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衣服最后没穿上。
云枝的头发还没干,就这么愣愣地看着晏无情脱了衣服踩进浴桶里。
男人的身体和他的不一样,精壮结实,不笑的时候有几分平常见不到的沉郁。
云枝向后挪了挪,被他勾着腰又回去,羞红了脸,瞪他:“你干嘛?”
晏无情不答,只勾了他的腿弯,让他正对着坐在自己身上,戏弄猫儿似的揉他的发顶,浪荡又佻达地喊了声:“娘子?”
肩头莹润,锁骨含了一汪春水似的泉,云枝是一只白鸟,怯懦又乖觉的骚,晏无情要把他拖入风月场里。
水面清澈,什么都看得见,晏无情伸手探进云枝腿缝,揉着他腿根那二两丰腴的肉来回揉捏。
“你,你别……”
指节粗硬,来回磨蹭时就会碰到微微挺立的阴蒂,云枝抬着腰往上躲,还没等屁股抬高,就又被拖回来,手指狠操进去。
他的屄嫣红水润,手指插进去,就被穴肉紧裹,晏无情指上有硬茧,勾起指节狠狠按下敏感点的时候,云枝一下子就叫出了声。
硬挺的阴蒂俏生生立起来,被男人用拇指用力碾过,云枝指骨倏然抓紧晏无情脊背,硬生生在他身上扣出三道血痕。
过于激烈的指奸让他腰眼发酸,屄穴痉挛地抽搐着,晏无情觑着他的表情,加快手指抽插的动作,把情欲推向高潮。
云枝被手指操都能操哭。
舌尖含不住,顺着喘气发呆的时候耷拉在唇角,口水和泪水淅淅沥沥沾了自己满脸,晏无情喜欢看他这幅痴态,就连他在自己背上留下的隐隐作痛的三道印子都带着偏爱。
“夫君还硬着呢,心肝儿,帮我揉揉。”
他像个温文尔雅的情人,又像教养良好的欢客,穿着斯文的皮囊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阴茎塞进云枝手心,要他做出下流浪荡事。
龟头上的淫筋跳了两下,云枝刚刚高潮完,脑子里还乱乱的,握着手里的鸡巴无措又不解,讷讷道:“我不会……”
他从小身子就和常人不同,寻常公子十二三岁便有丫头来帮着晓事,他却连弄脏床单都觉得惊慌,腿间那张吐水的嘴更是不敢多看,现在却要他帮忙撸动一根鸡巴。
他性子烈,床上却乖的不得了,晏无情就爱他这点装都装不出来的纯,所以偏宠他几分,耐下心来教他怎么弄:“圈住,上下动一动,枝枝好聪明。”
水已经凉了,手里的阴茎比水要烫上许多,云枝僵硬地活动着手腕,隔水观望那耀武扬威的物什。
马眼汩汩往外淌水,龟头椭圆,在他手心打滑。
云枝越做越没底,他松开手,稍稍抬头看向晏无情:“这个好难,你换一个行不行。”
他颊上泪痕未干,被水汽蒸红了脸,嘴唇裹上平日里见不着的绯,是皇宫国库里,摆在中央供起来的九天玄女图上,日出东升的那一点茜。
晏无情扶着他的后脑同他接吻,指尖摸过他后脊,顺着骨椎一路摸到尾骨。
小小一个浅窝,凹进去,盛的是琵琶曲都写不尽的旖旎袅娜。
乳尖被捏进手里,云枝哼了一声,懒洋洋的欲,被人推着翻了个身。
硕大的龟头抵上腿缝,顶着屄口磨蹭了两下,云枝扶着浴桶边缘,回头问他:“这又是洞房花烛吗?”
晏无情不答,只吻过他因侧头露出的耳,扶着鸡巴整根捅了进去。
云枝被顶的腰向前弓,露出正片的胸脯,他的奶包也显得明显,被不怀好意的晏无情握住,对着乳尖搓揉玩弄。
他很喜欢云枝的乳,青涩又娇怯,尤其是乳尖敏感多情,只差和他下面的小屄一样会喷水了。
指甲拨过乳尖,晏无情掌心紧贴着云枝小腹,紧缚般圈着他:“枝枝,会怀孕吗?”
云枝惊出了一身汗,瑟缩着要躲开他的手指,含着哭腔回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自宫腔内涌出一股暖流,打在马眼上,晏无情掐弄他乳尖的手指更过分,飞快地揉捻脆弱的乳珠,又痛又爽,让云枝把胸膛抬得更高。
“怎么不知道,”晏无情抬腰顶的更深,直戳到他宫颈:“孩子就从这儿出来,枝枝,给我生孩子?”
云枝发尾早已湿透了,落在水里,黏在腮边,贴在颈上。
他像被乌蛇缠绕的精怪,专吸精气,晏无情握着他的腰,做他刎颈相交的枕边人。
等到从浴桶出来的时候,水已经冷透了,云枝的膝盖跪出了一片青紫,被晏无情捧着上药。
头发被人细心地擦干,云枝躲在被子里的时候,悄悄抬头看了晏无情一眼。
他身上有世家公子没有的气度,只有皇族的人才能有这种威仪,桃花眼凝神时,看片叶子都温柔多情。
雪停了,马上就要开春,云枝这样想,勾住了晏无情的衣角。
“你今晚要不要同我一起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