,他却无暇顾及了。
细长湿濡的东西顺着穴口挤进肉腔,云枝真的没力气哭了,只能不断渗出眼泪,他模模糊糊地想,怎么舌头这么细还会分叉呢,后来被舔得又喷了一次,晕过去的前夕,他才恍惚地想起来。
啊,他是魔族。
魔族的舌头就是分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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