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是不是写了首诗送给我。”裴栖明知不可能还期待地问。
赵疏桐摇头,没写。=。
“我想要诗。”裴栖和赵疏桐僵持着。
赵疏桐递给裴栖一个荷包。
“这是糖?”裴栖打开荷包,拿出一粒问。
“尝尝看。”
“甜的,就是糖。”裴栖道,“好像有玉米的味道。”
“这就是玉米糖。”
“夫君,你研究出玉米制糖的方法了。”
“我几个月前不是和你要了一笔钱吗,我用那些钱挖来一个会用甘蔗制糖的老师傅,那位老师傅最近带着他的徒弟把玉米制糖的法子研究出来了。”
其实早就应该研究出来了,但是赵疏桐请的制糖师傅是用甘蔗做糖的,因此先研究的是玉米杆、玉米芯制糖方法,等确定了玉米杆和玉米芯的出糖率不高,并且实验了好多方法都找不出提升出糖率的办法后,老师傅这才确定玉米杆含糖少,去研究怎么用玉米粒制糖,在这上面又花了不少时间。
“你这是又要送我一笔生意。”裴栖低落地道。
“对,再给你送笔生意,将你的小金库填满。”赵疏桐道。
“去年是羊毛,今年是玉米糖,明年要送什么。夫君你有那么多点子年年送我一笔生意吗。”裴栖问。
“明年再说明年的,我保证每年都将那一年得到的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你,不一定再是生意了。”赵疏桐道。
“夫君,你真好,可我还是想要诗。”裴栖坚持道。
赵疏桐投降了,“给你写,给你写。”
“夫君,你太好了。”裴栖扑到赵疏桐身上,亲了一下赵疏桐的脸颊。
赵疏桐当然发现,没答应写诗之前裴栖闷闷不乐的,答应写诗了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的大转变,还主动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