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到时候少不了你的。”
庶吉士们没有心情上课,教习和侍讲学士们也无心讲课,庶常馆这边今天早早地散了。
赵疏桐回去的时候,裴栖正在和曾嬷嬷学习看帐做账。赵疏桐将曾嬷嬷等人遣退,从后面抱住裴栖,将头埋在裴栖的脖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裴栖拍了下赵疏桐的手,“夫君,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庶常馆里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教习还有学士们都无心上课,就早早地散了。”赵疏桐道。
“怎么了。”裴栖疑惑地看向赵疏桐。
赵疏桐将下午发生的事情讲给裴栖。
“刘家人实在是太下作了,原来他们是想诬陷你偷盗,毁了你的名声。夫君,你是怎么发现那篇祭文的,后来又把祭文给藏到哪里了。”裴栖在赵疏桐的怀里转过身,抓着赵疏桐的袖子担心地问。
“老师们讲课的时候,我都有记笔记的习惯。中午回去整理笔记的时候,发现多了一些不是我的东西,我猜想可能遭人算计了,赶紧检查起了自己的东西,在书写过的纸张、书籍、砚台下、废纸篓子里,总共七处地方,发现了属于那篇祭文的东西。好在我在庶常馆能占的地方不大,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把东西给找全。”赵疏桐道。
“还好你有这个习惯,真的太险了,要是这些地方你少找到一个,就被他们给诬陷成功了。”裴栖庆幸地道,要不是夫君平日里小心谨慎,这次真的就被人给算计了。
将来教导小红薯的时候,一定要他好好学习他爹这一点。
“然后呢。”裴栖继续问。
然后赵疏桐故意面有难色地道,“然后,祭文太多了,当时大家都在,我一时没办法将祭文给处理掉,就转过身背着人给吞吃到了肚子里,当时没有茶水让我把这些纸带下去,我到现在肚子还十分不舒服。”
“什么,夫君你吃了一整篇的文章!”
“肠胃能消化的得了吗。”
“你嗓子有没有事,我小时候也嚼过纸,可能难吃了,你是怎么咽下去的呀,呜呜呜。”
裴栖关心则乱,慌里慌张地询问了赵疏桐一通,然后才想起来,“夫君,你回来前有没有去看过大夫,我这就让人去请大夫。”
“栖栖,先别忙,几张纸而已吃不死人。”赵疏桐赶紧搂住慌乱的裴栖。
早知道不把自己说的那么惨了。