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弗丽嘉说着在他的大腿根上扫了一掌。
“啊!是的!”
洛基哭着叫道,弗丽嘉怀疑他是否说了真话,不过至少这是一个开端,她暂时还是能接受的,于是她又在他的臀峰上掴了一掌,“回话时要加上‘夫人’。”
“是的夫人!”
洛基迅速改口,委屈地吸着鼻子。
“这样就对了。”
弗丽嘉满意了一些,“鉴于你刚才经历的惩罚,你以后都要对我以礼相待,清楚了吗?”
“是的夫人。”
洛基啜泣着。
“很好,那你现在告诉我,我是你的母亲吗?”
然而洛基又一次地沉默了,像是在仔细思考他该怎么答,直到弗丽嘉突然一声不响地又赏了他一掌时才扭动着大叫出声。
“是的是的是的!你是我的母亲!”
洛基最终回答,抽搭着呜咽,“并且我很爱您!”
“就这么一句话,有那么难说吗?”
弗丽嘉的语调柔软了下来。
“……没有。”
洛基软软地回答,大声地吸了下鼻子,伸出手去抹他那一张已经湿乎乎的小脸,弗丽嘉抚摸着他的黑发,将十指穿入期间温柔地梳理着,洛基没有反抗,让弗丽嘉爱抚着他,只要她不在揍他的屁股她干啥都行,他记得当他还是个娃娃的时候他很享受这样的爱抚,长大以后他还依旧怀念这种感觉,感觉到她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缓缓摩挲让他感到十分安心,洛基闭上眼睛享受着爱抚,他很感谢她是自己的母亲并且他再也不会否认这一点了。
“惩罚结束了吗?”
他胆怯地问,几乎就是一阵哼哼。他开始还不敢问,不过他的母亲现在看起来心情要好了些他还是决定冒个险,小心翼翼地把他刺痛的屁股往里挪了挪。
“我的孩子,我认为我们还没有结束。”
弗丽嘉疲惫地叹了口气,将手从他的头上移开,“并且我决定在下一个阶段加重对你的惩罚,好好地给你上一课。”
“还要加重?!”
洛基的声音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尖利,感到他的胃一阵收紧,“还有比刚才更重的了吗??”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弗丽嘉从他那乱蹬的脚上取下了拖鞋,洛基接下来感到的就是由拖鞋带给他的一阵全新的从未体会过的痛楚,坚硬的拖鞋底带着风声结结实实地抽打在他已经高肿的屁股上,让他立刻就为自己曾经对他的母亲说过那么多尖酸刻薄的话语而悔地不能再悔了。然而现在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于是他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足够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了吗?”
虽然他原本精明的大脑已因为疼痛而成了一盘浆糊,他的双眼也是泪水涟涟,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艰难地点了点头。
弗丽嘉暂时放下了手,然而让洛基难受的是,她依然把那拖鞋拎在手里。
“根据环境还有很多工具能派上用场,我能用的可远远不止拖鞋。”
“别再打了!”
洛基盯着拖鞋哭叫出声。
“我很抱歉地告诉你,在我们真正结束之前恐怕你还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弗丽嘉又开始了她的考量。
“为什么?”
洛基绝望地哀鸣,声音破碎。
“因为你身上的坏习惯。”
弗丽嘉扫了他一拖鞋,“那就是说谎。”
当洛基发现他的母亲讲他的头又往下放了点而把他后面抬高时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他转过头从肩膀上朝她看去,却看到她正稳稳地举着拖鞋然后重重地扇在了他的右臀上。
“噢呜!噢!噢!”
洛基不顾一切地尖叫着,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噢噢噢噢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