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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枝是被热醒的。
热意顺着脊骨流遍全身,让他几乎低吟出声,位列四神之一的青龙神君难耐地睁开眼,见到的还是一片黑暗。
身子被一根细绳牢牢地捆住,眼睛也被一根两寸宽的布条遮住,云枝挣扎无果,轻轻唤了一句:“有人吗?”
没有人应声,可是云枝却能感受到,有一个男人正站在不远处,欣赏着,打量着他被捆得严实的样子。
他热得头脑发昏,并着腿轻轻磨蹭,腿间的细缝正往外汩汩地淌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快湿了。
“我知道你在,能不能帮帮我?”
云枝看上去像是要哭,在他身旁的男人终于发善心似的扯了扯绳子,只是这回扯得地方实在是不太对。
那根绳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把真龙也捆得严严实实,那人更是不安好心,随意一扯他腿间勒着的那道绳,绳结便顶入他腿间开始发浪的穴口,湿濡的布料也跟着陷进去,将两瓣阴唇分开。
龙性本淫,云枝是天地间唯一一条青龙,可他这些年来只乖乖镇守东方,于情爱之道一向不通,是以如今被随便玩弄就出了水,夹着一片布,就快要哆哆嗦嗦地高潮。
云枝浑身沁出一层薄汗,白衣完整端正地穿在身上,红绳却绑法色情,穿过他会阴,又直直将胸口两团嫩乳箍出形状来,轻薄之意不可谓不明显。
“仙君是水做的,所以这儿一下子就湿了。”
夹着的那个绳结被拨开,不明身份的男人伸出一指顶向云枝女穴,捅了没两下,便撕了他裤子,掰开他的腿,细细瞧着他腿间的那道细缝。
云枝被弄得晕乎乎的,这么久才反应过来:“是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的。”
他语气笃定,男人轻笑了一声,拇指用力摁了一下挺翘的阴蒂:“别这么说,仙君,是你在战场上发了情,如果不是我带走你,你还不知道要被魔界的那些东西给弄成什么样子呢。”
天生地造的青龙没听过这些粗鄙话语,更没发过情,登时被气的恼怒:“一派胡言!”
美人生气也是好看的,云枝更是天地间难找的美人,此刻两颊生晕,眉心轻蹙,下面那口逼穴还嫩的出水,男人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不明所以地哼笑一声:“孟章神君是不是在想,为什么这绳子能把您给捆住,半点仙法都使不上?”
腿间被人吹了一口热气,云枝气得半死,膝盖却被人把着,根本合不上,那男人还颇有兴味地将他内衫系扣都解开,把玩着什么珍奇似的揉弄他的乳肉,嘴里还要挑剔:“怎么这么小的奶子,和男子无异。”
云枝在天界虽然冷淡,却少与人争执,更是极少动怒,从未有人能和这人一般叫他起杀心,他奋力挣了挣,绳索确实纹丝不动,男人见他生气,似乎更觉有趣:“别动了,仙君,这是缚龙索,捆别的东西未必有用,可是捆你,却是一捆一个准的。”
乳尖被人用指甲拨弄,云枝轻轻打了个颤,没来得及挣扎,舌尖却被擒住,狠狠吮吸了一下。
唇齿交缠的感觉太好,凡人都难消受这种快乐,何况是天性就离不开这事儿的青龙呢。
“仙君得了趣儿,是不是?”
玩弄他的男人低头看着仙君那一口漂亮的水穴,穴口覆着一层晶莹的清液,被绳子勒住的阴茎也将裤子顶出暧昧的曲线,男人觉得可怜,将他的阴茎放出来,撸了两把,云枝便抽搐着小腹要丢精。
人间妓子都比不上他敏感,一揉就要出水,男人又笑了一声,那笑声落在云枝耳中,嘲笑似的,让他生气。
腿间的淫液顺着股缝往下淌,沾湿了床铺,男人轻道了一声可惜,云枝没听明白,腿间花穴就被人舔了一下,他受惊似的弹了一下,腰背向上,拱起一把弯弓似的弧度,又被按着小腹,强行摁回了床上。
敏感的阴蒂被人用舌尖快速拍打,从未触碰过的内壁更是娇嫩,却被他用舌头顶开,肆无忌惮地玩弄内里。
淫水被男人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云枝踢蹬了两下,脚腕却被牢牢扣住,如今他没有仙法护体,和凡人无异,也终于尝到一点疼痛滋味。
大腿内部的肌肉都紧绷,云枝咬着下唇不吭声,阴蒂被男人叼着,他受刺激太大,喘不过气来似的深呼吸,男人动作停滞一瞬,终于将舌头从他穴内抽出来,盯着他的眼神,即便隔了一层布料,云枝也能感觉到。
如蛆附骨,阴恻恻的,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乳尖抵上一根粗热的硬物,云枝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一股热气扑到脸上,他又羞又气,张嘴想要骂人,口中却被顶入一个圆润物什,独属于男性的气息灌入鼻腔。
硬挺的鸡巴磨蹭过仙君的乳尖,龟头顶入他口中,逼着他张嘴。
龟头太大,云枝吞不下,反射性地干呕,那根鸡巴却捅得更深了,生理性的泪水将覆眼的布料都打湿,男人将鸡巴抽出,在云枝呛咳的时候,轻拍着他的后背,情人似的,温柔又体贴。
云枝的嘴唇被磨得通红,口水吞不下去,顺着下颔线流到
', ' ')('脖颈,被男人伸手揩去。
湿了的布料蒙蒙透出一点光,云枝睁着眼发愣,男人轻抚他的发丝,声音温柔:“现在去吗?”
龙君的穴口翁张,被男人并指捅进去,便喷出一小股水儿来。
云枝脑子晕沉沉的睡过去,男人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淫液的两根手指,随手给自己还硬着的鸡巴撸了撸,草草射精。
睡梦之中,云枝感觉大腿根部一疼,哼了两声,又再次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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