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别人知道,他就不是老牛吃嫩草,他和栖栖还是金童玉哥儿天作之合。
赵疏桐想了想,装模作样地说,“我今年二十五周岁,四月初八,辰时出生,我不会算你们这里的八字,你拿着这个去告诉你母亲,让你母亲找人替我算一算吧。”
裴栖记下赵疏桐年龄和生日,迟疑地问,“海外的历法和大齐也是一样的吗?”
“栖栖,你真是博学,还知道历法,我也不清楚一样不一样。”
裴栖觉得,这个八字大概算不出什么了。
就算算出了什么,也不能相信。
赵疏桐觉得裴栖不信最好,反正真实八字年龄打死他都不会说。他这个年龄,在现代也都足够做裴栖的父亲了。蝴蝶它多扇一下翅膀,所有的事情都面目全非了。
赵疏桐在裴府蹭了中午和晚上两顿饭,才恋恋不舍地离去的。然后第二天刚起床,就被宅子里的人送到了皇庄。
他就知道府里的人都是皇帝的人,都向着皇帝。
必须换人,把大部分人都给换了。
两个月后,红薯再一次成熟时,皇帝带着满朝文武大臣,齐聚皇庄,见证高产粮食的收获。
这次除了芋头外,其他的高产粮食都可以收获了。南瓜赵疏桐还稍稍催生了一下,让它赶上了这次仪式。
赵疏桐就站在皇帝的旁边。
每挖一亩地粮食,皇庄的下人就会报一次数。
“玉米,一千三百斤。”
“玉米,一千三百五十八斤。”
“红薯,三千二百三十三斤。”
“西葫芦,六千八百零三斤。”
“南瓜,九千一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