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竹心以为裴栖在陪他玩,也去拍裴栖的脸。
裴栖扭头就向赵疏桐告状,“夫君,小红薯他不孝,他打我的脸。”
“那可怎么办,他这个年纪,你和他讲道理他也不懂。不过打阿姆的事情是不能容忍的,要不,你再打回去?”赵疏桐玩笑道。
裴栖面无表情地看着赵疏桐,“不,我改主意了。子债父偿,你让我揍一顿就行了。”
“我想肉偿。”
“好,我一定拳拳到肉。”裴栖放狠话。
赵疏桐不屑,“栖栖,你是高估你自己还是低估我了。”
“你儿子在我手里,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撕票了。”裴栖将赵竹心抱到跟前,胸有成竹地道。不能力取,他可以智取。
有这么一个大把柄在,赵疏桐不敢轻举妄动。
“你想怎么样?”
“下个月新开张铺子的账目,你帮我核算。”裴栖道。
“合着你在这里等我呢。”
“那你做不做。”
“我只帮你一个月。”
“一个月就够了。”裴栖高兴地道,铺子新开张的时候麻烦事情多。等这一个月过去,他就又可以坐享其成了。
“我帮你管账,你没事做,是不是该再给我生个小竹子了。”赵疏桐讨价还价。
“小红薯还小呢,不想要小弟弟。”裴栖直接代表赵竹心说,生孩子痛死了,坐月子一个月又特别不舒服,他现在一点儿不想生。
“不小了,他马上就会跑会跳了。”
二胎只是赵疏桐为自己谋求好处的借口,夏去秋来,裴栖也没有怀上小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